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看著這場面,已經有人忍不住開始嘔吐了,申訶辰現在就像個死人,滿臉是血,他的錦衣也成了血衣。
要不是鼻翼還在扇動,說明他還有一口氣兒在。
就听一聲尖叫,「你們是誰,打死人了,快報警啊。」
眾人尋聲望去,喊聲竟然是江寒發出的。
他全身打顫,抱著包房的門框,一臉驚恐地看著喪輝打人,剛才嘴里叼的半截煙都掉在地上。
江心蕊和白羽琳莫名其妙地看著江寒,難道這些人不是跟江寒一伙的?
金光閃爍,奧斯卡金像獎的小金人直接發給江寒,絕對是最佳表演獎的得主!
喪輝聞聲住了手,來到水池邊細細的洗著手上的血,小苗王的跑調歌聲也停了。
喪輝來到窗前,一拳揮出,整扇窗子掉下去,露出一個空空的大洞。
「立—正!」
喪輝沖著外面一聲令下。
就是「嘩」一下,如潮水般的聲音,齊刷刷地不帶一點雜音。
江寒抱著門框也有些驚詫,「這是什麼情況?」
「學習雷叔,好榜樣,預備—唱!」
喪輝起了個頭,一揮手。
就听外面如合唱比賽般整齊地開唱︰「學習雷叔,好榜樣,忠于革命,忠∼愛憎分明,不忘本,立場堅定,斗志強」
飯店的人全跑到窗口看熱鬧,江寒也不例外。
就見濱大校門口整齊地站著二三千小混混,雖然服裝不太統一,但氣勢驚人,每個人神采飛揚。
「立場堅定,斗志強!」
「嘿!」
歌聲齊聲而止。
喪輝大手一揮,大聲道︰
「一隊,去扶摔倒的老女乃女乃,摔倒一個,一堆人去扶,讓老女乃女乃都沒有時間去考慮準備訛詐誰,就把好事做完。」
「二隊,去敬老院,陪老人唱歌,給老人理發。」
「三隊,去小學校門口,幫著維持秩序,組織孩子過馬路。」
「四隊」
「五隊」
「剩下的各隊跟我去抓流氓。」
「出發!」
二三千人在喪輝的組織下,安靜的散去,就好像他們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馬勒戈壁的,都是人才啊,這才幾天的功夫就整出這麼大的動靜。」江寒沒想到小苗王的工作成績顯著,培養出了一批愛崗敬業的雷叔。
江寒回到包房,看著飯菜開始運氣,他真是餓了。
白羽琳和江心蕊、劉春宇等人也回到包房,申訶辰已經被他們的自己人抬走送醫院了。
桌上的人都小心謹慎地看著江寒,他正把一條鴨腿往嘴里塞,對眾人道︰「都看我干嘛,再不吃菜都涼了。」
「那些是不是你的人?」白羽琳心有余悸地問道。
「當然不是,我怎麼知道他們是誰?」
「沒準是那小子的仇家,看他平時那得瑟的樣兒,肯定得罪不少人。」江寒撓了撓頭,又夾起一條雞腿吃起來。
所有人都是半信半疑,都覺得這一切太過詭異,而江寒的身上也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白羽琳當然知道江寒是個醫生,他給自己治好過車禍的內傷和骨折,也知道他的姐姐是藍氏珠寶行的董事長。
可現在這一刻他真的看不透江寒了。
一頓飯吃的風清雲淡,眾人各懷心月復事,很快就結束了飯局,寢室的兄弟們對江寒客氣有加,他們已經看出江寒不是普通人。
不用別的,人家放著大雲、玉溪和中華不抽,就他媽的專抽七塊錢一盒的長白山,這就是範兒啊,已經**上天了。
風在柳梢兒吹過,接著吹過草地,吹過少女的發,吹過天邊的雲,是那樣的柔和,在這清新的校園,一切是讓人那樣的沉醉。
江寒見到校門口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穿著性感的絕美女大學生,打扮的如時尚白領,一頭秀發,裹臀的短裙,修長的腿配著修長的鞋子,鞋子尖尖如一艘小船。
女大學生手里夾著一支香煙,是細細的女士煙,那抽煙的優雅姿勢很讓人陶醉。
「她們是大學里的尚女。」劉春宇十分懂行的道。
「尚女?」
「不錯,就是時尚女人的意思,但她們在等客人,能出得起價的客人,不管你是學生還是富豪,只要出得錢她們就會跟你走。」劉春宇再次道。
江寒明白了。
「不過,她們很挑剔,如果看不上你給再多的錢她也不會走,她們是出賣自己的一群另類。」
劉春宇看著那個女人的眼光有些火熱,但語氣很低沉,很無奈。
這就是現實。
眾人繼續向校園里走去,一個小樹林里一個穿著不知洗過多少回的白襯衫的瘦高男生正在拉著小提琴,他的面前擺著一個空的琴盒子,里面有些零星的五元、十元的錢。
「他們又是另一種存在,活的高傲,有尊嚴,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可有時尊嚴不能當飯吃,他們又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
趙剛看著那個拉琴的兄弟,低低道。
他正在拉《梁祝》琴聲委婉動听,在這有讓心情頹廢的下午,他的琴聲不斷闖入人的心里,仿佛要把人從世俗的世界里拉回來,太多的人迷失了自我
江寒突然想離開了,這不是他想要的大學。
可又是不得不上的大學。
特別是對大多數人來說,在喧王朝上大學是唯一的出路。
哪怕是混下來的。
見江寒說走就走,大家有些錯愕,白羽琳想說些什麼,但猶豫了下還是閉了嘴。江心蕊本就無事,便要跟著江寒一起回去。
「心蕊,江寒是有女朋友的,我見過,你真的打算就這麼跟著他?」白羽琳白了一眼江寒,對江心蕊小聲道。
「白姐,我是騙別人的,省得有男學生糾纏,麻煩。」江心蕊微微一笑道,但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心蕊,我看你是陷進去了,可別白白便宜了這小子。」白羽琳對江心蕊極有好感,對她提醒道。
江心蕊面上一紅,風情萬種,讓劉春宇等人看得呆了。
「喂,你為什麼總是想破壞我的好事?」江寒像鬼魂一樣飄到了白羽琳的身邊,甚至他的嘴唇都快挨到了她的嘴唇上。
「你,你,怕又有女孩子上當上了你的賊船,哼。」白羽琳粉面緋紅,趕緊退後了兩步嬌聲道。
「我真後悔。」江寒搖了搖頭道。
「後悔什麼,後悔救我?」白羽琳輕咬著嘴唇道。
「後悔沒在你身上留下點東西,這回算補上吧。」
江寒邪邪地一笑,轉身拉過江心蕊的小手,遠遠地走了。
白羽琳愣在那里,沒听明白他的話。
可她感覺裙了里好像少了點什麼,有點涼。
夾了夾腿,她知道了。
是內∼。
歐版手工限量版黑鉑絲的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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