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王志,先生還在里面休息,請跟我來。」王志現在表現的很有良好的教養。
宋藝玲沒有說什麼,直接就跟著王志往酒吧的後面走過去了。宋藝玲等人一進了後面,就有人說道︰「我擦,這人是誰啊,氣勢那麼強?」
「什麼時候,這小酒吧里也能來這樣的人物了……」
宋藝玲走到酒吧的後面,就看見了未明琛已經被人安置在了一個沙發上,仰面躺著,臉上面左臉頰有一些青紫,右煙圈也是。
宋藝玲一看見了,就立馬走到了沙發邊上,心疼的看著自己兒子臉上的傷疤,伸手小心翼翼的在未明琛的臉上模了模,然後抬頭看向了王志說道︰「我兒子在你這里跟別人打的架,你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王志看向宋藝玲,臉上露出一種很愧疚的表情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酒吧里的一個人不小心把這位先生打了,那個時候我不在身邊,還沒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後來我看見了,就連忙拉開了人,也問了那個人為什麼打客人。」
「他說沒什麼恩怨,打錯人了。所以我感到很抱歉,這位先生所有的醫院費,營養費之類的我們酒吧都會負責任的,畢竟是我們酒吧里的人鬧出的事情。」
宋藝玲听王志講了這麼多,也只進去了一句,宋藝玲就直接問︰「打我兒子的到底是誰?」
宋藝玲她也就關心這個,別的什麼話,她現在都听不進去。
王志尷尬的樣子說道︰「夫人,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們說了也會負責的……」
「我現在只想知道誰把我兒子打了,其他的我不想听你多說,如果找不出來是誰,這個責任就算在你的頭上。」
王志一听,臉色一白,裝出一番很掙扎的樣子,說道︰「是我們酒吧的一個合伙人,叫尤勇。」
宋藝玲把包往茶幾上一放,然後站了起來,氣憤道︰「又是這個姓尤的,姐姐不是個省心的話,弟弟也不是盞省油的燈!」
王志听著宋藝玲的話,知道尤勇的姐姐和這個沙發上的男人恐怕鬧的不清,想到這里,王志的心里面就有了一番計較,以後怎麼對待尤勇也有了個底。
宋藝玲讓人把未明琛扶著出了酒吧。車子一路慢慢的開向了醫院,先是給已經喝醉了未明琛進行了一趟全身的檢查,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看不見的傷。
好在沒有什麼大傷,就是臉上難看了一點。宋藝玲听著醫生的話,心里哼了一聲,在宋藝玲看來,她的寶貝兒子,自己都從小舍不得打一下,罵一下,現在到好,給一個和姐姐一樣的兔崽子給打了,這讓宋藝玲如何不生氣。
即便是醫生說沒有什麼大礙,宋藝玲也對尤愛一家人,在心地里面恨的牙癢癢,現在未明琛還沒有醒酒,宋藝玲讓醫生給未明琛開了一點醒酒藥,然後就把人弄到了未家大宅子里面。
一到未家大宅,宋藝玲就對坐在前面的兩個人說道︰「你們把少爺送到房里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宋藝玲就直接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進了大廳。天還沒有亮,但是未國已經起床了,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宋藝玲,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大半夜恐怕也睡不著了,更何況這差不多的也快到四五點的時間了。
宋藝玲進門就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了,看著未國說道︰「你兒子還真就被人給打了,剛開始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可能是開玩笑的,結果沒想到一去,還真是小琛。」
未國看著被兩個警衛員扶著走進來的未明琛,問道︰「沒傷到什麼地方吧?」
宋藝玲搖了搖頭,「傷到是沒傷到什麼地方,要是真受了什麼嚴重的傷害,我跟尤愛那個女人,她一大家子都沒玩,不過,可憐我們小琛的臉上給挨了好幾拳頭,現在臉上都還是花著的呢。」
宋藝玲這邊講著,一邊在心里盤算著,等到明天天亮了就非要去給尤愛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不可,不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厲害。
未國听到尤愛的名字,到是好奇了,問道︰「這又關尤愛什麼事情,不是我們小琛喝醉了酒,跟別人打架了嗎?」
宋藝玲一看編排人的機會來了,就連忙說道︰「那里是喝醉了酒,而跟別人打架,分明就是尤愛的弟弟,守著我們小琛喝醉了酒,無能為力,沒有什麼反應的時候,打我們小琛。」
「我看啊,肯定就是那個尤愛指使的,不然的話不可能這麼巧合!」
第二天的時候,宋藝玲直接打扮打扮就去了尤愛住的別墅那里,這一次來,宋藝玲是打定注意要給尤愛一點好看的,為了防止自己的兒子還對尤愛抱有一點點的感情,而心軟。
