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和余夕叫上汪括括解決掉這一桌子飯菜後,張俊以漢宮酒店老板的名義召集了漢宮酒店的高管,宣布余夕成為了漢宮酒店新的經理。原經理汪括括擔任副經理,但酒店大小事務還是由她全權管理、決定。
對此,余夕是沒有什麼意見的,有錢拿還能落個清閑,何樂而不為呢。
九點半,余夕在新的經理辦公室內玩了一個多小時紙牌游戲後,見時間不早了便去找汪括括讓他跟自己回家。不過一推開汪括括辦公室大門,余夕怎麼找都沒有找到汪括括的身影。
于是,他打電話給游雪琴,問汪括括有沒有回去。
「括括?他早就回來了啊,還說余夕你有事晚點自己回來。難道不是這樣麼?」游雪琴接到余夕的詢問電話,反問他道。
余夕眼楮半眯著,看來這汪括括還在郁悶今晚上她要給自己暖床的事情啊。這忘恩負義的小妮子,早知道今天上午就等你吃點虧再救了你。
「沒事,我只是問一問她回去沒有。琴姐姐,曼雨還好吧?」
「放心吧,你姐姐難道還會欺負你女朋友不成,她現在已經睡覺了。好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記得注意安全,早點回來。」游雪琴叮囑了余夕兩句,便掛掉了電話。
收起手機,余夕起身從汪括括辦公室里走了出去。由于電梯晚上的時候壞了還在維修,他也只能通過樓梯往下走。
「先生,請你自重!」
走到七樓的時候,余夕听見酒店服務員的叫聲。
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幾步,過了一個拐角處他看見一個房間外,一臉臉色通紅的男人正調戲著酒店里的服務員。
「你少tm跟我裝,我看你姿色不錯,陪我一晚給你一萬塊怎麼樣?」男人面露猥瑣笑容,說著話便用食指勾了勾服務員地下巴
女服務員低著頭後退兩步,敢怒不敢言地看著他。
這時,房間內走出來一個比這個男人足足高了一個頭的男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少澤,你就別耍酒瘋了,快點回房乖乖睡覺。」
少澤有些不服地推開了男子︰「誰耍酒瘋了,老子......嗝∼找個妞消遣消遣不行麼!」
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一臉抱歉地看著被調戲那個女服務員︰「對不起,我朋友有些喝多了,你先走吧。」
女服務員點了點頭,正要離開時,手卻被少澤給一把拉住了︰「誰他媽叫你走了!」
「放手......啊!」
女服務員掙扎著大聲道。一句話剛剛吼出來,就見少澤那粗糙的大手扇向她細女敕的臉蛋。女服務員被嚇得尖叫了一聲,閉上了眼楮。
耳光遲遲沒有扇在她的臉上,女服務員睜開了眼楮,看見今天晚上老板張俊剛剛任命的新經理余夕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前,抓住了少澤的手。
「哪來的龜孫子,松手!」少澤瞪大眼楮看著余夕道。
「龜孫子罵誰呢?」余夕笑道。
「龜孫子罵你.......你找死吧!」少澤話說一半,品明白余夕話里不對勁的地方,另一只手握緊拳頭就打響余夕。
余夕松開少澤地手,很輕松地躲開了這一拳,少澤卻往前踉蹌了兩步摔倒在了地上。
見少澤的糗樣,余夕呵呵笑了兩聲,看著女服務員道︰「你先走吧,這里我來處理。」
「余經理,謝謝你了。」女服務員答應了一聲,快步地走向了樓梯處。
「你不許走,你今天還要陪老子.....」
少澤站起身,搖搖晃晃地想要把女服務員抓回來,不過余夕卻擋在了他的面前。
「滾開!」
「這姿勢我沒用過,你示範給我看看?」
余夕話音剛落,少澤抬腿一腳就踹向他。
余夕側身躲過,抓住了少澤的腿︰「大兄弟,你這滾的姿勢不對啊。來,我教教你怎麼滾。」
話音落下,余夕手猛地向前一扯,少澤直挺挺地就倒在了地上,這讓本來就喝的七葷八素地他差點沒暈過去。
「首先,你要彎著腰,把身子團成團。」余夕一個肘擊頂少澤肚子上,在少澤疼的慘叫了一聲,直挺挺地坐了起來後。
然後,余夕扯住他的頭發猛地往前扯動,讓他的的頭放在了他自己腿上。
「對,就是這個姿勢。最後,只要我一用力......」余夕說著一腳揣在少澤背上,然後他就跟一個球似得滾了出去,「大功告成,現在你知道該怎麼滾了吧?不知道的話,我們就再來一遍。」
不遠處的少澤被余夕折騰地躺在地上直罵娘,至于余夕說了些什麼,他一句話都听進去。
余夕听見少澤都這幅尊榮了,還敢這麼嘴臭,捏了捏拳頭︰「看來你沒明白,那我們再來一次。」
「夠了吧,這位先生。」從余夕動手教訓少澤就站在一遍默不作聲的男人看不下去了,「我朋友剛剛的行為確實該教訓,不過教訓也得適可而止,對麼?」
余夕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高的跟竹竿一樣的男人,這人除了長得高以外,其他外貌特征就是那種扔進人堆中就分不出來的那種。
不過他這話說的很客氣,于是余夕道︰「沖你這話說的像是人說的,我就原諒他了。不過我提醒一下這位先生,這種事情我不想在我的酒店里發生兩次。」
「請你放心,我會好好管教我朋友,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男人道。
余夕微微點頭,朝樓梯方向走了過去,很快就消失在七樓之中。
男人直到不見余夕身影,才走到少澤面前想要扶起他。
少澤此刻正在氣這男人剛剛為什麼不幫他,一巴掌打開了他的手︰「滾開,高陽你tm少假情假意的,剛剛看我被揍很爽是吧!」
高陽皺了皺眉頭,真想立刻轉身回房不管少澤。不過不管怎麼說,少澤都是他上級的弟弟,于是他還是扶起了少澤,往房間里走去︰「我剛剛不是不救你,而是救不了你。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少澤沒有啃聲,只是冷冷地看著高陽,等他的解釋。
「我剛剛看到,那個男人脖子後面露出了半個夜叉腦袋的紋身。」高陽解釋完,見少澤地模樣沒明白他的話,于是他語氣加重了些,「你還不明白麼,那人就是余夕!」
「余夕!?」少澤一臉驚訝地叫了出來,「他,他,他是地獄惡鬼,余夕?!」
高陽點了點頭︰「應該沒錯,余夕我雖然沒見過,不過見過他的照片。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渾身那如同藝術品般的紋身。前幾天加迪夫那邊傳來消息說余夕回國了,今天我們又在這里遇見跟他有一模一樣紋身的男人,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少澤咽了口唾沫,如果高陽說的沒錯,那自己還真是撿了一條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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