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而艾麗卡也趁著這一天的時間里將奧里斯塔諾縣以及沿岸部分地區的人民都撤離了出去。
「你們不走嗎?等一下這里就會變成戰場了哦,到時候哪怕是我也沒有辦法保證你們的絕對安全。」陳逍遙在一間咖啡館里閑情逸致的喝著咖啡,然後看著館里的電視機,里面正播放著某位磚家和叫獸在大肆的胡言亂語,說因為氣候和太陽的變化將在撒丁島這里產生的龍卷風啊,地震啊,甚至火山爆啊什麼的。
果然啊,磚家和叫獸這種生物不管是在哪個世界都存在著,和宅男腐女是一樣的,陳逍遙這樣的想著。
「因為這里有一個讓我放心不下的傻瓜,啊~~我自己也是一個傻瓜,大傻瓜!」艾麗卡看著陳逍遙還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將要進行一場世際大戰的緊張感。
「陳逍遙桑,你是知道我的,作為一名男子漢,怎麼能夠拋棄同伴,況且那個走錯路的家伙也不能夠放著不管。」草?護堂也在一旁表著自己的話語。
「那麼•••來了嗎!」
一道晴空的雷霆打破了陳逍遙的話語。
「韋勒斯拉納和王妃唷,本王現已在此!」
在撒丁島回響的是一個猖狂的男性聲響,然後一個大約有二十幾米高的巨人佇立在此地,巨人身上披著一件巨大的古式鎧甲,而且皮膚上隱隱約約有著雷電在閃耀著。
原本的柔和風開始劇烈的旋轉,當風消失的時候,十五歲的少年韋勒斯拉納現身了。
而後,陳逍遙也突然的出現在他們的中間不遠處,呈三角形之態。
「哈哈,如果你們現在就投降認輸的話,本王還以讓你們免受皮•肉之苦。」梅爾卡的聲音猶如銅鐘一樣,宏偉,莊嚴。
「不必了。」韋勒斯拉納直接召喚出兩道雷霆,一道劈上了巨大的梅爾卡,一道則朝著陳逍遙飛去。
「真是的,連禮儀也不懂的家伙。」梅爾卡不閃不避,硬生生的就承受了韋勒斯拉納的雷霆,巨大的雷霆瞬間就被梅爾卡吸收了。
「是啊,既然開始了,那麼來而不往非禮也!」
那一道雷霆,直接停止在了陳逍遙的面前,在此的所有人都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此刻的雷霆的樣貌,然後只見陳逍遙大手一揮,那道大概有腰粗的雷霆就變成的無數細小的雷蛇,朝著韋勒斯拉納的身子飛去。
「有點意思。」韋勒斯拉納對于陳逍遙能夠把自己的攻擊還給自己,露出一絲意外的神情。
「風啊!雨啊!雷霆!老朽以巴爾•哈達德之名命令你們,都聚集于吾之身旁,討伐仇敵,淹沒土地,給世人帶來無盡的恐懼。」梅爾卡仰天吶喊著,原本晴空萬里的撒丁島瞬間就被暴風雨所覆蓋,金色的雷霆也不斷的出現在黑壓壓的烏雲里。
「為了勝利,快來到吾的面前!不死的太陽啊,請賜予吾閃耀的駿馬,有著駿足的靈性之馬啊,將象征汝主的光輪帶過來吧!」韋勒斯拉納高聲的吟唱著言靈。
一匹戴金轡頭的金黃耳朵的白色駿馬在天上突然的出現,然後駿馬的身上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帶來太陽光輝的駿馬喲,燒逐眼前的風雨,將太陽的光明和熱量帶給大地。」
駿馬開始在黑壓壓的烏雲里穿梭著,所過之處的烏雲都被燒光,暴風雨開始以肉眼見的速度消失著。
「哈哈,韋勒斯拉納,哪怕是真正的太陽也無法阻擋暴風雨的降臨,更何況你這頭馬僅僅只是搬運著太陽的光輝罷了,如何與吾之暴風雨相比。席卷一切的暴風雨,將太陽的光輝摧毀和淹沒!」消失的暴風雨再一次的出現,甚至于比上一次更加的強烈。
在此刻雲層里飛馳的駿馬,被無數的雷霆和閃電擊中,非常痛苦的叫喊聲。
「韋勒斯拉納,屬于善之陣營的你,以光明之神為主的你的神力,沐浴著曉之光時才能揮到極致。現在的狀態下,你的神力又能夠揮多少呢。哈哈。」梅爾卡大笑著,放肆的嘲笑著對手。
「哼,是嗎,想知道,你就自己里試試吧。」韋勒斯拉納把白馬的化身收了回來,立即快速的朝著梅爾卡飛了過去,然後一把大概有兩米左右閃耀著金色光芒的黃金之劍在手里出現著,韋勒斯拉納揮舞著黃金之劍狠狠的劈在了梅爾卡的身上。
「啊~~~惡的小子。」
「梅爾卡王,你的身子比前幾天還要硬,甚至還帶上了雷電。」韋勒斯拉納看著僅僅只是破了一點皮的梅爾卡,甩了甩此刻手上的一絲絲的金色雷蛇,再一次的朝著其揮砍而去。
「yagrush啊,aymur啊!乘雲者巴爾在此呼喚你們!韋勒斯拉納我要你死!」梅爾卡在虛空里拿出兩根有幾十米長,五六米寬的棍棒,和韋勒斯拉納的黃金之劍互相踫撞在一起,武器踫撞的虛空之中不斷的傳來類似于爆炸的聲響。
