「……我的乖乖。」路野森吐了吐舌頭，頁面上赫然顯示的是香水界的幾大巨頭。路野森有些擔心了︰「不過，這種廣告公司一般情況下都是走的國際範，人家不一定願意和國內的企業合作。更何況你還是一個新上任的總經理，人家不一定會買你的帳。」
「總要試試才知道。」顧白一臉興奮的表情。
「得了，我就知道你是這種愛挑戰的性格。」路野森伸了一個懶腰，「可憐了我啊，要跟著你這樣的老板心驚肉跳的。」
「您多能啊。」顧白揶揄道，「你好歹也是我重金聘請的法律顧問，就算我這間破廟裝不下你這尊大佛，你也有的是地方去嘛。只是希望，當真的有一天顧氏倒閉了，你可千萬別嫌棄你兄弟我，你有肉吃給我留口湯啊。」
「成，這必然可以啊。」路野森拍拍胸口，「放心，只要有兄弟在的一天，就肯定有你的容身之處。」
「好兄弟，記著你這句話了。」顧白笑道，他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又把一部分文件拿到手里，「走吧，今天的事情也差不多了，請你吃夜宵？」
「那感情好。」路野森立刻狗腿的笑。
出了辦公室，顧白把手中的資料放到助理的桌上。然後月兌下西裝外套用右手拿著，左手一把攬過路野森的肩膀︰「吃串去？」
「配扎啤！」路野森的眼楮都亮了。
出了公司門之後，顧白沒有開車，而是沿著馬路和路野森朝著顧白的家里走去。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如果路上能遇到賣燒烤或者串串香，那就顧白請客；如果遇不到，那就去顧白家隨便在冰箱里面搜刮一些吃的。反正——按照顧白的話來說，他家的冰箱永遠是沒有空位的。
因為這孩子一直預防著哪天不想出門了宅在家里沒有東西吃的情景。對于路野森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作怪的處女座喲。
顧白並沒有跟著魏唯他們回鄭州，顧氏集團的總公司本來就是設立在紹興的，顧白的家也是在紹興的。對于魏唯和藍菲突然要回去的理由，顧白通過已經回到鄭州的魏唯報平安的短信中多少了解了一些，不過他完全沒有把柏青木當成一個對手。
……怎麼說呢，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吧。況且顧白相信，如果八年柏青木都搶不走魏唯，那麼現在柏青木一樣搶不走魏唯。
對于魏唯，顧白總是有著很多自信。
算是顧白和路野森今天運氣比較好，真的讓他們給踫上了一家還沒有收攤的燒烤店。
「老板！給來30串羊肉，再烤兩條魚，還有兩瓶航空！」
「好 ！」燒烤店里面不存在南方的吳儂軟語，只有北方的爽朗。
因為已是深夜，所以人並不多。路野森要的東西很快就送上了來。
「您慢用！」
「好，謝謝。」顧白禮貌的對老板點頭。他掰開一雙一次性筷子，兩根筷子互相磨過確認上面沒有刺了之後遞給路野森。
「你還是老習慣。」路野森笑道，「哎那還是高一的時候吧？我，魏唯，寧詩晴，柏青木還有你，咱們幾個人出來也是來吃串來著。那個時候你就這習慣，一雙雙筷子掰開給每個人都遞過去。一開始我看到你遞給魏唯還以為你是照顧女朋友，後來你遞給柏青木了我才反應過來你這人本性就一老媽子。」
「我那不是怕你們吃飯毛糙一次性筷子上面的倒刺扎著嘴嗎？」顧白拿了一雙還沒有打開的筷子照準路野森的頭砸了過去，被路野森閃開，「早知道你們不領情我干嘛要那麼費事啊？」
「得了吧你，處女座的人喲。」路野森今天可算是把這槽給吐出去了。
顧白白了路野森一眼，沒接話。他仰頭喝了一口啤酒，不經意間回想起路野森剛才說的話︰「……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提起寧詩晴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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