宋藝玲就吩咐了自己家里的僕人們,如果未明琛問起來了,就說自己出去打麻將去了。
尤愛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她還記得未明琛跟自己說的事情,三天內搬出這個地方。三天,尤愛打電話給未明琛,還是要跟未明琛說明一下真相。她走可以,但是不想帶著被冤枉的事情走,誤會還是要澄清,即便是走,也要走的干干淨淨的。
不過未明琛根本就不接她的電話,他也不拉黑你,永遠都是無人接听的狀態。尤愛拿著手機,坐在床上發呆。
樓下傳來很嘈雜的聲音,張嬸很快就敲響了自己的門,尤愛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張嬸著急的站在門口道︰「尤尤,夫人過來了!」
張嬸的話還沒有講完,就直接被宋藝玲在身後打斷了,宋藝玲正在大廳那里,從上而下的看著尤愛,卻愣是看出了一股居高臨下的感覺,「喲,這是誰呢,趕都趕不走呢,還死皮賴臉的呆在這里呢。」
說著宋藝玲就直接的一步一步的上來,高高的高跟鞋走在樓梯上,有一聲一聲的響聲,像是敲打在尤愛心上的鼓,尤愛站在那里,一手把在門口並沒有說話,宋藝玲從樓下來到樓上,然後一直手撇開了站在尤愛面前的張嬸。
「你到是臉皮厚嗎,還在這里住的下去?我記得你肚子里面的可是別人的種吧,我還記得似乎昨天我們小琛就叫你滾了。」
「未明琛是叫我三天之內搬出去就可以,還沒有到三天呢,不知道夫人過來有什麼事情。」
三天,宋藝玲听得尤愛的話,在心里一陣咬牙切齒,果然小琛對這個女人還是有感情,即便這麼被背叛,還對她心軟,在她看來,就要當晚連人帶東西的都扔出去。
「三天,我們小琛讓你住三天是心地好,但是你自己有沒有臉可要有自知之明,稍微要點臉面的,都是當下就搬走……也對,你本來就不知檢點,大白天的也能夠在跟男人搞車震,懷著孩子也能站在門口偷人,你還會要什麼臉。」
「夫人……」張嬸在旁邊弱弱的喊了一聲,宋藝玲听到後,馬上轉過頭來,瞪著張嬸︰「你閉嘴!你的事情我稍後在跟你算賬,給我下去!」
尤愛也對著張嬸使了一個眼色,尤愛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來拖累張嬸。
等到張嬸走了,尤愛才看著宋藝玲,說道︰「夫人,我從來都沒有和男人搞過車震,那份記憶我不記得了,而且我從來也沒有跟男人偷情,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是未明琛的!」
尤愛這段話,說著很斬釘截鐵,任何一個其他的人,站在這里听了尤愛這一番話,再看尤愛一副堅定的神色,都會相信尤愛的話,想是不是真的就和尤愛說的一樣。
但是宋藝玲不同,她本身就是極度的厭惡尤愛這個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听說這樣的一段話,如果一個人喜歡你,你笑也是好看的,你哭也是好看的,如果一個人討厭你,那麼你無論是哭還是笑,都是難看的。
而在宋藝玲看來,無論尤愛做了什麼,看在她的眼楮里面,都是充滿了嫌惡的。更別說什麼被尤愛的堅定語氣和神色給打動了。
宋藝玲听了尤愛一番話,也就只當是尤愛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罷了。
「呵,如果你跟我說再多也沒有用,親子鑒定報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今天我來找你,也只是來教訓教訓你。小立,你給我上來。」
「是,夫人。」宋藝玲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小立听見了聲音,就直接從門口往樓上趕。
來到二樓,就看見宋藝玲和尤愛面對面的站著,對視。小立上來之後,宋藝玲頭也不回的跟小立說道︰「給我拉住她!」
尤愛瞬間也有了動作,幾乎是宋藝玲的話剛落,尤愛就要退回臥室里面打算關上門,可惜尤愛現在是個孕婦,身體一點也不輕盈,動作也十分的遲緩,根本就快不過當過兵,動作迅速的小立。
一下子尤愛就被小立給拉出了臥室,然後把門關上,以防尤愛再想往里面逃。
而在尤愛被拉住之後,宋藝玲一個大巴掌就當頭的甩到了尤愛的臉上,「逃,你還想逃!」
說著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尤愛的臉頰上面很快就浮現了兩個巴掌印子。
宋藝玲先打了尤愛兩個大嘴巴子,心里一下子升起來的怒氣就下去了一點,然後,宋藝玲就對著尤愛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我告訴你,我們明琛有的是女人,根本就不缺你一個,你識相的就趕緊有多遠滾多遠,我們小琛是絕對不會對你再有所留戀,還有警告你們家里人安分一點,這一次我只是收一點利息,如果下次再敢這樣,我不怕整不死你們整個尤家!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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