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冉絕望,看到江寒堅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
她把這些所有的恨都記在了哥哥歐斯文身上。
歐斯文,她知道,哥哥在外面有許多的女人,換女人就像換衣服一樣簡單。而老爹歐岸然更是過分,以老牛吃女敕草之勢,不知包養和搞了多少無知的少女。
就算現在的老婆唐曼曼也是歐岸然現在的第三任妻子。
子曾經日過︰生活就像強-暴,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只能好好享受了。
「讓我自己來。」
歐冉出奇地冷靜下來,她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跟一個小男人打野戰。
她將裙子從腰間向上一拉,就整個月兌了下來,里面沒有一件衣服,連象征性的丁字小布片也不穿。
歐冉崇拜的人是《本能》里的女主角莎朗斯通,那種不穿內內的感覺任涼風徐徐,刺激極了。
她冷靜地將衣服折好,然後開始替江寒月兌衣服。江寒享受地身子往後一靠,放下坐椅。
「你能對我好點兒嗎,不要讓我第一次有被強迫的感覺。」歐冉提出了要求,她將身子貼在江寒身上。
歐冉在取悅江寒,她怕受到江寒的報復而對自己大加蹂躪一番。
這里地處偏遠,根本沒有人跡,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知道。
江寒輕撫著歐冉的肌膚,無疑她是個美人,無論身材還是飽滿度都是一流。
他沒想到歐家還真是出美女,不過這樣也好,全是為他江寒準備的,既然歐岸然和歐斯文不義,那就不要怪他了。
車子里很寬大,他將歐冉的身子放平,抓起她的腳踝
江寒果然很體貼,沒有歐冉想像中的被虐,只是她確實能感覺到江寒報復中所含的瘋狂。
歐冉發現自己可恥的叫了,而且叫的很大聲,她以為自己會很難過,甚至會流淚,不過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她的叫聲驚起了飛鳥。
江寒還非常有情調地打開車載cd放了一段雅尼的音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天都黑了,當歐冉緋紅著臉在最後一次顫栗中睜開眼楮的時間,她發現自己竟然緊緊環著江寒的脖子。
現在不是江寒在強迫她,而是她不住地把他往自己懷里拉。
兩人穿好了衣服,江寒抽了支煙,輕輕撫模著歐冉的大腿沒有說話。
歐冉現在感覺胸脯有些疼,到處都是這個小男人的吻痕,就像一頭雄壯的野豬沖進了白菜地。
江寒放下歐冉,獨自下了車向自己的紅旗走去。
「喂,你,站住」
歐冉緊咬著嘴唇,下了車站在車子邊,眼神有些沒落地盯著江寒。
「噢?還有事」
江寒一愣道。
「你是想問我的名字,如果非要知道就叫我夢郎吧,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江寒一笑道,他準備離開了。
他的手上還有一些女人的資料,比如歐岸然最喜歡的三個小妾,還有歐斯文的漂亮女朋友,他要讓歐家的男人嘗到女人被搶走被欺負的滋味。
不用談什麼仁義道德,他是邪君,遇事就喜歡邪著來,正著走有什麼意思?
「這就算完了?」
歐冉胸脯起伏著道。
「啊,完了。難道,你上了癮還要再來一次,不過,我現在沒興趣,要回家睡覺了。」江寒打了個哈欠,伸手拉開車門。
「你,你」
歐冉一跺腳,她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江寒已經告訴過她了,就來報復他的老爹和哥哥,而且他已經做完了該做的事情。
「你動了歐家多少女人?」
歐冉抬腿走了過來,干脆直接上了江寒的紅旗。
「你的後媽唐曼曼,還有歐蓉蓉,你是第三個呵呵」
江寒笑的非常優雅,好像在說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
「啊,你,你真干得出來!」
歐冉驚訝地合不上嘴。
「不錯,你們歐家的女人都非常漂亮,我很滿意。」
江寒下著評語道。
「歐蓉蓉那麼冷的性子也會讓你得手,你也強迫了她?」歐冉忽然來了興趣道。
她沒想到,跟姐姐和後媽共用了一個男人。
「也不算是,我們談了很文藝的東西,進行了一心的交流,彼此在友好的氛圍中結束一切。」
江寒想了一下說道。
「那唐曼曼呢?」
歐冉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了這麼亂套的事她本應該害怕或憤怒才對,可她莫名其妙地感覺興奮。
因為歐家的女人都很**,互相幾乎不往來,哪怕有血緣關系也是各忙各的,這就是大富之家的通病。
也是為什麼在古代歷史上為了爭奪拳力而發生在皇室骨肉相殘的事情。
江寒托起她的下頜,輕聲道︰「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沒什麼,只是好奇。」
歐冉躲開江寒的目光,她感覺江寒的手又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作孽起來。
「你有女人嗎?」歐冉問道。
「有,而且很多。」江寒發動了車子。
「我能以後跟著你嗎,我的意思是」
歐冉有些不好意思說,他是奪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以前看新聞報道,女人被陌生男人強∼後還愛上了對方,這麼狗血的事怎麼就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你去找貴婦愛心會,應該是你後媽組建的,是我讓她建的。如果你能參加,而且做出些有意義的事情來,我或許會考慮有時間的話,不介意隨時寵幸你一下。」
江寒想了一下道。
「你拿我當什麼人,女支女嗎?還是你的工具?」
歐冉羞怒道。
她歐冉也是大家閨秀,出身名門,論長像氣質家境什麼也不差,可眼前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了衣服。
江寒把車門打開,輕輕在她腰間一推,歐冉就輕飄飄地到了車子外面。
就在歐冉驚訝萬分的時候,就听江寒道︰「按我說的做,否則沒得商量。」
紅旗轎車揚長而去。
只留下歐冉獨自立在那里悵惘了一會兒,這才坐上跑車發動離開。
月上樹梢,鳥入叢林,哇鳴一片。
這里安靜的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剩下的最後一絲歡悅後的氣息也被微風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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