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之後,霸天的聖珠訣修煉到了第三層,已經達到可以以氣御勁的程度。牛大力站在門口,撫模著及胸的胡須,目光看著孫子,十分欣慰。
「天兒,好了,休息一下吧,看你的滿頭大汗。」
「哎……爺爺,好的。」長長的呼出一口白氣,作勢邊收了功。
「天兒,你過來,爺爺有話對你說。」看著孫子收了功,牛大力還是忍不住把事關牛魔一族的秘辛告訴自己的孫子。
伸手模了模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孫子,看著那 亮發光的牛角以及烏黑發亮的皮膚。
忽然之間,牛大力的消失了,表情變得十分凝重,鄭重的開口道,「天兒,爺爺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你要有心理準備,這事關我們牛魔一族的興衰,所以,你要發誓,不得告訴任何人。」
「爺爺,這……」看著爺爺鄭重的表情,看著爺爺的眼楮,霸天再爺爺的目光中看到的就只有莊重嚴肅。
頓了一頓,道︰「爺爺,我答應你。」
牛大力拉著霸天的手進屋,從箱子里面拿出一個不知道年份的牌子,拂袖擦去上面的灰塵,上面幾個金色的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上面的字是︰平天大聖大力牛魔王。
牌位樹立在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牛大力拉著霸天,「孩子,跪下扣三個響頭,這是咱們牛魔一族的老祖宗。」听完,毫不猶豫的跪了恭敬的扣三個響頭。
看著孫子做完這一切,「孩子,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把接下來听見的、或者發生的,你切記不可對別人泄露。在老祖宗的面前,你發下最嚴實的誓言。」
霸天知道爺爺將要告訴自己的這一切,自己感到事情過于重大,重到還沒听他就已經覺得身上的擔子很牛大力沉。
「一千百年前,妖族的王孫悟空曾率領千萬妖族攻打上南天門,這是神魔之間的第三次大戰。大戰的爆發只為了爭奪三界的主宰。那時候的大戰已經到了白熱化,雙方都已經不死不休,不管是天界的神族或是我們妖族,都已經殺紅了眼,南天門下的尸體,堆積成山,血染紅了大地。河流都連續數年都沒有其他變化,天空中始終彌漫著煙火,黑壓壓的
遮天蔽日。而南天門號稱三界堅不可摧,也在這場大戰中,變得殘垣斷壁。大戰持續數年,就在妖族快要攻破三十三重天的時候,西方的羅漢、菩薩還有佛祖紛紛出手,把妖族一下打入天界。而妖王孫悟空,也被如來佛祖鎮壓在五行山下,一壓就是五百年。而妖族死的死傷的傷,在神佛的聯手下節節敗退,妖族的各路妖王,在面對如此強勢的進攻中,不得不暫避鋒芒。」牛大力突然之間不說話了,眼角有晶瑩的液體流出,似乎是在緬懷當年的先人。
祖孫兩人沉浸于此,都不想打破這應有的安靜,只不過,年輕人終究耐心較差,還是忍不住。「那後來呢?」霸天回過神來問道。
「後來……」牛大力的神色變得很悲傷,「後來的時候日子更為不堪回首,五百年後,孫悟空跟著唐玄奘西行取經,各路妖王看見眾妖之王月兌困而出,以為看見了妖族的曙光……不料,此時的孫悟空性情大變,好殺、殘忍、無情!面對當年的眾妖,見面就殺,當年一起攻打南天門的九大妖王,最後只剩下蛟魔王重傷逃走。而……」說到這兒,牛大力的聲音變得嗚咽,
斷斷續續的哭出聲來。「而……而我們牛魔一族的老祖宗牛魔王,也慘死妖王孫悟空的棒下……」
听到這兒,霸天的腦海忽然浮現出一幅畫面,一個猴子、一根棍子,在眾妖面前大殺,許多人紛紛倒下的場景。
「啊……疼……頭疼……」霸天不住捂著腦袋哭喊,腦海中的場景一直在回旋。
牛大力看著孫子在地上翻滾不止,也不去管他。等了一會兒,霸天不掙扎了,迷茫的看著牛大力。
「孩子,好點了吧。你先看看你額頭上的印記。」听了牛大力的話,霸天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額頭,只間額頭上不知道什麼多了一個紫金色的火焰印記。
「爺爺,這是怎麼回事?我腦袋里怎麼會有當年與孫悟空大戰的畫面。」模了模額頭,自己的爺爺,霸天希望能得到解答。
「是啊,這印記是當年各妖王死後給自己的族人留下的傳承,會在冥冥中去找尋他們留下的功法和神兵,他們被稱為——遣神者。」
遣神者……霸天喃喃自語道。
「遣神者的宿命,就是尋覓先人的足跡,使妖族再次崛起。」牛大力站在霸天的面前,眼望東方,晨曦也在升起,散發出熱烈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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