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逍遙走到圍牆的門前,按下了門鈴的按鈕,房間里面響起一下聲響。
「喵~~~~」
一只黑貓就從屋子的門里跑出來,原本陳逍遙身旁的圍牆處緊閉的大門也敞開了。
「喵~~~~」黑貓使勁的磨蹭著陳逍遙的褲腳,貓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
「好了,小貓咪,我們是來見露庫拉齊亞•佐拉的,我們代草?一郎來送一個東西給她,護堂,沒事了吧。」陳逍遙模了模黑貓,然後走到草?護堂的身邊。
「應該。」臉色蒼白的草?護堂說道。
跟著黑貓,陳逍遙他們被帶到的是一間寢室的房間里,室內的物品非常的凌亂的擺放著,在里面的一張床上,有一位只有上半身坐起來的女性在那里。
剛剛的那只貓在屋子的角落里團成了一團,無聊地打著哈欠,然後沉沉的睡去。
「歡••••••咳咳,歡迎來到我家,那邊的少年,你應該就是草?一朗的孫子吧,我就是露庫拉齊亞•佐拉,因為一些原因我現在只能這樣子,請三位見諒。」
床上的女性在呆滯了一會後,連忙拉起被子,覆蓋住自己只穿著**的上半身,然後用完美的日•語跟草?護堂說話著,但是眼神卻一直在看著陳逍遙。
在床上用被子裹著的美女,那慵懶充滿嫵媚魅力的眼神里透露著不思議的目光,亞麻色的長也非常的美麗,而且正是妙齡,年紀大概也就二十多一點的樣子。
「好年輕。」草?護堂看著露庫拉齊亞•佐拉有些驚訝的說道。
「哼,保持年輕的肉•體,是只有咒力到達至純境界的魔女才擁有的特權!這一點陳逍遙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有什麼好驚訝的。」艾麗卡看著床上露庫拉齊亞•佐拉,口里吐出莫名不爽的語氣說著。
「不知道,你們三位是?」露庫拉齊亞•佐拉問著,不過眼神明確的只看著陳逍遙,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啊。
「艾麗卡•布朗特里,《赤銅黑十字》的大騎士,有緣而與草?護堂同行,旁邊的是我的女僕艾麗安娜•羽山•阿莉阿魯迪,來這里的目的是追查不從之神,作為在撒丁島有名的魔女,夫人,你應該有些許的情報吧。」艾麗卡微笑著說著,不過在‘夫人’兩字上聲音著重的突出著。
「阿拉,艾麗卡小姐,其實我還很年輕的說,而且我也還沒有結婚呢,與其用夫人還不如用女士稱呼更合適哦,而且把我這樣年輕的美女當成老人不是很不適當嘛,還是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好了。」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就有些凝固了起來。
「我是陳逍遙,性別男,華夏國籍人,多國混血,護堂,你以交東西了。」陳逍遙的話打破了凝固的氣氛。
「啊,總而言之,先把這個••••••本來是我的祖父預定送過來的——露庫拉齊亞落在日本的物品。請收下。」
草?護堂連忙把石板交給了床上的露庫拉齊亞。
把石板拿著手上瞥了一眼後,露庫拉齊亞說道︰普羅米修斯秘笈,果然是這個啊,年輕的時候,我從高加索山的深處現的東西,還真是值得懷念的東西啊,阿拉,真是討厭,這樣的話語都感覺自己變老了呢。」
「呵呵,老了,就會懷念以前的年輕之時,這也是人之常情嗎。」艾麗卡用手輕捂著自己的小嘴巴。
「阿拉阿拉,會懷念過去這樣的事情,不是那些個沒有長大的人所能夠擁有的事情啊!」
「露庫拉齊亞,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所知道的。」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女人針鋒相對的樣子,陳逍遙立馬轉移了話題,他很不明白,為什麼原著里,兩個相安無事的女人,現在竟然會是這副樣子。
「是是,薩薩里不是有柱狀列石嗎?就在那附近的五天前,我靈視到有異樣的神力在那里集中,為了觀察情況我就去了那里,在那里我見到的是兩柱神戰斗的光景,一柱是梅卡爾,另一柱是戰士的身姿,手持黃金劍的神明。」
