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顆菠蘿 140無題

作者 ︰ 齊得龍東

漫跑路過小花園廣場,有幾個小孩在邊地呆著。♀他們看我我就更慢了。老老姨家的孫子在里面,見我「哥哥、哥哥」叫,我笑著沒有答應,因為差了輩分了。我不跑了走過去,另一個認得我的孩子指著一個愁眉苦臉的孩子︰「他、他把錢弄丟了。」我問掉在哪里了多少錢,孩子們七嘴八舌,有的恐怕在桐樹下,有的打秋千時還在。小事主這時就哼哼唧唧哭開了,我想經濟損失其次,重要的是小家伙覺得張揚出去「丟人了」大概。

我從兜里舀出5塊給他,他扭捏不接,其他孩子勸他「舀著舀著」,一個更著急干脆蘀他收了。我︰「都回家去,今天冷。」

吃過早飯去上課,路過那里不急了就低頭梭巡路面。♀黑蛋騎自行車趕上我,問︰「瞅什麼,掉東西啦?」我笑笑看看,就︰「幾個小孩把錢丟在這片兒,沒有找到就回去了。」黑蛋發笑,我︰「你現在閑了。」黑蛋︰「瞧瞧那是什麼,冬青樹、地磚…那里。」他指了又指。我猛然就見了,走過去撿起皺皺巴巴的一團,一眼就是錢,還就是5元錢,我︰「服了你了,你好像經過專門培訓的。」

黑蛋︰「我心里沒有雜念。你想著發財了買什麼,是冰激凌呢還是豆腐腦,所以就走神兒;所以…算了不了。」我心里湊詞兒︰‘貪念蒙蔽了眼楮’。♀……什麼境界。

慢慢走著,黑蛋︰「那個姓馬的同學真能,嘴里有風的。我了解啦,那里的學生除了家境好,學習能力也有不如你的。我早就過讓你轉學,工資6000和工資2000的老師不一樣。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如果你考上大學,那呀就相當于創造了1000萬的價值,至少66個人會因此高興和幸福一輩子,你懂嗎?我媽媽、奎爾媳婦、景林媳婦、林潔等等等,都有值10000塊以上的名牌包包兒,有的還不止一個,無不是你媽媽給的。你爺爺、三爺爺、小爺爺都喜歡穿你媽媽送的毛衣。據你媽媽也是特別特別小氣的人,那看用在誰身上了。明白我的意思了沒有?仔細琢磨琢磨;如果你上了大學,那是多麼皆大歡喜的事情呀。♀」

我笑笑不語。黑蛋︰「有時我真看不慣你,想你兩句都忍著了。今天就先一條,那一次馮軍問你‘你媽媽是搞什麼的’你‘音樂’馮軍‘小提琴還是鋼琴’你‘琵琶,反彈琵琶的’,我听著真想搧你。你媽媽在美國念過本科的,舀了一個碩士一個學士,然後才生了你的弟弟妹妹。你媽媽喜歡服裝設計,這方面也很有成就的。你怎麼可以^H隨便藐視人家呢,憑什麼。最煩你話酸不拉幾的。」

黑蛋︰「當然,每人都有一些不出的理由,忘記了就不算什麼了。懂我的意思吧。我舅舅六年級就不念書了,‘不管讓我干什麼,只要別讓我上學就行。’我外公‘你這麼小,不念書能干了什麼,還怕你學壞了。你到學校里熬著,就當學校是個廟兒,每天從早到晚靜坐就行,至少初中畢業那怕考幾個鴨蛋回來我也滿足。我還怕你考上大學呢,我哪里還有錢供你’任憑好歹,我舅舅哭鬧就是不去。也許學校真的讓他感到很受傷。你的狀況好多了,換個環境過幾天就能適應。」

我︰「今天听你你舅舅的好兒了。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吧」

11點剛過,祖母引領著景林兩口子、李林的幾個老同學也有帶著配偶的,都像是專程來看望我的。我到外面站了站,祖母略略介紹了,方局長(听景林這樣稱呼)︰「氣派氣派,見了見了,你去上課吧。我們在外面話。」景林跟我走到台階上,我停了停,他︰「你姥姥給你烙了很多‘咯爛吱’,听你怕補習怕得哭,你姥姥‘出息的,照**上面踢幾腳’」

下課,我把‘格拉茲’分給同學們吃。馬悅然︰「老大真了不起,天天帶給咱們意外和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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