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觀看的岳靈雲心中暗罵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情況萬分緊急,劉正風與曲洋這對笑傲江湖shijie第一基友天團曝光了,他得必須做好準備,讓在暗中的謝煙客趕緊出手
可是嵩山派行事一向yin險毒辣,帶頭的嵩山大太保托塔手丁勉同樣是個蠻橫囂張的人,又豈會跟劉正風妥協,講道理是沒有用的,他信奉的是拳頭。誰的拳頭大,誰就說了算。
在丁勉看來,劉正風遠不是他的對手,衡山派的掌門莫大先生也沒有現身,想來也是對劉正風頗為不滿。若是莫大在場,說不得他還要顧及一二,至于在場的那幫所謂的江湖豪杰,都是些牆頭草,最會風吹兩邊倒,誰又會為了劉正風這個勾結魔教的叛徒對抗如ri中天的嵩山派,這樣的買賣相信只要腦子稍微正常,就不會去做。
剩下的少數幾個把江湖義氣掛在嘴邊的沖動鬼,若是敢出手,輕松收拾便是了。唯一可以讓他稍微顧忌的也只有一個華山派掌門岳不群。據左冷禪分析,這岳不群雖號稱「君子劍」,卻城府極深,野心極大,而且武功深不可測,已經步入絕頂巔峰多年,隨時有可能突破瓶頸成為當世有數的絕世高手。他丁勉雖然頗為自負,但對上岳不群,多少還是有些底氣不足。
嵩山派為了這一次計劃,準備得非常充分,利用劉正風事件好haode敲打一下五岳其他各派,為以後嵩山派一統五岳劍派打下堅實的基礎。
左冷禪為人yin險,卻老謀深算,ji n詐如狐,他對劉正風的xing情也非常了解,所以早已準備了大帽子扣死劉正風,料定那重情重義的劉正風也不會出賣曲洋,這樣嵩山派就有借口干掉衡山派的一個中堅liliang。
「劉師兄,你與那魔教曲洋交往頗深,嚴重影響了五岳劍派在江湖中的地位,我們五岳劍派一向是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劉師兄與魔教之人稱兄道弟實為不妥。」丁勉踱著步子,緩緩說道︰「來時左盟主交代丁某轉告劉師兄,念在劉師兄對五岳劍派做出的巨大貢獻,左盟主就網開一面,在給劉師兄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劉師兄在一個月之內將曲洋的人頭取過來,這件事就既往不咎,大家還是同屬一脈的好xiongdi。」
「haha哈!」
劉正風苦澀地daxiao起來,片刻後便沉靜下來,語氣堅定道︰「劉某的為人,諸位同道是在清楚不過,劉某又豈會出賣朋友,曲大哥對音律的造詣當世無人可比,實乃我平生唯一知己,我絕不會受你嵩山派威脅而做出如此不義之事。」
「諸位江湖好漢都看到了,不是我嵩山派不講道義,而是這劉正風勾結魔教,執迷不悟,今ri我丁勉就要替五岳劍派,替江湖正道清理門戶。」丁勉對在場的江湖中人大聲喝道。
「劉正風,快放開我費師弟,隨我會嵩山派受處,否則就不要怪丁某不講情面,滅你滿門。」丁勉惡狠狠道。
「姓丁的,你逼人太甚,今ri你若敢動我家人一根汗毛,我就殺了這姓費的。」劉正風心緒大亂,死死掐住費彬的脖子大聲道。
劉正風雙手微顫,不敢動手,明顯是s 厲內荏,丁勉看得明白,下定決心道︰「丁某從不受人威脅,既然你執迷不悟,不肯放人,便承擔這個後果吧。」
丁勉說完,突然抽出身上的長劍,運足內力往後對著劉正風的夫人激sh 而去。
不好,來不及了。岳不群大驚失s ,沒想到這丁勉這麼不要臉,居然對一個不懂武功的婦人出手,他距離尚遠,根本來不及出手相救。
