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艾安利派給余夕的三個手下來到了醫院里面,其中帶頭的就是上次跟著余夕一起闖進皇城ktv的保鏢。
「小哥,是你啊!」余夕驚訝道。上次雖然他被姓花的娘娘腔給幾招擺平,不過身手倒也不錯,勇氣也讓余夕挺佩服的。
那保鏢也是驚訝地笑了起來︰「沒想到你會是利爺的徒弟。利爺讓我們幾個听你吩咐,說吧,有什麼事能讓我們幾個效勞的。」
余夕掏出煙,給三個人派上︰「其實也就一小事,只是要你們幫我看住她就行。」
余夕指了指床上正看著這邊的汪少潔,繼續道︰「一旦有什麼特殊情況就聯系我,我馬上趕到。」
保鏢點上煙,抽了一口後道︰「這倒是挺簡單的,這個你拿去。」
余夕接過保鏢遞給自己的一把手槍,隨手別在褲腰上,道︰「好叻,小哥你貴姓?」
「我姓馬,叫馬榮。」馬榮說著,指了指身後的兩個低胸,「他們兩個一個叫艾虎,一個叫艾狼,都是艾家收養的孤兒。」
「真是有勞幾位了,等事情結束我請大家喝酒。」
余夕又是跟馬榮等人客氣了一番,然後走到汪少潔床邊︰「如果你考慮好要說出幾個殺手的下落就讓馬哥給我打電話。記住,別向乘我不在玩什麼花樣。」
汪少潔哼了一聲,把臉別向了一邊。
余夕又走到馬榮身邊,從包里掏出錢包硬塞給他幾千大洋,然後便離開了。
從醫院出來後,余夕先是給黃曼雨打了個電話去,說是這幾天有事可能不能去看她了。
黃曼雨也很溫柔的回答沒問題,並且讓余夕不要累壞了身子。
「哎,我他媽真是一個混蛋。」掛掉電話,想起韓小穎地余夕,不由得苦笑的罵了自己一句。
坐車回到漢宮酒店,余夕剛剛進辦公室坐下,汪括括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推門而入。
「余夕,我剛剛听說外面發生了槍擊案,你沒事吧!」汪括括一臉擔心道。
「我當然沒事啦,不過你這人也真夠奇怪的,這槍擊案跟我有什麼關系。」余夕道。
汪括括嘴巴翹了起來,道︰「你少糊弄我,這槍擊案肯定跟你有關。說不定,就是汪少潔帶著人殺回來了,想先干掉你,然後再把我帶回去。」
知姐莫若妹,這汪括括隨便的一猜,居然還真的讓她給猜到了。
見余夕不說話了,汪括括肯定自己的觀點,有些愧疚道︰「對不起余夕。都是因為我,才讓你陷入了這樣的危險之中。」
「沒,沒關系。」余夕跟看小怪獸似得看著汪括括。
這妞是吃錯藥了麼,怎麼變得如此溫柔懂事了?
汪括括嘆了口氣,端過一張椅子坐在余夕身旁,目光柔情地看著她︰「要不,我就跟汪少潔回去吧,這樣你就沒有危險了。」
「括括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余夕有些不自然地笑了起來,「怎麼感覺,你今天特別淑女,特別女人啊。」
汪括括不干地扭了扭身子︰「什麼嘛,人家平時也很淑女,也很女人的好不好。」
停停停,我受不了了!
余夕還是無法接受改變如此大,如此突然的汪括括,站起身遠離她兩米開外,道︰「括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拜托我啊。」
「我沒有什麼事情要拜托你的啊。」汪括括一臉茫然道。
「可......」
余夕本想說汪括括終于把女神經後來的一個經字去掉了。
不過話到嘴邊,余夕還是決定不說了。
汪括括這個樣子,一定事有蹊蹺。嗯,我必須弄清楚她到底想要干嘛?
想著,余夕暗自點點頭,從新坐下後,微笑地對汪括括道︰「括括,既然你不想走,那麼誰也不能強行讓你回去。我受點危險沒事,關鍵是你沒事就好。」
余夕這話說的汪括括心里那叫一個甜,差點就沒忍住上前抱住余夕親他一口了。
「討厭,要是你為了人家受傷,人家的心也會不安的。」汪括括低著頭,手指攪著裙子的裙擺,「余夕,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果然是個陰謀,我真是太機智了!
余夕心里竊喜,臉上卻故作淡定︰「嗯,說吧。」
「昨天我回去後想了許多,也因為這件事情失眠了。雖然我覺得我這樣很不對,不過我不想留什麼遺憾。」
汪括括抬起頭,表情嚴肅地看著余夕︰「你昨天晚上猜對了,我真的喜歡上你了。」
「......噗!」看著汪括括一臉認真的表情,余夕沒忍住笑了起來。
汪括括本來因為這事煩惱了一早上,直到剛剛听了余夕那柔情似水的一段話後,才鼓足很大的勇氣跟他告白的。
她的想法是你喜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情,但我必須要讓你知道,我喜歡你。
就算最後余夕整的拒絕了她,那麼她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
不過余夕這一笑讓她有些不舒服,這算什麼?要拒絕也不用這麼過分吧!
用手輕輕拍打了一下余夕,汪括括恢復了以往地蠻橫︰「臭流氓,你這什麼意思!」
「等,等我,我平靜一下。」
余夕笑了好久才停下來,深吸一口氣後,道︰「括括啊,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忽然要整我。不過這招美人計很有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的喲。」
「我整你,美人計?」
汪括括徹底怒了,站起身指著余夕坡口大罵︰「你個臭流氓,我,我,算我看錯你了!」
余夕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心里還在沾沾自喜,自己真是太tm機智了。
「你,你去死!」
汪括括用力的打了一下余夕的胳膊,轉身走了出去。
等她氣憤地回到自己辦公室後,心情漸漸平靜了下來,心里忽然覺得余夕這反應貌似還挺正常的。
試想一下,如果是余夕先喜歡上自己,然後冷不丁的跟自己表白,那麼她跟余夕估計會是一個反應吧。
「啊∼我真是個白痴!」汪括括頭趴在辦公桌上,懊惱的不停用雙手揉著自己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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