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有些搞不懂了,這是唱得哪兒一出戲?
床上女人雖然俏臉上帶著貓女王的面具,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女人就是袁悅。
袁悅側臥在大床上,嬌柔的秀發撒在肩後,胸前的高聳入雲,發育的極為豐滿,兩條黑絲美腿交盤在一起,微微錯開,甚至能隱約看到一片尚未開發的自然保護區。
她的體態極為誘人,手里握著一條豹尾的鞭子,眼神戲謔的盯著江寒。
不過,她失望了,本以為江寒會兩眼冒著浴火,接著口水流了一地一半爬過來,可江寒把兩條胳膊抱在胸前,像打量一頭母猩猩似的奇怪看著她。
「難道自己沒有魅力嗎?他這個男人」
「啊,自己到是忘了,他不算個男人,甚至連半個男人可能都算不上。」
「咯咯」
一聲清笑,甜美無邪,這笑聲讓江寒心中一蕩。
貴族高中啊,貴族高中,到底是些什麼樣的家庭培養出了這樣一些子弟?
江寒看不懂了。
他又發現在袁悅的大床前擺著兩個柱子,柱子呈古銅色,上面掛滿了鐵鏈還有枷鎖。
江寒看著這東西眼熟兒,他一下想起來電影《金剛》中快到結束時的場面,在豪華的劇場里,大猩猩金剛被四肢拉開綁在鐵柱之上,四肢套著枷鎖,一個美人在猩猩面前發著尖叫蕩來蕩去
「這是為誰準備的,鎖誰?難道是」
江寒想到了自己。
不過,袁悅的身體讓他極為賞心悅目,見慣了美女的他,對袁悅的嬌軀能打上九十八的高分。
「不知袁大小姐叫小生來有何見教?」
江寒笑嘻嘻地找了個椅子坐下來,抽出一支長白山點上,開始吞雲吐霧。
「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嗎,你是不是上學上傻了,咯咯。」
袁悅一反平時的冷傲,現在就像個嬌弱討人喜歡的可愛少女,她揮了一下豹尾鞭子,啪地打在虎皮上,擊起一片虎毛。
「不明白。」
江寒搖著道。
其實,見識多廣的太清天邪君江寒,真沒經歷這事兒,他是真不明白。
給自己上演一出肥皂劇,還是以石油換食品,讓自己用身體換藍姬的公司
江寒有點想明白了。
可她要自己的身體何用?不都知道自己是個廢男人嗎?
「我靠,看這小騷娘的架勢,她就是想要廢男人啊」
「原來如此!」江寒邪惡地笑了。
袁悅看到江寒的笑容,就知道他懂了。
「听我的安排,我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但不要問為什麼。否則我就讓你姐的公司關門倒閉。」
袁悅又發出一聲輕如貓叫的歡聲,她像極了正在鬧春兒的母貓。
袁悅毫不忌諱在江寒面前全果著身子,慢慢坐直了身體,她身上的一切都暴露在江寒面前。
她不怕,對江寒這個廢男人來說,他根本對自己造不成威脅。
反而自己可以威脅到他。
「那我的好處呢?」
江寒微笑著道,他的目光盯上了袁悅胸前的的酥挺,下意識地抿了下嘴唇。
好像比金淼的也差不了多少,夠挺夠大。
看來今天沒白來參加高中同學聚會,這∼福是大大滴,也不知怎麼著,這美女前僕後繼的主動往懷里跑。
現在的「美人計」這麼不值錢,這麼沒技術含量嗎?
「好處?」
袁悅一呆,隨即坐到了床沿兒,一雙美腿大大地分開,黑絲美腿高跟支在地面,絲毫不怕自己的女王根據地盡情展現在敵人面前。
江寒將目光從她的胸部轉移到了她的小月復
「好處就是你以後就是我的專用奴僕,每年我會從外王朝回來兩次,讓你有看盡我身體的機會,咯咯。」
袁悅肆無忌憚地大聲笑起來,笑的很開心。
「這個,沒意思。」江寒搖了搖頭。
「你?」
「好吧,除了嘴唇,我腰以上的部位可以任你觸踫,但腰以下不行,這是本女王賞賜給你的榮耀,這可以了吧?」
袁悅又揮了一下豹尾,胸前的兩團挺肉兒不住顫動,好像要彈跳而出。
「腰以上嗎?」
江寒開始從她的腰開始一寸一寸地往上看去。
袁悅帶著貓女王的面具,全身散發著異樣的氣息,一步三搖地來到了江寒面前,她一把揪住江寒的衣領,將他像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
江寒全身發抖,連煙都掉在地上,袁悅帶著欣喜的表情,有些激動的全身發抖,她將江寒綁到了柱子上。
那枷鎖極緊,將他的兩手腕和腳踝緊緊扣死。
接著三下五除二地將他全身衣服月兌光,當看到他腰身時,袁悅呆住了。
「你,你,你不是廢人嗎,可這是」
「高中一畢業就二次發育了,只不過平時像面條,干不了壞事,你大可放心。」
江寒從鎖死的枷鎖中順手取出左手撓了撓頭發,接著又把手放回去,再次鎖死。
袁悅光盯著面條,沒有注意到江寒手上的動作。
「哈,咯咯,這回撿到寶了。」
她揮手又是一鞭子,打在了空中,發出「 啪」一聲響。
一縱身她跳回到床上,大床將她的身子彈了起來,幾個起伏她才穩住身子,豹尾在空中揮的直響,最後她一鞭抽在了自己身上。
江寒驚訝地看著這一切,
「她在抽自己,自虐傾向」
袁悅取下貓女王面具,她好看的眼楮笑成月牙,面頰泛著空靈氣息的柔美,嘴唇嬌艷欲滴,媚態橫生,那飽滿豐碩的肉球兒高低起伏著,黑色的長筒絲襪緊緊的包裹著她豐腴修長的大腿。
「叫我女王!」
袁悅一甩秀發,花枝亂顫地命令道。
「女王?」
江寒有些看明白袁悅的心理喜好了,這玩意兒在外王朝平常不過,但在封建思想殘留極多,外表保守里面是啥不知道的喧王朝,這就是稀罕事物了。
「不是疑問句,要用肯定句,要用崇拜的語氣,叫我袁悅大女王。」
袁悅有些惱羞成怒,她又一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上,在雪白的胸前留下一道白色的鞭痕,但很快鞭痕在慢慢變淺。
她舒服地一聲申吟,這感覺太爽,有這樣無害的廢男人看自己表演,她有當女王的成就感。
「我哈,哈哈,尼瑪,袁悅能不能不逗我笑,你是從什麼時候起有這愛好的,這是心理疾病的一種你知道嗎?」
江寒是個醫生,極為負責的醫生,他不知道自己的命療術能不能治心理疾病,但見到這樣的奇怪病人,他的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
當江寒從柱子旁走過來,點上一支煙坐在床邊模著袁悅大腿的時候,袁悅傻了。
「你,你是怎麼解開鎖的?」
一瞬間,她看到了惡魔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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