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琴杯里的酒撒到了桌子上,血紅血紅的,像人的血。
她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想掙扎,可怎麼也動不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我叫江寒,家里有公司叫藍氏珠寶行,噢對了,現在已經叫藍氏集團了,呵呵。」
江寒的手慢慢在水琴的大腿上滑動著,那感覺真的好滑好水。
「啊,藍氏集團」水琴震驚了。
現在藍氏集團太出名了,它以極強勢的姿態橫空出世,以上千億的注資幾乎成了喧王朝的第一財團。
據說藍氏集團的老板是個女人,很漂亮很妖嬈的女人,而且有一個極為妖嬈的名字︰
藍姬!
藍色妖姬的藍姬!
而江寒竟然說藍氏集團是他家里的?那他又會是誰?
「不錯,我就是藍氏集團的幕後老板,不用驚訝,這毋庸置疑。」江寒已經順手將水琴抱在了懷里,但他這次很紳士,沒有將手亂放,只是環著她的腰,感受那腰間的柔軟。
「歐家是歐家,我是我,你要報仇找錯了人。」水琴身子開始發熱,慢慢喘息著道。
「可你是歐斯文的女朋友,只是跟歐家有關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
「為什麼?」
「因為歐家同樣打過我女人的主意,甚至還派人威脅到了公司,這已過了我的底線,我是一定要報復的」
江寒在她面頰邊兒上輕嗅了一下,這柔柔的香味兒讓他迷醉。
「那這麼說歐斯文和唐君的事是你做的?」
水琴想通了一節後,吃驚地道。她羞怒地移了移身子,不想被江寒抱得這麼緊,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同一個男人挨的這麼近。
「好吧,我現在並不否認,他們能成為殘廢全要感謝我。其實本來可以直接弄死他們的,但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不夠痛苦,或許這樣才能贖他們的罪」
江寒說話的口氣像個牧師,仿佛他在解月兌人世間的罪行。
「你,都是你,都怪你,沒有了歐斯文,我馬上就要掉進火坑里」水琴終于找到了冤家對頭,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她用力捶打著江寒。
這回輪到江寒一頭霧水。
「這是什麼情況?」
當江寒的手模到她的胸前時,水琴顫抖著身子終于停止了對江寒的「攻擊」。
水琴娓娓道來自己馬上就要進行的婚事。
「要不是你打殘了歐斯文,我也不會跳進這個火坑,落到這個色`鬼手里,嗚嗚」
沒想到說到此處,水琴小女人一般的哭了起來。
江寒毫不憐惜地盯著她道︰「你以為嫁給了歐斯文就不是跳入火坑嗎?」
他變魔術似的從戒指里出取一台掌上電腦,點擊播放視頻,然後遞到水琴手里。
水琴疑惑地接了過來,然後瞪大眼楮看著屏幕里的內容。
畫面里一樁樁一件件壞事、惡事,他都是歐斯文的,一個個受害的女人對歐斯文進行著血淚的控訴
水琴張大了嘴合不上,她指著電腦中的內容哆嗦著問江寒道︰「這,這都是歐斯文做的」
「你以為他是什麼好鳥,如果跟你現在要嫁的混蛋比起來,這個混蛋簡直要比歐斯文好百倍。」江寒鄙夷加不屑地道。
水琴丟下電腦,雙手捂著臉哭了。
她內心里空想出來的希望全都破滅了。
「他們是混蛋,全是混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混蛋」水琴有些歇斯底里喊道。
大廳里音樂聲極大,水琴的叫喊聲直接被淹沒在音樂里。但她的叫聲引起了更大的反彈,無數寂寞的少婦開始一起尖叫,場面頓時瘋狂一時。
少婦們開始做著各種出格的舉動。
有的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忘情的熱吻,有的將手探入自己的衣服里,有的拉起身邊的小男人就進了洗手間,她們需要體內被充實進去的感覺
這個世界瘋了,亂了,除了錢人們的精神世界全都是空虛的。
這些個貴婦不知該做些什麼好,那就發泄吧。
水琴迷迷糊糊的,等她睜開眼楮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大床溫暖極了,柔柔的,像極了母親的懷抱,而她身上的長裙也消失了,只余下貼身的小小黑絲內內。
她性`感高大而豐腴的身體就暴露在柔和的夜燈下,肌膚反映著燈光,發出如雪一樣的盈光。
水琴騰地坐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竟然穿著高跟鞋在床上。
她聞到了男人的氣息,很雄性,是讓人迷醉的味道,一轉頭,就見江寒躺在她的身邊,正側著身支著下巴欣賞著她的身體。
水琴一聲嬌呼,她羞怒地想要抓過被單蓋在身上,可身子一軟,又癱軟在床上。
「你,你想怎樣」水琴感覺江寒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自己的身體,自己現在就幾乎如沒穿衣服全果著一般。
「你猜,呵呵。」
江寒無良的一笑,探出一根手指從她的玉頸開始一寸一寸向下滑動。
「你比那兩個混蛋更混蛋。」水琴聲音嗚咽著,全身不住抖動。
「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水氏家族的小公主,香格里拉飯店的副總和董事,怎麼就這麼沒有頭腦,連男人是什麼樣的都分辨不清,你說該不該打」
「活該你掉進火坑里」
江寒將水琴一翻身,開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她的**。
「啪」
「啪」
「嗚嗚」水琴開始哭了,她哭的不是江寒打她的**,而是自己確實看錯了人。
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
自己本就是家族的犧牲品。
江寒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見淚眼汪汪的水琴正讓人憐惜地嗚咽著,忍不住一低頭,向她的櫻唇吻去。
一吻下去。
水琴不哭了。
反抗了兩下,開始了慢慢的回應,甚至探出雪白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脖子。
「啵」的一聲兩個嘴唇分開。
水琴睜開朦朧眼楮,一絲淚滴從眼角滑落。
「你要了我吧我累了,想找個男人歇一歇。」水琴如水的聲音悄悄道。
「噢,因為藍氏集團是我的?」江寒道。
「不,我只想要個男人,哪怕你是個窮學生。」水琴一咬牙道。
江寒看著她的身體,這身子極具誘惑力。
他起身拿過水琴的衣服,極快的速度幫她穿上。
在水琴的不知所措中,拉著她下了樓。
「三炮,送水小姐回香格里拉飯店。」江寒關上車門命令道。
「總長,那您」
「我自己回去。」
車子漸漸開遠。
水琴想著剛才的一幕,羞紅了臉,她悄悄轉頭從里向後看去。
江寒站在路邊,背影有些蕭瑟,有些沒落。
幾片枯葉落下,擦著他的衣角兒掉到地面。
「當秋風吹過,我的心已沉默,無助的淚從眼角滑落,當秋風吹過,我的夢已經沉默,遙遠的願從心里飄落」
「過了一年又一年,秋風依舊吹過,而我」
「更懂得沉默」
江寒嘴里叼著煙,凝視著夜風,口中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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