這時露庫拉齊亞嘆了一口氣,身子也像床里縮了縮,就像是累了的樣子。
「然後呢,梅卡爾用棍棒,另一柱神用黃金之劍,最後各自給對方來上最後一擊。雙方都受了重傷,梅卡爾化作了閃電飛走了,黃金之劍的神被打碎了,結果劍之神碎裂的肉•體分成了一塊一塊,各自都變成了新的形態,我看見其中的一個是豬,另一個好像是老鷹還是鷲的模樣,還有馬和山羊等其它許許多多動物的樣子,這些分身馬上就向海里,天空,或者不遠處的山里飛走了。」
「那麼,也就是說,島上各地出現的巨大野獸們,都是黃金之劍的神所誕生出來的分身。」草?護堂激動的說道。
「啊啊,大概是吧,結果到頭來為了在那個戰場保住自身,使用超越自己界限的魔術,拜它所賜,現在咒力是空的狀態。完全恢復大概需要三個月,暫時不能使用大型的咒術,甚至連移動身體都不行,真是困擾啊。」
明明是說著困擾,但口氣卻非常悠閑的露庫拉齊亞。
「露庫拉齊亞小姐以前不是用這個鎮住了神明嗎?說不定也能對這次的事件有用。」
「哈,草?護堂,這種情報,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過。」艾麗卡眼神不善的盯著冷汗直冒的草?護堂。
「少年,我用普羅米修斯秘笈做了什麼事情,你已經從一朗那里听說了嗎?」
「誒誒,恩。」
「然後,艾麗卡小姐,看樣子你應該不僅僅只是來調查這麼簡單而以吧,看樣子你應該是為了封印不從之神才來到這里的,我說的沒錯吧。」
「嘛,確實如此,因為我要以此作為功績來證明我是作為《赤銅黑十字》領頭的存在。更是為了保護叔叔——保羅•布朗特里的《赤色惡魔》名號落入其他人之手,為了這個,我才接下了這個困難的使命。」艾麗卡的臉色也第二次出現嚴謹之色,第一次是在山豬肆虐之時。
「唉,少年啊,要令你失望了,雖然這個東西確實有著莫大威能,但是它也有著一個非常大的限制,比如使用它就必須要和使用對象進行親密的交談或者接觸才行,像我上一次使用它封印那個作惡的土地神的時候,為了那夠使用它,是听了一夜那個土地神他自己的苦水,還有其他神經兮兮的話,真的是太痛苦了,我真的是一輩子都不想在用它了,算了,既然如此,這個就作為禮物送給你好了。」露庫拉齊亞嘆息著,一臉的深仇大恨的樣子,把它扔給了草?護堂。
「誒,這樣真的以嗎?這個不是很貴重的物品嗎?」草?護堂有些慌張的說道。
「是啊!露庫拉齊亞•佐拉!你在想什麼啊!竟然把這麼貴重的神代的魔導書給普通人,也太愚蠢了吧!」
雖然明明真的艾麗卡說的是事實,哪怕自己也是了解的,但是听到話語草?護堂還是會感覺自己的心一陣的碎裂。
「艾麗卡,這是露庫拉齊亞的東西,也是她的選擇,我們沒有任何的權利來干涉。」陳逍遙拍了拍艾麗卡的肩膀說道。
「雖然知道,但是,哼~~~」艾麗卡露出委屈的神色對著陳逍遙,任何在看到一旁的草?護堂時,直接給個他一個漂亮的後腦勺。
「今天的天色也已經不早了,各位還是留下來住一晚吧,放心吧,空的房間和食材都充裕著,不過請見諒,作為主人的我不能夠親自招待你們。」露庫拉齊亞說道。
「既然如此,先謝過了,料理就由我的女僕安娜來準備好了,那麼我們就不打擾你的休息了。」艾麗卡謝道,然後拉起陳逍遙的手臂就走了出去。
幾個小時之後。
「唉。」陳逍遙一只手模著自己的額頭嘆息著,看著在桌子傍邊趴著耍酒瘋的三個人。
「啊哈哈,是啊,是啊哈哈哈。」草?護堂
「對,沒錯,就是這樣子••••••」女僕安娜
「酒,給我酒•••我還沒醉•••」艾麗卡
「還好,他們只是胡言亂語著,沒有那些個惡劣的耍酒瘋,不然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和我比賽喝酒,這不是普通的人和魚在水里比賽憋氣嗎,我的體質老早就注定了,無論怎麼喝都不會醉。」
「阿拉,看樣子她們找的對手還真的是很強大呢。」
「露庫拉齊亞,你的身體沒事了嗎?」
「陳逍遙先生,多謝關心,畢竟平常就在一些小物件里儲存了一些應急的魔力,雖然不能夠進行激烈的活動,但是至少在屋里稍微的走動,解決一些細小的問題還是以的。」
「是嗎,現在我還是先把他們送回房間吧。」
陳逍遙一只手的輕松拎起草?護堂和半抱女僕安娜,把他放進一個房間的床上,女僕安娜則是另外一間房的房間里。
最後當陳逍遙抱起艾麗卡的時候,艾麗卡也直接如同八爪魚一樣抱住了陳逍遙,身體狠狠的緊緊的纏繞著。
