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季博第一次抱著女人,第一次模到女人的胸。
他聞著孔雀少婦身上的熟女味道,恍惚了,迷醉了,找不到方向了。
「看來我真的有病,而且病的不輕,真的病了。」趙季博的手里用力抓著那兩團柔軟,听著孔雀少婦嘴里發聲如貓吟的聲音。
樓上溫暖的大床上,趙季博第一次面前赤果果的女人,而且是成熟的身材極佳的女人。
孔雀少婦溫柔極了,是她在幫趙季博,他只是被動的承受著,嘗到了妙事的滋味,他一個翻身,將被動變為主動
成熟的女人總是會在自己身上讓小男人獲得成就感的。
趙季博意氣風發,斗志昂揚。
「原來就是這樣啊」
似乎記不清多少次了,趙季博從半昏迷的少婦床上下來。
他長嘆一聲,心里的斗志被激發出雄雄烈火。
來到江寒身邊,見他正把一個賴在身邊的身材極好的女人打發走,而在他的周圍撒著無數的百元大鈔金幣,就連江寒都搞不清楚被哪些個女人偷親了多少下,他的身上被卡油模過多少把,而又給他丟下了多少打賞。
見江寒抹掉臉上的一個口紅印,趙季博看得大笑。
「看來你戰果不錯,感覺如何?」江寒看著心情大好的趙季博道。
「以前真是白活了,原來女人的滋味是這樣的。」趙季博有些激動。
江寒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這就好,看來你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不錯,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真的病了,可是以前從來不相信。」
趙季博點頭道。
大廳里昏黑的燈光依舊,還是那樣的腐糜,透著空虛和情浴的味道。
「你的女人呢?」
「還在床上,睡著。」
「看來你把她折騰的不輕。」
「剛開始是她折騰我,後來就變了。」
江寒听得大笑。
「今晚的最後一個任務,做完這件事,你就對女人徹底沒有心理障礙了。」江寒放下酒杯,盯著舞池里搖擺不斷的女人們道。
「你,你是說」趙季博望著舞池里的那個女人,咽了下口水道。
「不錯,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不用多廢話。」
「去吧,征服她,在床上。」
趙季博對人事楚的楚長王虹是有心理障礙的,她是一個極度高傲的女人,包括在他考進宮府員面試的時候,王虹對他提出了一個又一個問題。
人事楚和財務楚的位置在宮府極其特殊,一個管人,一個管錢,人人都想和這兩個楚的楚長攀上關系。
天生對女人有恐懼心理的趙季博每次見了王虹都大氣不敢喘,話也不敢多說。她,總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人只能仰視。
趙季博也曾經看著這個身材一流的女人,偷偷意銀過,想著把我按到辦公桌上,窗台上,大床上,听著這個拳高位重的女強人大聲的在自己身下承歡尖叫。
而自己可以任意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但每次意銀完之後,都是疲軟,接著是更加無盡的空虛。他明白自己一輩子也踫不了這樣的女人。
可現在,真的可以嗎?
趙季博一步步向王虹走去。
她帶著蝴蝶的面具,一個人隨著音樂輕扭著身子,像條蠕動的蠶蛹,隨時準備化身為蝶一樣。
她停了下來,注意到了靠近的趙季博。
趙季博的身子一僵,對她的敬畏心理已經深入到血液,在他的眼里王虹還是那個不苟言笑,高高坐在辦公桌後冷眼斜瞥著前來匯報工作的人。
「咯咯」一聲輕笑,趙季博以為自己听錯了。
「你來勾引我?」王虹將手臂輕搭在趙季博的肩膀上。
兩個人都帶著面具,誰也不知道各自面具後面的真面目,只有兩雙眼楮互相對視著。眼神也能出賣一個人,可王虹每天見的人太多了,何況對于趙季博這種在宮府內只知埋首干活的人,她更不會記得。
「我想可以這樣理解。」趙季博平靜了一下情緒,淡淡地道。
「那你還等什麼?」王虹將火熱的身子貼了過來。
這感覺太奇妙了,在宮府高高在上的冷美人,人事楚的楚長,平時對任何都愛搭不理的女人,如今將自己的臉的藏在面具後面,正在將自己的不再隱藏的真實暴露出來。
趙季博毫不猶豫地抓到了王虹的胸口,大手一環就攬住了她的腰,兩個隨著音樂跳起了貼面舞。
「我的天,這是真實的嗎,王虹,楚長,現在就在自己的懷里,任自己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蕩,一切都像夢」
現在趙季博只想感謝一個人。
江寒。
要是沒有他,自己不會有勇氣和魄力抱著這樣一個女人,哪怕是帶著面具,他也有心理負擔,那是在宮府被長期等級壓迫帶來的卑微感,只有低著頭走路,隨時都對眾人露著笑臉,他才敢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隨便一個人,都會決定他的命運,特別現在懷里的王虹,那是要很快升宮的女人。在宮府內,女人和老人是最可怕的兩類人。老人有老資格,他們一句話就能讓你死死生生,女人總是出奇兵,你不知道她們會付出什麼,而後又會換來什麼?
趙季博惡向膽邊生,他一低頭就吻上一王虹的嘴唇。王虹的身子先是一顫兒,拉著就熱烈的迎合起來,兩俱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這里沒有副課長,沒有楚長,沒有窮人,沒有富人。
有的只是男人,女人。
特別寂寞的女人。
趙季博帶著王虹上樓了,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偷偷在身後向江寒打了個ok的手勢。
江寒莞爾一笑。
趙季博正在改變自卑,他向一個真正的男人方向一步步走去。社會讓人變了,剛出大學校門時,年輕人總是滿懷里理想和希望,接著就是冰火兩重天,身上的激情和稜角全部消失。
沒有了個性,沒有了自我,有的只是听話,服從,甚至為了提升一級得犧牲五年、十年的人生時光,將全部精力打磨在爾虞我詐和揣摩臨導心思當中。
江寒無聊地四處張望,一個剛剛進來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女人沒有帶面具,也沒有找男伴。
她坐在角落里拿出一個石榴,慢慢地一粒粒的吃著,偶爾一抬頭,眼神有些沒落。
江寒從戒指中取出一份資料。
水琴,歐斯文的正牌女朋友,香格里拉大飯店副總經理,董事,豪門之女。
江寒笑了,真是太巧了。
一切得來不用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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