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是因為被鯊魚臉用水潑醒的。
「喂,你醒了就快去看看那個豬籠草!」
「什麼豬籠草?」
「就是滿地打滾的那只!」
我往地上瞧了瞧,嗯,有一個長著一黑一白臉的,是臉色變得又青又紫,肩上包裹著綠色的植物的人。「我覺得你們還是請個能治療植物的人來吧。」
「……」眾人默。
「你快救救我~~~我好痛啊!!!」白絕。
「死女人!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吃了你!」黑絕。
「我並不是醫療忍者。」
「嗚嗚嗚~~~我不管,你快救我!不然你想辦法讓我不痛痛,讓黑絕痛!」白絕。
「去死!痛死你才好!」黑絕。
我就看著他們互相謾罵著,明明是一個人,卻有兩種人格,感覺好有趣。
「女人,你要是治不好他,就別想活著回去了。」鬼鮫將鮫肌架在我脖子上。
我又轉過頭看看那棵豬籠草,他已經痛的鑽到地底下去了,只露出個綠色植物。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他。」我看豬籠草的樣子,比狸嚴重多了。
「那你就盡力治療看看。」
「對了,有沒有藥草?」
「你說這個嗎?」小柚子拿出一個卷軸,頓時出現一堆藥草,「這是你之前采的。」
「哦。」
我找了個木桶,將一些藥草丟進去,燒了一大鍋熱水,攪拌成一鍋粥,啊呸,一鍋藥浴。
「這樣真的有用嗎?」鬼鮫一臉好奇。
「不知道,死草當活草醫。」
「……###」眾人一頭黑線。
「喂,你給我進來!」
「嗚嗚~~我不,很燙的!你讓黑絕先進去,如果他沒被煮熟,那我就進去。」
「白絕,你是想死對吧?」黑絕覺得自己已經快給白絕氣炸了。
「如果你不想變成又青又紫的豬籠草,那你以不用進來。」我對著那棵要死要活的豬籠草說。
「我……我……」絕還在猶豫不決。
我看他磨磨蹭蹭的,直接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綠色的葉子,將他連根拔起。
「哇!好痛~~你個死女人!!!」白絕大叫。
「死女人,我誓一定要吃了你!」黑絕。
「……」站在一旁的鯊魚臉和小柚子不知如何形容眼前看到的,千言萬語化做心中六個點。
拎起一個瓢子舀了一碗水潑向絕,先將他洗干淨先,再扒皮?
伸手去扒絕的衣服。
「黯夏,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小柚子的語氣有些冷。
「剝皮啊。」
「……」感情你就沒把我當成人嗎?白絕淚奔中~~~
將絕扒得只剩下內衣了。
一把提起絕,直接甩進了浴桶。
「哇!好燙!」絕在浴桶里跳來跳去。
「鼬桑,你說這是不是叫水煮豬籠草?」鬼鮫問。
「……」沉默是金啊。
「不過這女人太凶殘了,誒!」
不一會,浴桶里都是黑黑的了。
「你究竟是有多久沒洗澡啊?「鬼鮫一臉嫌棄樣。
「看來一部分毒是排出來了。」
接下來就和治療狸一樣了,運起靈力,輸送給絕,頓時,綠色的光芒圍繞著整個浴桶。
「嗯~~好舒服~~~」
「啪!」鬼鮫直接將鮫肌拍在絕頭上,「你叫的太猥瑣了!」
看著豬籠草的臉色逐漸恢復,卻始終沒有變回原樣,手上就催動了更多靈力,呼~~~終于好了。不過,呃,還是一樣的沒力氣了。
「豬籠草,你覺得怎麼樣?身體好了嗎?」
「嘻嘻,我覺得我現在吃嘛嘛香,身體倍棒!」白絕。
「……」黑絕已經對這個家伙無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