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祖母隨意問了一下︰「奎爾孩子,哪天做滿月?不知道日子定了沒有。♀」
我︰「我小女乃女乃還想和你商量一下的,現在她不管了,由人家做主了。一家人的觀念發生了沖突。按照傳統的習慣坐月子,一個月里新媽媽都必須足不出戶,渾身捂著蓋著,窗簾遮得嚴嚴實實;拼命吃雞蛋等等補充營養。奎爾媳婦是學醫的,認為只要生完孩子,生理方面和平常就沒有絲毫區別了,她受不了‘囚禁式的生活’,還有想保持身材,千方百計抵制‘月子食品’。♀反正她表面上和長輩很配合,暗地里把奎爾就當成了發泄的對象,出氣包。我奎爾叔叔幫助老婆吃了不少豬蹄什麼的,看著都胖了,嘿嘿嘿」
祖母︰「正經一點話。」
我︰「初三,奎爾和老婆孩子搬到縣里了,借口單元樓有暖氣,離丈人家近、丈母娘伺候起來方便。初四,我五姥姥去看望他們,就撞見奎爾媳婦和人打麻將,五姥姥脾氣好,面子上不生氣,回去也沒有告訴誰。♀就是有鄰居在外面議論,奎爾媳婦太沒規矩了,‘嬰兒怕邪氣入侵,打麻將的雜人難免身帶污濁之氣’(這是我的語言我這樣理解的)。我小女乃女乃回去,听了閑言碎語,隔離審查奎爾,奎爾偶爾打一下牌,打牌的也沒有外人。」
「為什麼做滿月不在30天,而把日子選在孩子出生的20天前後。五姥姥,14、15、16是大日子太大,擔心沖撞冒犯了什麼,要避開;奎爾13不行,數字不吉利;17咱本家有過大笀的,日子不要重了怕討嫌。♀奎爾媳婦就受不了,哭了又哭,做了滿月就能帶著孩子回娘家呆去了。恐怕憋屈的不行了。我小女乃女乃煩了,由你們去吧。」
祖母看著祖父,道︰「你听,能了。我討厭的……」我問祖父︰「我話,好懂嗎。」祖父︰「吹吹打打的。」
我吃吃吃的,就想樂一樂。祖母︰「前天我抽空回去了,好幾個一起看望小女圭女圭了。小子變得快的。光顧什麼了,忘了提做滿月。」我︰「應該有人去安撫慰問一下,不間斷的。」
我︰「我爸爸那人有點二,‘不車溜’,年頭一幫人去北京,一桶800元的進口女乃粉就送了幾大箱子。我老姥姥喝不慣,送她的按照她的旨意分給還喝女乃粉的小孩了;奎爾怕過^H了保質期也把他家多余的送朋友啦。」
祖母皺眉道︰「你‘車溜’著……」
俗語「不車溜」,意即車 轆不圓、不很圓,比喻人做事沒有分寸、不合常理。
想,地球不是很「車溜」,自轉公轉的軌道也不夠「車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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