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之中,朝堂上官員們之間響起竊竊私語聲。
「秦太尉怎麼沒來參加早朝?」
「不知道哇」
「我也不知道,昨天見他還好好的,沒听他說今早不來參加早朝哇」
「今日新皇帝第一次開早朝,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時候他怎麼還能不來」
「就是」
這些竊竊聲都傳入了南宮翎的耳朵里,他沒有遷怒于任何人,只是眉頭稍稍皺起,望著空缺一人的位置,問道,「原本是誰在那?」
此話一出,剛才那幾個竊竊私語的人驚起了一身冷汗,心里在大鼓的自問,是不是他們剛才說的被新皇帝听到了?
幾人低著頭,眼神里流露著各種神情,安靜了幾秒鐘,終于有人敢站了出來,拱著手,對殿上的人說道,「回皇上,那是秦太尉的位置」
「秦太尉?」,南宮翎口中一字一字清晰的念出這三個字。
當她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百官們心中已經在替秦太尉默哀了,他絕對死定了。
「他為什麼沒來上早朝?」
朝堂上前所未有的寂靜,大臣們身上悄悄冒出了冷汗。
南宮翎掃視了一遍殿內的人,沒有得到一個回答。
「去查!」,她提高音調,聲音里帶著隱隱怒氣。
下了早朝,大臣們沉浸在剛才危險的氣氛中,帶著褪不去的恐懼,討論著秦太尉的事情。
所謂伴君如伴虎,這位新皇帝的心思他們估模不著,更是只危險的老虎了,沒想到第一次上朝就發了那麼大的怒氣。
若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那麼南宮翎確實做到了。
南離澤心里也在奇怪著,這個秦太尉到底怎麼了?昨天剛剛發生那麼重大的事情,今個他就不來上早朝了,這麼典型的找死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不過他與秦太尉相處那麼多年,秦太尉不是一個這個不識局面的人,除非,他真的出什麼事了?
想到這,南離澤心里竟有一絲擔憂,不知覺的聯想到南宮翎身上。
「你去秦太尉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對身邊的侍從說道。
「是」,侍從領了命匆匆去了。
秦太尉府邸,禁衛軍圍住了整個府邸,湊熱鬧的人們圍在太尉府邸圍觀。
人群里議論紛紛,「誒,這是怎麼回事?」
「你沒听說嗎?這秦太尉一家上下幾百口人,一夜之間竟然全部消失了」
「什麼?全部消失?」
「對啊,這不皇上都派人來調查了」
「一夜之間全部消失!說的那麼邪乎!是不是這秦太尉犯了什麼事,攜家眷逃跑了?」
「怎麼可能,就算是他逃跑了,也不至于帶著整個府里幾百人一塊逃跑吧?」
「說的也是呀,不會是秦太尉得罪了哪方鬼神,晚上讓人給‘帶走’了吧?」
「我看有可能」
說著討論的兩個人打了個冷顫。
南離澤派去的侍從偷偷在一旁听著兩人對話,慢慢明白了這太尉府里發生了什麼事,他也在質疑著難道整個太尉府里的人真的全都消失了?
侍從挑著眼神望了一眼死氣沉沉的秦太尉府邸,然後又偷偷的趕回去向南離澤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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