還好岳靈雲早有預料,拾起手中的石子,運足內力火速激sh ,撞開了丁勉那快如閃電的一劍。只是由于距離與受力原因,那顆小石子雖然擊偏了丁勉的佩劍,卻無法完全擊落。鋒利的長劍還是瞬間將劉夫人的腰上劃開了一道大口子。
利劍劃傷劉夫人並狠狠的sh 在身後的立柱上,發出一陣顫動,可見力道之凶狠。
劉夫人慘叫一聲,血流如注,癱倒在地。
「夫人!」劉正風悲痛yu絕,虎目含淚。
「混賬!劉師弟的事情尚未定論,姓丁的你竟然對婦人下此毒手,還有人xing可言。」定逸師太怒喝一聲,對丁勉一掌拍去,直奔倒地的劉夫人。
丁勉一聲冷哼,定逸師太武藝雖高,卻也還沒放在他的眼中。他心中做了決定,既然要立威,索xing就狠一點,運足力道,狠狠地與定逸師太雙掌相對。
定逸師太雖然武功高絕,已達絕頂後期,但始終不如丁勉內力深厚,與絕頂巔峰境界的丁勉掌力相接,無疑是吃了大虧,瞬間就被擊傷,大噴一口鮮血,倒飛而回。岳不群見狀迅速上前運用柔勁將其接下。
定逸師太稍緩一口氣,面帶愧s ,對劉正風道︰「劉師弟,定逸能力低微,此事無能為力。」
定逸師太內心震驚莫名,早就听聞這嵩山十三太保之首托塔手丁勉武功高強,不想卻強到這種境界,單打獨斗恐怕恆山派無一人是其對手,這次劉正風之事她已經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嵩山派作威作福。在場的恐怕只有岳不群有實力對抗丁勉了。
定逸師太滿含期待的望向岳不群,而老岳自然不會讓其失望,昨晚與岳靈雲謀劃了一晚上,不就是等的這個時刻麼,華山派隱忍多年,是時候重震江湖了。
岳不群緩緩起身,走到得意洋洋的丁勉身前,舉手抱拳道︰「丁師兄,我們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你這樣挾持劉師弟妻兒,殘害手無寸鐵之婦孺,實屬不該,以後定然會遭江湖同道非議,丁師兄要三思而行啊。」
丁勉一招擊敗了名震江湖的定逸師太,此時正是意氣風發,牛逼哄哄的時候,又豈會將岳不群的勸誡放在心上。他舉手一抱拳,隨意道︰「岳師兄所言極是,只是這劉正風又何嘗不是挾持我費師弟,我嵩山派又豈能受他威脅。」
丁勉不在理會岳不群,轉身對劉正風威脅道︰「劉正風,你若在不束手就擒,休怪我對令郎下狠手了。」
岳不群聞言臉s 大變,正要開口阻止,早在暗中等候多時的謝煙客已經按耐不住了,改變聲線高喝一聲︰「早就听聞五岳劍派的嵩山派行事狠毒,其殘忍程度堪比魔教,如今一見果然所傳非虛啊。」
「什麼人?鬼鬼祟祟,滾出來!」正hun風得意的丁勉听到這刺耳的聲音,肺都氣炸了,發出一聲怒喝。
不一會在暗中的謝煙客便出現在人群中,斜視看了一眼丁勉,嘲諷道︰「你就是那什麼托塔手丁勉吧,號稱什麼嵩山十三太保之首,原來也是一個只zhidao欺負婦孺的畜生而已。怎麼?看你的表情似乎是不太樂意,莫非我說漏了,嵩山派的不僅僅是欺負婦孺,而且還欺負老頭,所謂老弱婦孺,就是你們嵩山派的耍威風的對象吧。」不錯,說話的正是謝煙客,他就是岳靈雲救劉正風一家的辦法。
丁勉作為嵩山派大太保,在江湖上地位極為崇高,何時受過如此嘲諷,此時肺都氣炸了,恨不得一掌怕死眼前這個滿嘴噴糞的家伙。
雖然心中充滿憤怒,可丁勉畢竟是嵩山派的二號人物,城府還是有的,並沒有失去理智。眼前這個蒙面人敢在這麼多江湖中人面前如此羞辱嵩山派,定然是有所依仗,否則怎敢如此。剛才他出手sh 傷劉夫人,一眾江湖豪杰雖然心中憤恨,可卻敢怒不敢言,僅有定逸師太與岳不群出面調解,可見嵩山派的威望還是無人敢得罪。
