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像仿佛做了一場大夢,可夢醒來又那麼真實。
原來這不是夢,可夢和真實之間又相差多少,人生本不就是黃粱大夢一場嗎?
江寒轉身來到床邊,就見雨凝還在輕輕睡著,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
「討厭了,大**,別從後面,羞死人了」
雨凝嘴里喃喃著夢話,高聳的軟玉峰巒露在外面,隨著她身體的輕輕扭動,也一起顫抖和傲立著。
江寒听得啞然失笑。
「這小妮子,在夢里還說自己是大**,也不知是誰兩腿緊緊夾著自己的腰不放的?」
江寒愛憐地靠了過去,將那兩條女敕滑修長的大腿擺好,從玉足上將黑色的高跟鞋月兌下。再看那雙玉足有如出水的蓮蓬,顆顆趾尖飽滿如玉豆。
江寒忍不住探手將其握住,就見雨凝「嚶嚀」一聲,有些吃癢的抽回小腳。
這一扭動,披在她身上的錦緞薄單就滑落下來,豐滿渾圓雪白的一對兒後翹就坦露出來。
豐滿後翹的玉壑之間,一篷柔軟隱約可見。
江寒童心大起,順手在那豐滿後翹之上輕拍了一下。
隨即,他腦海中星光一閃,一幅古樸泛著書香的卷軸自動出現。
「《品艷神鑒》」江寒奇道。
接著就是一股信息赫然涌出︰
「世間極品美翹之一︰初凝。白如雪,凝如霜,柔若膩,得之蝕骨**」
江寒先是一怔,隨後大喜。
雨凝是自己在這凡大陸上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親近的人之一,沒想到艷福還真是不淺,能踫到在《品艷神鑒》上赫然有名的極品,「初凝」。
江寒身上熱浪涌動,原始的召喚再次煥發。
他強忍著這股沖動,輕輕將錦緞為她蓋好,又將拂于她俏臉上的一綹秀發理于耳畔之後。
看著眼前的美人出了一會兒神之後,江寒一聲輕嘆,迅然起身大步向外面走去。
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那就是藍姬!
他在太清天花仙谷的十二個紅顏之一,大谷主︰藍色嬌姬!
也是凡大陸這一世上疼他、愛他的藍姐。
江寒不假思索的幾步推開藍姬臥室的門,沖了進去。
千年的恍然不覺,近在咫尺而不識,這是多麼大的諷刺。一推開門的瞬間,他就後悔了。
「這麼晚了,姬兒應該還在睡夢中,自己的莽撞嚇到她怎麼辦?」
姬兒,是他在太清天上對藍姬的昵稱,追回了部分記憶,不知不覺中他就將「姬兒」掛在了嘴邊。
當江寒的目光掃向大床時,這才發現藍姬根本沒睡,她的床頭打著幽暗粉色的小燈,她斜靠在床頭上,正痴痴地望著窗外發呆。
藍姬此刻身上的黑絲睡裙呆帶也不見了,一席絲滑的淺粉色單子輕披在身上,潔白的玉頸,俏立的鎖骨,襲人的香肩,而再下面那對兒讓江寒為之著迷的豪放酥挺,則深埋在單子之下。
她的一雙如夢般白皙的**露在外面,微屈著斜伸在大床上。單子的一角搭在大腿根兒的邊緣,朦朧中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
藍姬的樣子有些失魂落魄,仿佛失去了什麼最心愛的東西一般,看著那麼讓人心疼,讓人憐惜。
直到「踫」的一聲門響,她才驚愕地回過頭來。
兩人目光對在了一起,恍然間江寒和藍姬的心里都是一動,有一種東西深深地跑進了各自的心里。
那是一種叫做「久違」的東西,即莫名,又是如此的熟悉。
江寒從藍姬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絲絲潛藏的驚喜,甚至,還有那麼一丟丟的小小的嫉妒和委曲。
「小寒,你?啊」回過神兒來的藍姬率先發出一聲尖叫。
不得不遺憾地宣布,江寒童鞋雖然陽剛健美,而且現在更顯風流倜儻,可他身上連一個布片都沒有。
他忘穿短褲了,好象是短褲還留在他的大床上,貌似應該還壓在雨凝雪白的身子下面。
藍姬的尖叫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她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江寒的冰激凌已經可以用碩大這個詞,或是巨無霸來表述。
江寒下意識地往自己身上一看,這才知道原因所在。
他一把捂住下面,慌亂中不及細想,抬腿就竄向了藍姬的大床。
「你怎麼」
藍姬見到江寒竟然光著身子撲到自己的床上來,心下一片驚慌。
江寒左右亂抓了幾把,也沒發現有什麼能遮擋住身體的東西,隨即不假思索的抓過了藍姬身上淺粉色單子往自己腰間一拉,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再回頭一看,他傻了眼。
藍姬就那麼身無寸縷地呈現在自己面前,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散發著玉潤晶瑩的光芒。那對兒他朝思暮想的豐圓高聳就顫栗在空氣中。
藍姬一直有祼睡的習慣,在自己的房里幾乎不穿衣服,這樣她更能讓自己的心身放松。
見雨凝進了江寒的房間後,她是一陣高興,又是一陣沒由來的失落,簡單沖了澡,用香薰的毛巾擦干了身體就躺在了床上。
要不是深夜降溫,這條單子她也是不願意蓋的。而且由于心思雜亂,她也忘記隨手鎖門。
江寒拉被單的動作出手太快,簡直速若閃電,一個太清天上六星武師境的強者要出手搶過一條單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終于反應過來的藍姬又是一聲嬌呼,滿面羞紅,急忙中探出玉臂將單子又搶了回來。
「額。」江寒小童鞋又全身走光了。
兩人你拉我拽的開始了被單搶奪大戰。
「好了,我們一人一半好不好,這樣誰也不吃虧。」
江寒按住了那只白生生又來搶被單的小手,非常純潔的笑道。
「你,討厭了,半夜不在自己房里跑來這里做什麼,還不穿衣服雨凝呢?」
藍姬從江寒手中抽回自己的手,緊緊拉住蓋在自己身體上的半邊單子,嗔羞著怒道。
「雨凝睡著了,我來想告訴你,姬兒,我的病好了。」江寒閃動著目光從上到下又把藍姬的妙曼身軀掃視了一遍,喃喃地道。
「我剛才看到了,你的病不,我是說我知道了。快回去小寒,藍姐要生氣了。對了,你你剛才叫我什麼,姬兒?
藍姬心思混亂,又羞又氣,慌不擇言。
但江寒的那聲「姬兒」有若一把大錘重重敲在她的心上,一道熟悉的思緒仿佛要破壁而出,可又理不出個所以然。
「是啊,姬兒,你想起什麼來沒有,我是說一千年前」
見藍姬听到「姬兒」這個稱呼有了這麼大的反應,他急的立起身子,伸手就將她的縴腰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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