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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葉听了柳珂的話之後,也是一陣緊張。
小聲在柳珂的耳邊道︰「可是這滿院子的護衛,我們怎麼逃出去啊。」
柳珂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嘆了口氣,道︰「我們出去轉轉。」
玉葉听了茫然的點點︰「反正也想不出辦法,出去轉轉散散心也好。」
柳珂听了玉葉的話,原本沉寂里的臉上忍不住無奈的一下笑。
她們出了蘭芷院,漫無目的的在院子里轉悠著。
雖然容在走之前囑咐過家里的管事的,只要柳珂願意,盡可在院中各處轉悠,所以,她們出門之後,雖然巡查的護衛都看到了,可是並沒有上前阻止她們,任她們在院中各處轉——啤 br/>
自從上次在後花園中,被容訓斥之後,朝顏側妃便再沒有出現在柳珂的跟前。
可能是因為了解容的脾氣性格,所以一並連其他的女人都沒有出來為難柳珂。
柳珂在後院中打了一個來回,便朝著前院走去。
往常都有圓芯或芳晴帶路,不管走到哪里,她們都會在柳珂的耳邊叨叨幾句,此次,沒有她們帶路,只有柳珂與玉葉兩個人,玉葉的心里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心里盼著又害怕柳珂會忽然做出什麼讓她想不到的決定。
所以她跟在柳珂的身後,眼楮不時的左顧右盼。仿佛是要去做什麼壞事一般。
柳珂側頭看了玉葉一眼,笑道︰「我們只是轉轉,你緊張什麼?」
玉葉咧嘴一笑,道︰「沒有,奴婢是怕遇到什麼人,會趁晉王不在家的時候對您不利。」
她此話一落音,柳珂便停住了腳步,苦笑道︰「玉葉,以後你的時候,能不想想好了再說。盡量不要往壞處說。因為你往往會說的很準。」
此時,玉葉也看到了前面一行人正簇擁著一個一身華服的朝著她們這邊走來。
走在中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日遇到的朝顏側妃。
「我們走另一條路。」柳珂朝著朝顏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身對玉葉道。
玉葉听了此話。趕緊道︰「主子英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不是與那朝顏真高下的時候。」
她一面說著一面扶了柳珂拐進了一個岔道,兩人很快便隱于蔥蔥郁郁之中。
朝顏遠遠的見了,不由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對身旁的人道︰「那個女人倒是聰明,見了我便躲了,只是,此次她怕是躲不掉了。」
她說完此話之後,對身後跟著的人道︰「你們不是總是說沒有見過王爺心看上的女人嗎?剛才躲了的那個便是,我們一起去看看,一讓你們見識一下,到底是個什麼三頭六臂的女人。」
柳珂帶著玉葉拐進了岔道之後,只顧著躲避朝顏,沒有注意此路是通向哪里的,走著走著便看到一座精致的兩層小木樓出現在了自己的跟前。
上面牌匾上寫著「知語軒」三個字。
往前已無路,身後又傳來了朝顏等人的腳步聲,柳珂便拉了玉葉的手悄聲道︰「走。」
說完便朝著「知語軒」走去。
走到了知語軒的近前,看到門上沒有上鎖,便推門進去了。
走進知語軒之後,柳珂的目光便被一排一排的書架吸引住了,正要向前,卻听到身側有人道︰「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闖進晉王的藏書之處,這里可是晉王府的禁地。」
此時,柳珂才注意到,原來這房中竟然有人。
不由的心里一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一個看上去十八九歲上下的男人正坐在門口西側的一章桌子前看書。
那人雙目低垂,一張臉白的有些嚇人。
柳珂不看還罷,看了之後,頓時嚇了一跳,腳下便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
此時,那人也抬起了頭,朝柳珂看了過來。
那人端詳柳珂半晌,忍不住笑道︰「是你,他到底還是將你弄進了府里來了。」
與此同時,柳珂也驚訝的道︰「三皇子!」
容焰將手放在嘴上做了噤聲的動作,與此同時,外面傳來了女人的聲音︰「那個女人不會是進了知語軒吧。」
「這里是王府的禁地,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都忘了夕顏是怎麼死的了嗎?王爺那樣喜歡夕顏,可是就因為夕顏不闖進了這知語軒便被王爺就在這里當眾縊死了,反正我自認沒有夕顏在王爺跟前得臉,還是不進去了。」