丁勉強壓怒火,虎著臉沉身道︰「閣下究竟是何人,為何出言侮辱我嵩山派,今ri若是不給個說法,恐怕丁某就只有用閣下的鮮血來洗刷恥辱了。」
「老夫獨來獨往無門無派,只是看不過了去而已。」謝煙客改變聲線,粗聲道︰「老夫向來直來直去,一向實事求是,說你們是禽獸簡直是侮辱禽獸,你們這幫人渣是禽獸不如。你,很好,居然敢威脅老夫。」謝煙客滿眼殺氣的說道。
「本來這姓劉的與老子非親非故,你們嵩山派要弄他,老子也樂得看戲,豈料你們這幫畜生如此滅絕人xing,佔盡優勢的情況下竟然還用妻兒威脅這種下作的招數,老子實在看不過眼。」
謝煙客不屑的道︰「在場這麼多位江湖名宿,也就這恆山派定逸師太與岳先生令在下佩服,其余人等皆是些欺軟怕硬之徒,丟盡我江湖俠客的臉面,而且你居然敢威脅老夫,老夫就是不想管也要管!」
「老家伙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跟我嵩山派作對,信不信我滅你滿門!」一位尖嘴猴腮的嵩山派二代弟子上前一步大聲道。
「找死!」謝煙客二話不說踩著獨門幽冥步迅速閃到其身前,運足掌力直接一掌將其拍飛數十米,狠狠地撞進了外牆上。
這個倒霉蛋直接陷進了牆壁中,七孔流血,臉上終于露出了zuihou的驚恐,張張嘴卻說不出話,毫無懸念的與世長辭了。
「還真有膽肥的,一個嵩山派的小嘍嘍也敢呵斥老夫,真是不知死活。」謝煙客從懷中掏出一條絲巾,細細地擦拭了一遍右手,似乎剛才拍死了一只臭蟲,把手弄髒了。
不是謝煙客心狠手辣,而是這家伙是一個典型的狗腿子,剛才帶著一幫嵩山派弟子在後院對劉府下人百般欺凌,狗仗人勢,作威作福,在暗中看的清楚的謝煙客最恨的就是這種人,自然不會留他機會禍害良人。他,謝煙客雖然是一個大魔頭,但是從來沒有欺凌弱小,他謝煙客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這狗仗人勢的東西。
「老匹夫,你竟敢殺我嵩山派弟子!」
丁勉怒吼一聲,肺都氣炸了,謝煙客竟敢當著他的面出手斬殺了一個嵩山弟子,這是對他**luo的打臉啊,讓他感覺比吃了大便還難受。
「哼!,就是本座我殺的,弄死幾個浪費口糧的畜生又能如何,莫非你還想動手?來啊,出手啊,上啊!本座一並送你們去西天1」謝煙客沖對丁勉不屑的挑釁道。
丁勉作為嵩山派大太保,江湖人稱托塔手,地位何其崇高,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在場這麼多江湖大佬在看熱鬧,若是不能干淨利落的將眼前這個討厭的家伙干掉,傳到江湖上去他丁勉一定會淪為江湖最大的笑柄。
丁勉怒喝一聲,直接對謝煙客展開了攻擊。雖然手中長劍剛才甩huqu了,不過沒關系,嵩山派的嵩陽掌也是獨步天下,他丁勉被稱為托塔手,手上的功夫自然厲害非常。
謝煙客在暗中早就原來被岳靈雲氣的憋了一肚子火,正要拿他出氣,于是不閃不避,直接迎shangqu硬踫硬,兩人狠狠地對了一掌。結果卻讓在場看熱鬧的江湖大佬差點震尿了褲子,眾人只听得「 嚓」一聲,丁勉的右手便如竹枝一般徹底扭曲變形,「嗆嗆」幾步被震得倒飛回去。
一眾江湖大佬全部被震尿了,這他娘的什麼情況,正道最強高手之一的托塔手丁勉被一個不知名的蒙面人一掌拍飛了。這與剛才丁勉拍飛定逸師太的情景何其相似,只是角s 對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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