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守候在余夕病房外的記者和市民見沒什麼機會可以見到余夕,于是選擇了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任宣後腳就來到了醫院。
「你啊,還真是亂來。要是你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跟曼雨嫂子交代啊!」任宣責備著余夕,不過眼神中盡是對他的擔心。
「對不起宣姐姐,當時都是我太著急了讓余夕想辦法,他才會跳下去的。」汪括括有些自責地看著任宣道。
「這不管你的事,我對余夕還是有些了解的。依他那性格,就算你不說,估計他也會選擇去救那個小男孩的。」任宣道。
「好啦,我不是都沒事了麼,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ok?」
余夕看了看牆上的鐘,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宣宣你帶著括括回家休息吧,順便幫我跟孫導請幾天假。」
「不行,我要留下來照顧你!」
兩個女人同聲道,說完後都是一愣,看向對方。
「宣姐姐你明天還要上班呢。所以讓我留下來照顧余夕吧。」
「括括你怎麼說都是客人,我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
「怎麼會麻煩呢,余夕畢竟是因為我才會受傷的。」
「他那是自己選擇了一個最糟的方法,跟你沒關系。所以,還是你回去吧。」
「都別爭了。」
余夕從床上起身下床,用手推著兩個女人走到了門口︰「你們都給我回家休息,還能不能讓我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了。」
「啊呸!」
兩女同時呸了余夕一口,眼神鄙視地看著余夕。
「呸就呸把,總之我一個人在這里就好,晚安!」余夕笑眯眯地跟兩個女人擺擺手,然後不由分說的把兩個女人推出去,關上了門。
「總算走了。」
余夕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然後來到病床邊,忍痛彎腰從床下拿出了一把武士刀。
這把刀正是下午瀨戶扔給余夕的那一把。
下午幾個人把余夕從老虎園里救上來時以為這把刀是他的,所以拿給汪括括帶到了醫院里來,汪括括又拿給了余夕讓他做個紀念。
這把刀看上去只是一把很普通的武士刀,不過接觸過世界各個國家不同兵器地余夕還是看出了,這把刀不論是制作材料,還是鍛造工藝,都堪稱極品。
但一把好刀最多也就是讓余夕欣賞一會,真正讓他趕走兩女的原因是,他看到了刀柄上印著「義和」兩字。
余夕不是第一次看見這兩個字出現在刀柄上。上一次他看見這兩個字,就是十多年前他從毒販中救李欣的時候。
十多年前那群毒販給余夕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記憶,而十多年後那些人手上相同的武器再次出現在天朝,這讓余夕害怕這些人會在天朝搞出什麼事情來。
余夕把刀拔出鞘,仔細地觀察了刀身一會,坐在床上拿出手機,想要通過網絡查詢到一點有關于這把刀的信息。
讓余夕失望的是,關于義和這倆字的搜索結果有很多,結果卻沒有一條是他想好的信息。
「叮叮叮!」
就在這時,余夕手機響了起來。
「余夕,你那群兄弟我已經幫你安置的差不多了,有些不願意跟著我的,也都選擇了留在韓小穎那邊。」古德華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真的麼!」余夕開心道。這麼說不僅自己的兄弟們有了很好的安置,韓小穎應該也會很快的就能回到自己的身邊來了吧。
「我是那種喜歡跟別人開玩笑的人麼。我就打電話通知你一聲,掛了。」
「等等!」
余夕叫住了古德華,因為他想到了,說不定古德華會知道這個義和是個什麼意思。
「你還有什麼事?」
「古德華,你見過把義和印在刀柄上的武士刀麼?」
「義和......」
古德華在那邊沉思了起來,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才又傳來他的聲音︰「這種刀我雖然沒見過。不過我倒是知道,在日本有一個黑幫叫義和社。」
余夕一听有門,接著道︰「能跟我說說這組織什麼來頭麼?」
「義和社是日本很著名的黑幫。跟比較出名的山口、稻川、住吉不一樣,義和社在日本是比較低調且神秘,主要的活動地點也都在日本以外。而且,義和社內有一個鼎鼎大名的殺手組,組長是義和社九代目之女,瀨戶。」
介紹完義和社,古德華問道︰「余夕,你怎麼突然對義和社這個感興趣了?」
「也不是感興趣,只是我今天遇到了一個義和社的人。所以,我害怕這幫日本人在我朝搞出什麼亂子。」余夕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作為一個前軍人和國民,這種情況我是絕不會允許發生。」
「這點你可以放心。我跟義和社有過幾次的合作,知道義和社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國就是天朝,而且這個組織從不跟政治扯上關系,所以應該不會那麼做。」
古德華這番話讓余夕放心了不少,跟古德華拜了個拜,余夕便躺在床上,閉上眼楮準備睡覺。
「余夕,余夕......」
迷迷糊糊間,余夕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身子,他眉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楮。
然後,她看見一個帶著口罩和墨鏡的女人出現在他床邊,而且這女人他總有一種好像在哪里見過的感覺。
「是我啦。」
女人摘下了墨鏡和口燥,余夕看清楚了女人的面貌,原來是柳煙菲啊。
柳煙菲坐在余夕床邊︰「今天听說了你的英勇事跡後,我本來是跟著宣宣一起來的。不過看見外面那麼多記著,所以我只能在車上等著了。」
余夕看了看牆上的鐘,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你不會是,在外面等到現在的吧?」
「對啊,如果被記著看見我來看你,指不定那些人會亂寫什麼東西。」柳煙菲說著,看向了余夕身上的傷口,「你傷勢還好吧?」
「一點小傷而已,不用擔心我。現在這麼晚了,柳小姐你就先回吧。」余夕下完逐客令道。
柳煙菲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她笑道︰「沒事,我不困。」
余夕郁悶,你不困我困啊!