「你們如果忘了我,那麼還真是失禮呢!」陳逍遙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朵里,然後一道非常巨大的寒冷的螺旋形冰柱從地面上凸起,攜帶者宛如要把天都捅破的氣勢,朝著兩神的攻擊觸踫點撞去。
「吾!」
「哈啊啊!」
兩神都被這突然的襲擊力量,給沖擊到兩旁,梅爾卡的高大的身體在後退了好幾十米之後才停下來,被他踩踏和毀壞的房屋,不知道有多少,而一旁的韋勒斯拉納也飛射出現將近一百米的距離。
「如果這股力量要是剛才打在沒有防備的老朽身上,哪怕是老朽的身軀雖然不死,不過也要月兌層皮呢,恩,我的王妃,這身盔甲到時很適合你呢。」梅爾卡稱贊著陳逍遙。
此刻,陳逍遙手里正握著不斷透露寒氣,劍身的魔法符文正閃爍著引誘般的藍色光芒,這就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霜之哀傷。而陳逍遙的身子則穿著一套全身銀白色的東方絢麗戰甲,金色的長也被銀色的轡頭物品扎束著,讓人感嘆好一個絕世的女武神。
「哈哈哈,好,好,在來,在來,更加,更加,更加激烈的!戰斗吧!」韋勒斯拉納把目標轉移到了陳逍遙的身上,一百米的距離,不過一秒鐘的時間,韋勒斯拉納就來到了陳逍遙的身邊揮舞著黃金之劍重重的砍下。
「轟轟轟轟~~~」
陳逍遙和韋勒斯拉納,霜之哀傷和黃金之劍的踫撞,出的不是兵器之間的鋼鐵之聲,而是周圍空氣不斷的爆炸的聲音,只因為他們兩個的交鋒產生的氣壓把周圍的空氣硬生生的壓暴了而已,不,不僅僅只是如此,周圍的山峰和土地也在破碎著。
一旁的梅爾卡也抄起自己的兩個棍棒,加入其中,開始了一人二神的混戰。
「這就是神明之間的戰斗嗎?」草?護堂臉色充滿了震撼和恐懼,因為在這種力量面前,人,是多麼渺小的一個字眼。
艾麗卡和草?護堂在一千多米之外觀看著,因為借助艾麗卡的魔力,草?護堂才能夠看見。
梅爾卡的大棒,僅僅只是稍微接觸一下地面,地面就凹進去一大塊,雄偉的高山在他的棍棒面前比豆腐硬不了多少,打到海里,甚至將海都打出一個大坑隙,海水要好一會才能填滿,產生的風壓把碎石和房屋輕輕松松的碾碎成灰塵,哪怕是現在距離有一千多米,草?護堂也被這風壓吹的站不起身子來。
想而知,在戰爭中心的陳逍遙會有多大的壓力,會有多強大。
雷電在肆虐著,轟碎地上的一切;狂風在咆哮著,割裂一切的物質;大海在怒豪著,因為它被他們劈成了兩半,久久不能愈合,露出被海水深深淹沒的土地;大地在顫抖著,因為它不斷的被撕裂著,被深深的撞擊著;世界末日,對在草?護堂和艾麗卡的眼里這一切就是世界末日,而這一切僅僅只是遠處的一人二神,僅僅只是肉•搏引。
「是的,神明之間的戰斗。」艾麗卡恐懼而又自豪的說道。
但是,接下來響徹天空的話語讓艾麗卡和草?護堂他們再一次的無語和震撼了。
「簡簡單單的熱身應該結束了吧,現在大家都試探出對方的一些深淺了哦。」這正是陳逍遙如詩歌的話語。
「哈哈,沒錯沒錯,梅爾卡喲,確實如此。現在你們是真正有資格讓吾出絕對的全力的敵人,吾真的十分開心,呵呵哈哈哈哈!」韋勒斯拉納的身體開始冒出金光,身上原本的沙漠旅行袍,變成了一件類似于古希臘神明的服飾。
「哼,那麼老朽也不客氣了!啊啊啊啊~~~~~」
梅爾卡怒豪著就把他身邊的一座比他還要高大的大山拔了起來,幾百米的高度是肯定的至于到底有多寬就無法計算了,只留下一個漆黑和非常巨大的坑洞,還有那明顯的分裂成為兩半的土地,現在整個撒丁島都被梅爾卡這一動作弄得地動山搖,這完全比得上十一級的地震了。
「我靠,這不是真的吧!」草?護堂被這一幕嚇的暴了粗口,這完全不合理的一幕再一次的刷新了他對神明這種生物的認知。
一旁的艾麗卡雖然沒有像草?護堂一樣爆粗口,但是臉上那震驚的神情也說明了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
然後梅爾卡就在艾麗卡和草?護堂,他們兩個目瞪口呆的眼神里,把一個尖尖的山峰當做武器的把手,把幾百米的大山當做一個超巨大的棍棒,狠狠的朝著陳逍遙和韋勒斯拉納的頭頂砸去。
而陳逍遙和韋勒斯拉納就好像被眼前的這不理喻的一幕驚呆了一樣,兩個人都一動不動的只是傻傻的站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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