「朝顏側妃,現在您是我們當眾最受寵的,或許你進去看看王爺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不知道誰說了這麼一句,只听朝顏冷冷一笑道︰「不過是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女人,我還犯不著為了她去試探王爺對我的底線。」
在朝顏此話落下之後,外面便響起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
待腳步聲漸遠,容焰才一咧嘴沖柳珂笑道︰「你還記得我?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容熠的嗎?」。
柳珂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之前,三皇子容焰因與藩王有勾結被先皇帝圈禁在府中,直到先皇帝駕崩之後,才被放出來參加了先皇帝的葬禮,柳珂自從在先皇帝的葬禮上見過他一面之後,便再也沒有看到過他。
卻沒想到此時,竟然在這里遇到了他。
柳珂听了容焰的話之後,愣了一下道︰「你不是知道我在這里的原因嗎?」。
容焰哈哈一笑道︰「你說的是,早前我便看出晉王對你有意思,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話有本倫常將你放在身邊。」
此時,柳珂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她注意道容焰並沒有像晉王那樣,自稱「本王」,而是自稱「我」。
她在楚王府的時候對朝政並不是很關心,所以也並不知道容焰是否被皇帝封王,或許,皇帝因為先皇帝對容焰的厭棄而沒有給他封王也不一定。
只是,他此時為什麼會在晉王府。
柳珂的腦海中一面想著這些問題,一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桌案後面的容焰。
容焰被她看的臉上有些惱怒,可是卻始終坐在那里一動沒動,只是目光中流出了對柳珂不善。
「哼,你不要以為大皇兄喜歡你,你便可以有恃無恐了,告訴你,不管你是誰,進了這里,看到了我之後,都只有一個下場——便是死。」
容焰面目猙獰的說完此話之後,便朝著外面看了看,接著道︰「晉王隨時都有可能過來,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害怕嗎?」。
柳珂朝著容焰的桌案邊走了兩步,笑道︰「怕是這次要讓三皇子失望了,」她說著朝著桌案下盯了一下,道︰「三皇子不會是被晉王禁錮在此吧!難道皇帝就不管管?還是,三皇子的腿被晉王打斷了,根本就走不出這個門。」
她此話一出,坐在桌案後面的容焰徹底被她激怒了,同時也印證了她的話是真的。
容焰就算是氣的怒目圓睜,可是也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冷冷的笑了一聲道︰「你很聰明,猜對了,可是越是如此,容便越不會留你了,他不會讓其他人知道我被他禁錮在此的,否則他自己也便性命難保了,因為我知道他的秘密。」
柳珂問道︰「什麼秘密竟然讓晉王手足相殘?」
容焰沒想到自己的話不但沒有嚇退柳珂,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若是不想死,現在最好是快點離開此處。」
柳珂知道容焰才不會顧及到她的生死,不過是不想被她當面取笑罷了。
可是此時柳珂卻並不像離開,因為她不能確定朝顏她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便笑道︰「三皇子還會雇你柳珂的生死嗎?柳珂的生與死與三皇子有什麼關系?反正我已經知道了這麼多秘密了,害怕再知道一點嗎?正好也給三皇子解解悶,你每天自己在這里多悶啊,跟我說說,或許你心里能好受一點,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想到了一個自救的辦法也未可知。」
「難怪容會看上你,原來你跟他一樣,也是個怪胎。」容焰狠恨恨的罵道。
柳珂沒有在意,依然站在距離容焰三四步遠的地方等著他的回答。
容焰吸了一口氣,將剛才自己的火氣壓了下去,笑道︰「好啊,你願意留下來給我解悶才好呢,既然如此那便便跟你說說吧。」
他做出一副要長談的樣子道︰「此事說來話長,大皇子的母親是父皇原來還在潛邸的時候側妃,緊隨敬賢皇後孫氏,深受父皇的喜愛,父皇還沒有登記,大皇子的母親便得了急癥去世了,敬賢皇後隔了一年也去世了,皇後一死,父皇便封了二哥當太子,而且漸漸的對容不喜了。容一直都不甘心,更不明白,為什麼一向疼愛他的父親便一下子對他不聞不問了,便一直在查其中的原因,沒想到還真的被他查到了。」
說到這里之後,容焰停住了,沒有再往下說,而是一臉得意的看著柳珂道︰「你猜是因為什麼原因,父皇才厭煩了容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