「余夕,你還記得我中午給你說我遇到麻煩那事麼?」柳煙菲撫模著耳旁地秀發,低頭道,「在你走了不久之後,就有人就幫我把麻煩給解決了。」
「是嘛,那很好啊。恭喜恭喜。」
「可那人並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甚至是一點信息。」柳煙菲抬頭看向余夕,眼神帶著詢問道,「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麼?」
「柳小姐你問我這個干嘛,我怎可能知道是誰幫了你啊。」余夕笑道。
柳煙菲盯著余夕看了幾秒後,道︰「好吧,那我先走了。對了,金總說了,他今天多有得罪,讓我再見到你時幫我跟你道個歉。」
「好,我知道了。」余夕這話剛說完,就心道要遭!
果然,余夕再看柳煙菲,見她正眼神很復雜的看著自己。
那眼神中有驚訝、喜悅,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委屈。
余夕扶著額頭苦笑了起來︰「柳小姐,你是怎麼察覺到是我幫你的?」
「宣宣說,你下午打電話問過有關于我的事情。」柳煙菲道,「為什麼,明明就是你幫了我,你為什麼卻不承認呢。」
余夕沉默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隱瞞柳煙菲。
但其實人生並沒有那麼多為什麼,余夕只是覺得自己做了應該做的事情,而事情已成過去式,也就沒有必要再提起。
「謝謝。」
柳煙菲毫無預兆地撲倒余夕的懷里。
這一下,柳煙菲頭剛好撞在余夕的傷口上,疼的他是呲牙咧嘴︰「柳,柳小姐,你........」
余夕本來想提醒柳煙菲踫到自己傷口了,不過柳煙菲卻搶過他話道︰「我知道,你不願意告訴我的原因,是因為我下午的舉動,和那番話吧。你不想讓我覺得,你是為了佔有我,才那樣做的,是麼?」
「.......」
余夕要哭了,有本事你月兌光衣服咱倆一對一單挑。不過在這之前,你能先從我傷口上離開麼。
柳煙菲從余夕懷里抬起頭,雙頰緋紅地看著余夕︰「其實不應擔心的,我既然說了......就會做到的。」
余夕還是第一次看見柳煙菲這嬌羞的模樣,加上柳煙菲本來也很漂亮,所以余夕直接就看呆了。
柳煙菲見余夕呆呆地看著自己,更加害羞了。不過,她還是鼓足了勇氣,閉上眼楮,往余夕的嘴唇親了上去。
一絲香氣竄入余夕鼻中,然後他竟然忘了傷痛,緊緊地抱住了柳煙菲的細腰,用沒有受傷的左手輕撫著柳煙菲那如絲綢般滑女敕的肌膚。
柳煙菲在這之前根本沒有跟男人接觸過這麼深,甚至拍戲她也是拒絕吻戲和床戲的。
所以,當柳煙菲余夕那感覺到余夕那只粗糙地大手不停撫模著自己玉體時,她感覺身體一陣燥熱。
吻了好一會,余夕感覺自己已經快把持不住了,于是他快速地月兌下柳煙菲身上的衣服,把她給抱上了床。
壓在了身下,從臉一直吻到脖子,再到胸前。
余夕輕輕伸手輕輕地措手這柳煙菲的玉兔,然後一口含住了玉兔上的櫻桃。
「嗯~」
柳煙身子顫抖了一下,手腳緊緊纏在余夕的身上。
「我靠,不愧是明星,就連**都叫的這麼好听。」余夕听著柳煙菲動人的申吟聲,心道。
柳煙菲眼神迷離,語氣稍顯粗重︰「余,余夕。我是第一次,溫柔點好麼?」
余夕沖她微微一笑,手往下挪動,扒下了她的內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