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個地方,如果處在庭院中間應該叫做「天井」吧,若搬到了二樓的屋前憑欄封閉,比露台開闊不少,那就叫「樓上的天井」嘍。沒有人想翻找一下原初的設計圖紙,探索一下作者對它的標稱;祖父說所謂「天井」四周都是屋子合圍著,方方正正的。祖母隨便借用了一個方言里的名詞兒命名,泛指「不規整的、閑置的、被當做公共場所看待的地方」,土名字的發音無法用拼音恰當的拼出,就像「爹」和「大」一樣很牽強。早上可以瞭望日出,下午可以對著夕陽喝茶,周邊布置了盆栽的常綠植物。在那里可以玩保齡球,我鋪設的「球道」不會影響場地隨時變換用途。「人工的、低碳的保齡球」,打翻的瓶子須要動手擺放,丟出去的球也要勞駕走過去撿回來。
我一個人玩兒。對于某些運動類游戲,咱一點兒無須強制、常常能夠做到心無旁騖直到累了為止,反正肌肉就像注射了什麼東東長久的興奮著。三嘎老看到我孤單而入迷的玩耍,不禁滿月復狐疑,一次這樣說了︰「i真服了you,你是不是患有‘自閉、多動’綜合癥呀。讓女乃女乃帶你看看心理醫生。」嘻嘻嘻,心想︰有病沒病都很正常。
根據「人無完人」的原理,上帝在分配「缺點、不足」的時候,那也一定是根據一個人的優點的特質盡量滿足這一條件︰「有機的搭配」。既然「瑕疵」屬于必選,那呀︰我的不足之處正是我想要的。
大妮一家三口來了,一同來做客的還有他們的一位朋友,據說對藝術品投資有著濃厚的興趣。既然客人說了「把你的東西,有什麼能讓叔欣賞欣賞的。」我就找了一個幣冊,他翻看著說東說西,忽然指著一張錢幣︰「這個什麼價錢,當禮物送人很有面子的。」「什麼價兒,別不好意思說。有,給我十張八張的。不開玩笑。」
大妮說︰「1000塊錢一張,讓我家可可賺一點兒。一張900收的。」藝術品商人驚訝道︰「那麼貴了?」大妮︰「有便宜的,在別人那里。」商人︰「別人是誰?」大妮︰「你給誰送禮。」還是在說笑兒,我暗暗松一口氣,幸虧姑姑解圍,若果獨自當場還真不好應付。
商人,「這一行當嘛,漫天要價就地還錢。昨天十萬惜售了,今天五萬可能也無人問津,等候著說不定很快就時來運轉,也說不定就此套牢到‘牛年馬月’了。有人就是不明白,那位懇花兩個億買了一只‘鬼谷子下山’的人已經不需要第二只了,還死抱著自己那個‘鬼谷子下山’。賣的是痴買的是傻,‘博傻游戲’就是賭誰腦抽筋那麼一回事。」驚愕,這位能把書面語言用嘴巴說出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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