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河煉制的道器在品階上不存在問題,但在對道器的特性和用法上卻沒有多少煉制經驗。幾乎只能打造刀劍這樣的兵器而無法打造出類似于納戒這樣的特性物件,並不是造化經上沒有這方面的記載,而是李蘇河畢竟經驗太少即便是天賦再強也不是萬能,煉器與煉丹不同,其中的變化更大,器的要求更多。
「大哥,你發現沒,最近來我們這里買丹藥的人少了很多。」李小牛哭喪著臉「這樣下去是不是要倒閉了。」
李蘇河在一個月前便發現來店里的人越來越少,李蘇河知道這和丹藥的好壞或者自己新提出的支付原石並沒有關系。這絕對是什麼事情要到來的前奏,山雨欲來風滿樓,似乎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圈套。
李蘇河讓李小牛掛出暫停營業的牌子,關閉姑蘇居後李蘇河便開始收拾行裝準備離開。這里已經並不安全,原本以為在凡俗界能少受到修真界的威脅,沒想到自己還是逃不過。過剛易斷,李蘇河明白自己一段時間以內風頭太盛,一個只有築基期的丹器大師絕對不可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大哥,我們為什麼要離開?」李小牛問道
「換個地方繼續做買賣,只是下一次要謹慎一點。或許,我們可以考慮去尋求一座靠山,如果加入某個宗門也許就能省很多麻煩了。」
「踫!」
一塊玉簡落在院子里,打開後發現是一段傳音,而玉簡則是來自于王化極
「李兄弟,魔道天魔宮要來抓你,就是因為這件事很多修士都不敢再與你有牽連。天魔宮是魔道五大魔教之一,其實力深厚,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快快離開齊祖城,先隱居起來暫避鋒芒,恕我兩兄弟無能無法前來搭救李兄弟。希望以後還能見面。」
就在李蘇河打算離開姑蘇居之時,幾股強大的氣勢已經籠罩整個小院
「李某歡迎各位天魔宮高手大駕光臨!」李蘇河長衣飄飄,手持折扇,似乎他已經具備了與這些魔道高手一戰的實力「寒舍就不招待各位茶水啊,哈哈!!各位是想求藥還是煉器啊!!」
只見黑夜中浮現出四道身影
「四個金丹期!!」李蘇河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打天魔宮居然下了如此本錢,四個金丹期來抓自己一個築基修士,簡直不給自己留活路啊。
「居士您好,我乃天魔宮執事狼嘯。我等特地奉宗主之命邀請居士去天魔宮做客,還望居士賞個臉。」
「好個天魔宮啊,沒想到我小小一個築基修士能讓四個金丹高手來迎接,挺給我面子。」李蘇河嘆了口氣「不過在下最近身體欠安,改日再去拜訪,請幫我轉告貴宗主。」
狼嘯陰氣的怪笑了兩聲「居士,我們就不說客氣話了,我天魔宮重你是個人才想請你回去助天魔宮完成魔道大業。宗主下令,不管怎麼樣都要把你帶走,哪怕是死!也要帶尸體回去!!」
「我李蘇河不畏天不畏地,當初選擇修真就是為了操控命運,證道不朽!!」李蘇河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戰意——「要戰便戰!!!我有何懼!!!」
狼嘯一掌打出「沒想到姑蘇居士還是如此血性之人,我就一個人與你一戰!!」狼嘯打出數道黑色真氣,李蘇河看得出那黑色真氣若是沾上一點必定不能全身而退。
「萬毒噬魂!」——潮水般的黑霧彌散開來,李蘇河當即凝聚出金色真氣抵御
「吞噬!!」狼嘯的法門十分詭異,黑色的真氣居然在吞噬李蘇河的金色真氣,照此下去絕對會真氣消耗而失去戰力。狼嘯得意的看著李蘇河,擒拿此人,只是時間問題,
李蘇河心一沉,原本不想暴露自己金蓮的存在,在它看來金蓮的價值絕對不比造化經低,這東西一旦先露出來必定後患無窮,畢竟自己還沒有能力自保,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就是這樣。
「金蓮現!!」——那多印在李蘇河背上的金蓮緩緩在身後顯現出形狀,十二瓣金蓮浮到李蘇河的頭頂——李蘇河並未停手,從懷里取出玉瓶倒出一枚丹藥服下——境界瞬時暴漲,築基後期、融合中期、融合後期!!
三元丹,在短時間提升一個大境界的丹藥,地品高階!!這也是李蘇河煉制的品階最高的丹藥——但提升境界後的副作用則是可能會導致修為倒退,甚至經脈枯萎!!
「戰!!」——李蘇河騰空而起,金色真氣轉化為火焰將黑色真氣完全沖散
狼嘯不敢大意,當即祭出一件黑色幡布。「毒羅天!收!!」上品道器毒羅天,狼嘯最得意的法寶,即便是金丹高手也不敢與其硬踫硬。
「造化掌!!」——李蘇河一掌轟出,造化之意可撼天地!
巨大的虛影手掌直沖毒羅天,居然使其無法落下。金蓮化作一道耀眼的金芒從李蘇河的頂上飛出——「不!!!」
狼嘯看著自己的毒羅天居然被金蓮破開一道大洞,道器算是被廢了。一個築基修士居然讓他如此狼狽,狼嘯此時已然失了風度,大喝道「你們三個還不快出手!!」另外三個金丹高手眼看狼嘯已經招架不住,隨即祭出法寶。
「轟!!!」
「噗!」李蘇河突出一道猩紅,重重的摔倒地上。「難道我李蘇河的道就將止步于此,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一條黑色繩子射向李蘇河,而李蘇河此時已經受了重傷,外加三元丹的反噬已經出現,避無可避。
「你們可以離開了。」一個淡漠的聲音響起,一道白光將黑繩直接擊碎。那天魔宮的金丹高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道器居然就這樣被毀了。
一個紅發老者和白發老者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小院里
「紫華二老?!」狼嘯的聲音里滿是慌亂——火無邪、雲清風!!兩個分神期巔峰的老怪居然同時出現。
「這小子的命,我們保了!」紅發老者淡淡的說道,而語氣則是包涵了無盡的殺機,容不得絲毫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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