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江寒?」
溫逸塵微柔一笑,態度好極了。
他的眼神在江心蕊身上停留了幾秒,露出幾分驚訝的神情,然後就將目光再次移到江寒身上。
江寒看著他這張臉,非常非常地想一拳揮過去,然後讓他血流滿面。
「哇,四大公子跟這個咱班的新生是朋友?」
「這小子什麼來頭?」
「可不是,能驚動四大公子來看他。」
「你是誰?」江寒反問道。
「我是溫逸塵。」溫逸塵溫婉的又是一笑,輕輕甩了一個額前的流海兒。
「噢!沒听說過。」江寒做煥然大悟狀,然後搖了搖頭道。
「你?果然很拉風。」
「申訶辰是你打的?」
溫逸塵的臉寒了下來,在濱大這麼不給他面子的,江寒還是第一人。
「你哪只眼楮看我打的他?」
「不過,我到是確實想打他一頓,沒人給我這個機會。」江寒微微側目道。
「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別以為當個混混頭兒就可以在濱大囂張。」溫逸塵徹底撕下面具冷冷地道。
教室里的同學們這才明白,原來濱大四大公子是來找江寒麻煩的。
「很囂張嗎?我不覺得。如果有人欺負到我頭上,我一樣會把他打成豬頭。」江寒呵呵一笑道,表情極其邪惡。
「給你個機會,下課後在學校後山見我們,過時不候,後果嗎哼,自負。」
說完,溫逸塵轉身走下樓梯,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我說,那個溫什麼來著」
江寒大聲喊道。
教室里眾人齊刷刷地看著不怕死的江寒,就在溫逸塵找上他的那一刻,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江寒慘定了。輕則被攆出學校,重則被打成廢人。
跟濱大這些有權有勢的學長們叫板,那真是活膩了。
溫逸塵停住腳步,轉過身,用要殺人眼神看著江寒。
「算了,那個老誰家的小誰你是不是派個人在教室門口等我,剛來學校這麼大,我怕找不著。」江寒笑得人畜無害。
眾人現在都堅定的認為江寒精神有問題,除了劉春宇和江心蕊等人。
溫逸塵目不轉楮地盯著江寒有一會兒,然後一笑道︰「好!」
說著帶著身邊的人向教室外走去。
「喂,你們給我站住,當我這個學校的老師不存在。」孔勝人發了火,就算你再牛逼的學生,也不能無視老師的存在。
現在的隊伍本來就不好帶,要是任溫逸塵等人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孔勝人還混個毛。
「對不起,老師,打擾您上課了,一點兒私事,辦完了。」溫逸塵向孔勝人微微一欠身,然後走出去。
四大公子的連苦海走在最後面,要出教室的一瞬間,他突然停了下來,將手做成一個手槍的姿勢對著江寒,嘴角不出聲的「砰」了一下,然後就是冷笑。
「日你妹!」
江寒一豎中指。
由于連苦海是無聲版的,而江寒是有聲版的,他這一出聲把教室里的人嚇了一跳。
見過不怕死,但還沒見過上吊這麼著急的。
敢日連苦海的妹妹,他能用錢把江寒砸死。
連苦海沒想到江寒真的能罵他,而且敢罵他,他嘴角一陣抽搐,差點沒沖到樓梯上頭找江寒算帳。
江寒長長打了一個哈欠,就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見同學們還盯著江寒,有的同情,大部分都是幸災樂禍,誰讓他這麼牛逼把江心蕊這朵女敕花搞到自己身邊。
孔勝人一拍講台,同學們這才轉過頭盯著黑板。
孔勝人本想立刻找江寒問問情況,但見他一幅波瀾不驚的模樣,也就忍住了。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既然你江寒這麼拽,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孔勝人開始講開學要求,雜事等等一大堆。
江寒把領的書一本一本放在手掌之下,探入心神,書中的信息如潮水般涌入腦海,一個學期的課程,他十多分鐘搞完了。
「你,真的要去?」江心蕊小聲道。
她不是擔心江寒,而是擔心那什麼四公子,高中同學聚會的一幕她可忘不了,她怕江寒在學校里也搞出人命,沒準又掏出沙漠之鷹干上一槍。
「你擔心我?」
江寒湊到江心蕊身邊,聞著她身上的處子幽香。
「去,我擔心他們。」
「啊?」
「我怕你把他們都弄死。」
「額,」
江寒沒想到江心蕊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答應我,別在學校里掏槍,也別出人命好不好。我,我還是好怕。」江心蕊小聲喃喃道。
「我那大胸小姨子菲菲呢?」江寒沒心沒肺地道。
「討厭,去死。」
江心蕊怒了,人家正跟他說正事,他到好問別的女孩子,而且還是自己的大胸表妹。
「額,其實,你,可以問問菲菲平時吃什麼,比如木瓜湯什麼的,也許你在發育一下」
江寒盯著江心蕊的胸脯,「也能再大一圈。」
江心蕊一高跟鞋踏在江寒腳上,讓他吃痛不已。
孔勝人正在大講特講校規校訓,接著又挨著個的點名,互相認識,江寒只報了個姓名就坐下。
于是他的名字已經被所有班上的人深深印入腦海。
看離下課時間還早,又不好起身就走,只能擺個裝作認真听講的poss,然後進入夢香,魂游四方去了。
終于到了下課的時候,江寒第一個站起來走出教室,所有人都眼光復雜地盯著他,不知他這一去是禍呢,是禍呢,還是禍呢。
江心蕊本想追上去看看,然後溫柔體貼地告訴他,打斷對方幾條腿就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搞得太過分。
可江寒身子一閃就消失在門口。
沒想到教室門口,溫逸塵還真派了人等他,恐怕他找不著地方挨修理,那可就太遺憾。
等的人沖江寒冷冷一瞥,也不說話直接在前頭帶路。
江寒長長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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