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一路向南走
簡介︰一天夜里,溫言突然流鼻血,她急忙跑到衛生間沖洗身上的血跡,小聲地嘀咕道,「怎麼突然流鼻血?」男子斜靠在門上,微黃的燈光下襯得修長的側影越發清俊,「你窺視了我那麼久……」他的話還沒說完,溫言就捂住他的嘴,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噓,你小聲點,別讓別人听見了。」男子的嘴里彎起好看的弧度,帶著輕暖的笑意,「我知道你剛才又做夢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在這?」我這一生會遇到很多人,他們如同指間的煙火,忽明忽暗,最後只淪為一抹灰燼。而你不同,你如北斗,閃耀我的整個人生。——摘自扶南
8。29。我們相約rn,相約一路向南走,相約阿璃。也就是下周五,大家不見不散。
要說被顧淮南緊緊抱在懷里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溫言只能用兩個字形容——想吐。
夜晚的風有一些涼,沖散了些許酒意。溫言感覺胃中一陣翻騰,很難受,她沒費什麼力氣就從顧淮南的懷抱中逃離,扶著路邊的欄桿開始嘔吐。
一番折騰後,她直起身子看身後的男人。昏黃的燈光下讓他英俊的臉龐,有幾分不真實的柔和。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冷漠疏離帶著神秘。
「你沒事吧?」她低聲道「我剛才看見你臉色不是很好。」
顧淮南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徑直走向幾步外的一輛白色的阿斯頓馬丁。他側過身,對溫言冷冷地說「上車。」
溫言一怔,她哪里惹顧大神生氣了?
她乖乖的上了顧淮南的車,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一路上耳邊只有呼嘯而過的風聲,她盯著顧淮南的側臉,一時間覺得有一些委屈。
她明明就是好心替他擋酒,他竟然敢甩臉色給她看。
在沉默數秒後,溫言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人的感覺,借著酒精壯膽終于開口說,「顧淮南你什麼意思?」
顧淮南一怔,漂亮的眸子躲閃著她的目光,語氣卻柔和了不少「你有一些低燒,應該是病情又反復了。////」
「我問你,你什麼意思?」不要以為轉移話題就有用。
他輕笑了一聲,側過臉,溫言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他問她,「這麼生氣?溫言,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嗎?」
溫言的臉迅速染上一層粉色,腦子亂成一團,她心虛地說道「我那是因為喝醉了,脾氣大了點。」
「那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他心情似乎比剛才好了不少。
溫言心中那叫一個苦啊,她怎麼就忘記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商界的人人都懼怕的神啊,她這種智商怎麼敢和顧淮南這種終極**oss斗呢?
當初她就應該沉住氣,沉住氣的!
「那你要我怎麼感謝你?」她默默的計算一下自己存在銀行里還有多少錢,送少了顯示不出她這條命珍貴,送多了貌似她這條命還沒有那麼珍貴。嗷嗚,送錢太俗了……
就在她自我糾結中,顧淮南伸手示意她靠過來點,溫言稍微挪了挪位置,身子湊上前去,他低下頭,唇無意間擦過她的臉頰。溫言感覺被他「吻」過的地方,立刻燃起滾燙的溫度。
他卻依舊舉止從容,吐出的熱氣繚繞在她的脖子,他輕聲說道「用中國人最傳統的方式。」
溫言一陣驚呼,「以身相許?」
男子的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帶著輕暖的笑意,低聲道「原來你窺視了我那麼久。」
「不不不,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我……」臉色通紅的她已經無法組織語言去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她總不能告訴副總,我被你的皮相給色&*#誘了嗎?
「那事情是怎麼樣的?」
顧淮南也不心急,只是靜靜的等待她的下文。奈何溫言一直紅著臉也沒我出一句話,一直到車子安穩的停在一棟別墅前,顧淮南才出聲提示道「到家了。」
溫言一拍大腿,靠!她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偵查完地勢後,溫言得出一個結論,這這……貌似不是她家吧?
