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掌放到石碑上,用心去感受石碑的氣息就行。」琴心笑著說道
李蘇河走到石碑面前,一瞬間產生的幻覺讓他以為眼前矗立的不是一座石碑,而是一尊山岳般龐大的巨人。李蘇河有一種會被頃刻間化為灰燼的渺小之感,這就是巫族傳承紀元的石碑,其中牽連著上古的巫神。
「大哥哥你在干什麼?」琴心忍不住笑出聲來,只見李蘇河正面貼著石碑,鼻子不斷的聳動。
李蘇河尷尬的笑了笑,「我在感受石碑的氣息啊,不過這味道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琴心,我只是在第一眼看見石碑的時候感應到了那龐大的氣息。不現在似乎沒有了。」
琴心看著李蘇河一臉失望的樣子,自己抓了抓頭發,又突然開心道「大哥哥,還有個辦法,爺爺說可以用自己的心血作為媒介來感應石碑,應該說是百試百靈吧。不過這樣一來可能會被石碑的氣息吞噬。」
「吞噬?」李蘇河疑問道「這石碑還會吃人?」
琴心接著道「大哥哥平時挺聰明,怎麼變笨了。所謂的吞噬是被石碑的氣息所吞噬精神,將你的魂魄沖散,將相當于間接的死了。」
李蘇河咬了咬牙,也許石碑能帶給自己一些能離開這里的力量,即便是冒險也要一試。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反正自己橫豎都出門去,與其在這里坐等余年不如冒死博一條出路。李蘇河將食指劃破,一絲鮮血流出。所謂十指連心,手指的血也就是心血。
李蘇河將手指放到石碑上,果然,那可以將天地吞滅的強大氣息再次出現了。就好像一座巨大的山脈壓在自己的頭頂,李蘇河只覺得抬起頭向天上看一眼都費勁,這僅僅是氣息的壓迫。不過這氣息李蘇河有九成把握猜測正是來自于巫神,那上古的強大神祇。
「他大爺的,李蘇河何時向人卑躬屈膝!!」李蘇河感覺體內的**似乎被一點點壓碎,這或許就是琴心所說的氣息在沖擊自己的魂魄,一旦魂魄被毀自己也就算死了。李蘇河在此時忍受骨碎之痛,滿滿的抬起頭。
「我李蘇河不拜天不拜地,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低頭。」李蘇河仰頭咆哮,此時的他的七竅已經溢出絲絲血跡,不過這來自靈魂的疼痛並不沒有讓他屈服,李蘇河一邊大吼一邊站立起來。
只見天空中什麼都沒有,他抬起頭看見的只是一片萬里無雲的淨空。就在李蘇河神智恍惚的一剎那,一把數百丈長的巨大黑斧橫在自己的面前——黑斧上留有破碎的痕跡,不過這些傷痕並不能掩蓋它那絕世的霸氣和殺意。
「啊?您一定是偉大的巫神吧,可能您看錯了,我只是個人族,不是巫族的。」李蘇河可不相信自己是巫族的,自己也沒有巫族那樣的特殊體質啊,要說自己現在的**強度不錯,可那也是九轉金身的效果。
「我們巫族的族人,從天地開闢起便無法修煉元神,從而只得專修**,不過我們也創立了巫術。雖然這樣也能與其他族群一爭高下,不過沒有元神的我們終究要吃一些虧,有其是修為越來越高,元神的重要性也越來越明顯。」巫神的聲音緩緩而來,而他說所的一切在李蘇河听來就是上古的秘辛,這些事情在現在的修真界絕對沒有任何人知曉。
「巫神大人,我很感謝您告訴我這些事情,不過我真不是你的子孫。」李蘇河苦笑道「雖然我有可能是擁有元神的巫族,不過這麼多年了,我完全沒有巫族的特征出現啊。比如體質吧,我體質可比不上巫族的人。」
說罷還不等李蘇河回應,只見黑斧中投射出一道精芒沒入李蘇河的天靈蓋。李蘇河頓時感到整個身體都被烈焰灼燒,似乎血液化成了火焰——李蘇河身上的肌肉以一種恐怖的速度不斷膨脹又再此收縮,膚色由紅到白又再次由白到紅。
「大哥哥你怎麼了!!」琴心看見李蘇河原本好端端的站在石碑前,突然就發生了如此大變化,似乎快要瀕臨死亡。
「爺爺!!爺爺!!大哥哥要死了,琴心不要大哥哥死,你快來幫幫琴心。」琴心拿出一枚玉簡,對著玉簡一陣哭訴——話音剛落,一個老頭便從山上飛下,一身黑色袍子,如果是巫族的人在這里一定會喊——「大祭師!!」
李蘇河模模糊糊中听到巫神的囈語
「如峰,如海,如天,如地——如歲月,如昔日的光輝將再次重臨。命運的混沌之人將帶領光明牽引巫族重現天地!」
「李蘇河,這只是我的一律神念。日後有緣你會再見到我。」李蘇河的眼前逐漸淡出石碑的世界——此時的他已經一改之前的書生氣息,一股如刀鋒般銳利如山岳般沉穩的氣息淡淡而出。他感到體內的血脈已經發生了改變——他的體質絕對超越了慕容厄的天魔王體。
因為巫神的最後一句話「你是天地間唯一一個,混沌靈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