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封典禮被打斷了,讓南離澤明顯有些不悅,就像是到嘴的鴨子突然飛了一樣,讓心里難受,他不悅的看向南宮翎,嘴角帶有怒火,「你是何人,竟敢在大殿上放肆?」
南宮翎平靜的出奇,她挑起唇角,輕佻的一笑,「呵~」,這笑里多是不屑。
這笑讓南離澤很不舒服,他貴為皇子,受盡了朝野重臣們的奉承,從未遭受過如此不屑的對待,對他來說簡直是凌辱,第一次相見,就讓他和南宮翎就結下了仇。
「放肆,我在問你話,你竟敢不回答我?」,南離澤盛怒。
南宮翎清冷的藍眸望向南離澤,沒有任何的感情,「放肆?哼,就憑你,還不配向我發問」
南離澤氣的更是厲害,攥緊拳頭強壓著心頭的怒火,若不是顧及著坐在皇位上皇上的皇威,他早就下令讓人處斬了男孩。
知道了男孩身份的大臣們倒吸了一口涼氣,為太子南離澤捏了一把冷汗。
南宮翎左手放在了拄著玉拐杖的右手上,左手拇指悠閑的微微晃動,一副老爺的樣子,他晶藍色的眸子冷淡的望向南行雲,「南行雲,我想你該知道我是何人吧?」
晃動的晶藍色映入了南行雲的雙眼,他身子猛顫了一下,吃驚的張開了大口,雙眼發直的盯著那枚戒指,那戒指……他心中如萬馬踏過一般的不平靜。
沒有人敢直呼皇帝的名諱,殿下這個十幾歲的小男孩一進門氣勢上卻壓過了皇帝,現在還敢直呼皇帝的名諱,倒是把朝廷大臣嚇得都跪在了地上。
本在氣頭上的南離澤忍無可忍,怒指著南宮翎,「大膽,竟敢冒犯我父皇,來人,把這個以下犯上的小孩給我拉下去,斬了」
南宮翎依舊表情冷淡的看著南行雲,南行雲臉上受到驚嚇的表情掠過她的眸子,她知道南行雲記起她了,她更知道他不會任由南離澤對她動手,她的嘴角勾起戲謔的一笑。
在南離澤囂張的命令侍衛把南宮翎斬了的話語落後,殿外卻空蕩蕩的從未走進來一人,殿內眾大臣齊聚一堂,殿外卻是靜的可怕,寂靜的沒有一絲生氣,冷清的幾秒鐘,卻仿佛過了幾千年,一股冷風竄過殿內所有人的脊梁骨,將殿內的人都凍住了。
南離澤不知道什麼原因,望著空蕩的殿外,有種外面已經沒有一個活人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死亡包圍,讓人毛骨悚然。
這種冷清最終被激動的一聲打破了。
「大膽!」,坐在龍椅上的南行雲一拍龍椅站了起來。
這一聲驚得南離澤一個措手不及,他不解的望向南行雲,想要尋求答案,但卻在南行雲臉上發現了驚嚇的表情。他父皇乃是一國之君,威臨天下,為什麼卻被一個小男孩驚嚇成這樣,難不成這個小男孩身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南行雲的目光一直鎖定南宮翎,他的手緊緊抓著龍椅克制住他顫抖的身子,不讓顫抖的身軀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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