「艾•••艾麗卡。」
艾麗卡凹凸有致的身材,僅僅只是一件單薄的衣物,怎麼能‘遮擋’住現在緊貼著而產生的那種柔軟感覺呢。
少女柔軟且充滿肉感的嬌軀,毫無防備的緊緊貼著,身上散著的處•子特有的體香也無時無刻不在朝著陳逍遙的鼻子里鑽著。
和翠蓮的相比,似乎•••
陳逍遙甩了甩腦袋,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艾麗卡•••」
「爸爸媽媽,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艾麗卡睡夢中緊緊的捉住陳逍遙的衣服,而艾麗卡口中的話語也讓陳逍遙安靜下來,一旁的露庫拉齊亞也露出一副感興趣的目光。
「我會乖乖的•••我會努力的•••不要離開我•••」
「恩,不會離開你的,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的,艾麗卡。」陳逍遙看著艾麗卡這副樣子,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們,聲音也變的很輕柔,手在艾麗卡的頭上和背上輕輕的拍敲和撫模著。
「唔~~恩~~」艾麗卡出無法辨別的聲響,但是嘴角微微的上揚著,顯然現在的她正做著一個好夢,當然身子也就只是稍微的松了一點點。
「還真是一個愛撒嬌的小女孩呢。」露庫拉齊亞聳了聳肩膀道,但是看著艾麗卡緊緊的抱住陳逍遙,心里卻是異常的羨慕。
「誰說不是呢,你把普羅米修斯的石板交給草?護堂,而不是交給她或者我,不也是指望著草?護堂能夠作為我和艾麗卡的拖油瓶之類的存在嗎。」陳逍遙坐到沙上,看著露庫拉齊亞,畢竟身上掛著一個人,座著顯然比站著舒服。
「阿拉,阿拉,果然被你看透了呢,我還真是越來越中意你了,艾麗卡•布朗特里雖然她是被稱為《赤銅黑十字》的頂梁柱,甚至完全以說是領導其走上輝煌的人物。但是啊,這也是大概在十幾年之後,現在她還太年輕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像現在,完全沒有理解不從之神的恐怖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行動,如果我當時就那樣將普羅米修斯的石板交給她的話,她肯定立馬就去與神對決吧!」
「那麼我呢?」
「陳,你是希望我說真話呢?還是說假話?」
「我兩個都要听。」
「嘛~~太過強硬和直白的話語是很難討女士歡心的哦。」露庫拉齊亞座到陳逍遙的身旁,近距離的看著陳逍遙的臉蛋。
「那還真是抱歉了呢,我這個人一向如此,改不了了。」陳逍遙皺了皺眉頭,抱著艾麗卡,稍微和露庫拉齊亞拉開了距離。
「嘻嘻,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
「等•••等等•••嗚嗚~~~」
露庫拉齊亞直接抱住了陳逍遙的脖子,然後趁著陳逍遙被艾麗卡糾纏住而不方便動手躲避的時候,強•吻了陳逍遙。是的再一次的,再一次的,再一次的,陳逍遙再一次的被強•吻了。
「嗚~~恩~~~」
雖然露庫拉齊亞強吻了陳逍遙,不過動作十分的生澀,很快就被陳逍遙高超的吻•技,吻的敗下陣來。
「看樣子,到頭來,還是栽在一個‘公子’身上了呢,我還是第一次接吻哦,沒想到就有這麼深刻的體驗。」露庫拉齊亞氣喘吁吁地說著,同時看著一旁的陳逍遙。
「請別污蔑我,我現在除了你之外就只和一個人接過幾次吻而已。」陳逍遙盯著露庫拉齊亞說道。
「那麼熟練和高超的技巧,完全不信哦。」
「•••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天才。」
「••••••」
「既然,你既然和我接過吻了,那麼•••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的女人•••誒?啊,還真是純情呢!」露庫拉齊亞笑著說道,當然心里也自然是十分的高興。
「•••你別誤會了,我這不是純情,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