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的同學,江寒也不是外人,他不喝酒只喝水先坐下沒什麼不對。」賈逸帆帶著從容的微笑,那說話的語氣像江寒是他多年的鐵桿朋友。
五桌人都愣了,賈逸帆什麼時候轉了性,難道真的是高中畢業後讓人成熟了。
許多人暗自為賈逸帆叫好,而對江寒的作為則不爽。
江心蕊剛開始還替江寒捏著一把汗,剛想過去打圓場,如果他們真的太過份,她不介意拉著江寒先走。
離開了這個同學圈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可賈逸帆的一番話讓她糊涂了。
丁笑菲可沒有糊涂,她聲哼一聲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一會兒止不住設計什麼陷阱讓姐夫出丑呢。」
「不行,姐,我得到姐夫那邊去,要不然他那麼老實會吃虧的。」說著丁笑菲就要起身離開座位。
「你乖乖給我坐著,再搗亂就讓你回去。」江心蕊發怒道。
「真是的,看自己的老公受欺負也不去幫忙」丁笑菲嘴里不滿地嘟囔著,又坐了一來。
江心蕊可不認為江寒是個老實人,也沒見他受過什麼欺負,至少是到目前為止。
反而是在濱大那個囂張跋扈的錦衣公子申訶辰,惹到江寒之後生死不明。
一切都是個謎。
而江寒現在也如謎一樣。
金淼瞪大眼楮轉頭看著賈逸帆,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話,她認為至少現在賈逸帆應該把一杯酒潑到江寒的臉上才對。
賈逸帆帶著金淼等人離開了,轉頭時還給了江寒一個帶著抱歉笑意。
江寒舉杯表示接受了。
他的樣子極為拉風。
遠遠地江寒听到一句話,一句金淼不該說的話。
聲音很小,但他還是听到了。
「一個男人的能力都沒有的廢人,你為什麼對他那種態度?」
江寒晃著杯里的水,笑的如花燦爛。
「廢人嗎?」
「那就得讓你試一下,我是不是廢人。」
江寒覺得從金淼說句話開始,他對女人的態度要轉變了。
他經常說,自己踫過的女人,哪怕是吻過的女人就是自己的。
但,從金淼開始,要變了。
自己一會兒就要踫踫她,但絕對不會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算了,就當玩過一個充氣∼,甩了就完了。」
賈逸帆從開始不跟江寒踫杯到說的冠冕堂皇,這個過程很短,因為他發現自己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這件有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江寒身上就會更有趣的。
敬完酒,他找了個角落偷偷打了個電話,放下電話,他的笑意更濃了。
這一切都被丁笑菲看在眼里。
「哼!」
「你又怎麼了?」
江心蕊不解地看著丁笑菲道。
「一會兒有熱鬧看了,而且是很熱鬧的事,嘻嘻。」
丁笑菲突然想到江寒下車時的情景,所以她現在一點也不擔心了。
金淼扭著美腰去洗手間,賈逸帆去跟一些有重量級關系的同學聊天。
一切平靜而自然。
江寒起身從後面的屏風轉了出去,他也要去洗手間。
不過,他不想洗手。
他想洗洗別的地方。
沒有人注意這一切,所有人都忙自己的事,自己的關系,自己的人脈,一個個帶著虛情假意的微笑相談甚歡。
他們把自己的本真、青春還有自尊全都丟了。
丟的連個毛兒都不剩。
洗手間男女各在一邊,中間隔著一個很大的洗手池。
在這個飯店里,洗手間也有帝王享受型的。
就比如金淼現在進去的這一間,它在男洗手間的邊上,是**的,里面不光是洗手間,還有更衣室和淋浴。
帝王洗手間平時不打開,是因為賈逸帆的原因,才打開了帝王洗手間。
里面的馬桶都是瓖嵌金絲邊的,到處是金絲楠木的裝飾,隨便一個燈就得十萬以上,各個地方透著腐糜和情浴的味道。
因為有錢人都有個惡趣,在洗手間里男女大戰一場也會留下美好的回憶。
金淼取出一張一百的金幣丟給服務員,示意讓她出去。服務員會意遠遠地走開了。
她扭動著腰肢進到洗手間里面,放下手包,趕緊月兌下裙子掛在牆上的掛鉤上。一個雪白豐肥的飽滿嬌軀就露了出來,金淼全身光潔一片,渾圓碩大的滿臀露在外面,在加上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讓她有歐版的風範身子。
看著自己穿的黑色小丁∼,金淼不好意思地笑了。原來出來的時候過于匆忙,她把小丁字穿∼。
反了。
如果前後調過後,那會是∼什麼感覺。
她彎下腰,將翹臀隆起的更高,褪下小丁∼,然後不急著穿上掛在了牆上,干脆她又解開了小布片文胸,同樣掛在了牆上。
她要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一下,歇一歇,透透氣。
想著今天自己神采飛揚如女王般的樣子,在高中同學們面前出盡了風頭,她就高興地不得了。
扭身,輕擺肥臀,看著金絲馬桶,剛一轉頭,她愣住了,接著就是想尖叫,可怎麼也叫不出聲,然後就無名莫大的恐懼。
江寒正笑盈盈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已經不知來了多少時候,欣賞了自己多半天。自己全身上下估計他應該全看遍了,包括那些比較細節的地方
「廢人嗎?你說的」
金淼又羞又怕,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嗓子像被掐住了一般。
然後她就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是一個大∼∼。
金淼相信,自己肯定吃不消。
「不要緊張,一來是向你驗證一下我是不是個沒有男人能力的廢人,二來是想給賈逸帆送頂帽子,一頂五顏六色的帽子」
金淼瞪大了眼楮看著靠進自己。
她胸前一對兒飽滿的∼開始變幻各種形狀
金淼現在非常後悔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這一刻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
本以為這一切都會過去。
可才剛剛開始。
她被大力掀翻到馬桶上,一雙傲人的美腿支在地上。
遠處的火車隆隆開過,火車的鐵輪一下一下碾壓在鐵軌上,充滿了沖擊力,好像要把鐵軌壓碎,揉碎。
「沒想到,你的還給賈逸帆留著」
「可現在,它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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