溫某腦海里立刻浮現小說里的經典橋段,帥氣多金的男主帶喝醉的女主回家,然後就發生了每本小說中的經典片段,**。
很多年後溫言回憶起今晚,臉上無不是痛惜憤怒的表情,默默悔恨當初愚蠢的行為。
「頭仰著,嘴張大。」是男人清軟動人的聲音。
「啊。」溫言乖乖的把嘴張大,她皺了皺眉頭,嘴里的異物壓的她舌頭很不舒服。
「感冒引起的咽喉發炎導致失聲。」顧淮南從溫言嘴里拿出壓舌板,轉身看見溫言一臉悔恨的表情,他依舊眉目清晰溫和,淡淡地笑了。
溫言瞪著顧淮南,恨不得把他扒了他一層皮。
是的,她失聲了!
而這一切禍端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位笑容如三月春風般溫暖的顧淮南先生。
溫言覺得這兩次餐會根本不是什麼接風宴,完完全全就是兩場鴻門宴,都害得她失聲了!
臨走前顧淮南用審視的目光,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一番,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溫小姐,我可以理解你這種行為是自找苦吃嗎?」
「&*#4%」溫言怒瞪著他,喉嚨發出的聲音听起來非常刺耳。
顧淮南眉間蹙起,「你說什麼?別激動,有事慢慢說。」
「*&@#¥」溫言只能發出嚶嚶呀呀的聲音,根本听不出她想說什麼。
顧淮南看著她手舞足蹈的樣子,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他說,「溫小姐是想住下來嗎?」
溫言驚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惶恐地連忙說不是。她的嘴唇上下摩擦著,聲音刺耳而冗長。
顧淮南卻滿意地點點頭,「既然溫小姐強烈要求,那我只好勉為其難的讓下人給你收拾出一間客房。」
「*%&#」老天啊,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不用客氣了,好好養病,來日方長。」
溫言︰「……」她已經放棄垂死掙扎,丟掉我方軍營,自掘墳墓。
——
由于這一出雞同鴨講的對話,溫言被迫無奈在顧淮南家中住下。顧淮南離開後,下人送來她換洗的衣服。沐浴完她吃過顧淮南的開的藥,躺在床上冥想人生。
她像是忽然想到什麼,掀開被子,跑下床,光著腳丫急速跑到門前,伸手一擰,反鎖。
然後沾床就睡。
听到門反鎖的聲音,顧淮南停住腳步站在溫言門前,一改今日的和顏悅色,面沉如水。
「少爺,是老爺打來的電話。」
他接過電話,聲音低沉而清冷,「有事?」
「我警告過他,讓他這段時間不要出現在公共場合。哼!要是那小子找你,你知道該怎麼辦的。」
顧淮南當然明白老爺子說的是什麼事,眉頭緊蹙,冰冷地說道「以後這種事讓秘書告訴我就可以了。」
他直接掛掉電話,站在房門前沉思一會,早就習慣父子之間這樣的相處模式。走廊上漆黑一片,這是顧家的規矩,10點以後不許開燈。
然而此刻那扇原本緊扣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沐浴著**的燈光,她雙頰粉紅,吐出的氣體帶著絲絲酒氣卻分外好聞。
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沖他傻傻的一笑,拿出一張黃色的便利貼遞給他。
顧淮南看著便利貼上清秀的字體,驀地笑了。他還以為這次溫言安分了,喝了酒不會再發酒瘋。原來只是時候未到,果然發酒瘋的女人才是最可愛的。
那張便利貼上寫的內容是,「你把我灌醉,又不陪我睡。」
——
有人問阿璃,你說好的四十萬呢?
阿璃嚶嚶嚶地擺著手指痛哭,發生了意外,沒有想到新文先發。
再有人問,那怎麼辦?
阿璃一頭想撞南牆,說,我一個月也變不出四十萬,努力追求十月份恢復更新。
再有人問,騙我們怎麼辦?
阿璃已經縮在牆角落,她說,那你們毀我新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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