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隱藏的招數?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連對付我也是不夠看的啊,更別提挑戰王了。」艾麗卡憐憫的看著大衛•比安奇,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
「切,你也就只能夠趁現在說大話,撕碎她!」
大衛•比安奇指揮著兩只老虎攻向艾麗卡。
「只不過是召喚魔術罷了——萊恩哈特,對鋼之獅子授予使命。撕裂,刺穿,咬碎!打倒,殲滅,勝利!我委托你至此戰場之上!」艾麗卡述唱起言靈,手上的魔劍瞬間就變化成為一只雄壯威武的鋼鐵獅子。
鋼鐵的獅子和兩只老虎一踫撞,獅子就把其中的一只老虎撕扯掉了一只前爪,然後乘勝追擊獅子張開血盆大口,狠狠的咬在了受傷的老虎的脖子上,在一扯。
沒有了頭的老虎出的一些奇異的聲響,然後身子馬上變成沙子崩塌在地上,而另外一頭老虎也沒有逃過厄運,被鋼鐵的獅子輕松解決,過程也不過只是幾秒鐘而已。
「這就是你打算弒神的實力,呵呵。」艾麗卡平視著不遠處的大衛•比安奇,但是大衛•比去年卻感受到比之前的諷刺更巨大的屈辱。
「這,這•••這不能,我不相信,•••黑暗啊!」大衛•比安奇念動短促的魔咒,地上瞬間就展現出一個幾米大小的魔法陣,周圍的空間很快就出現一團肉眼見的黑暗霧氣,給人一副力量強大的樣子,而顯然大衛•比安奇能夠這麼快的用出力量強大的魔咒,自然是因為他老早埋伏好的。
這黑霧和艾麗卡的各各他言靈是同樣的惡咒,不過大衛•比安奇的惡咒和艾麗卡相比起來卻是遠遠不及的,艾麗卡的惡咒能夠對高等神明都造成損傷,而大衛•比安奇的惡咒連妨礙的作用都起不來。
所以,艾麗卡連防御的言靈也不念起,只是憑借著身上的戰斗服披肩的防御力就輕松擋下了這個惡咒。
「啊•••啊••••••混蛋,你•••你這個怪物!」
大衛•比安奇咒罵著,手上丟出一個類似于煙霧彈的東西,然後趁著周圍都是滾滾的濃煙之時,轉身逃跑去了。
「嘛,真是太失禮了啊,剛才那夸夸其談,指點江山的口氣怎麼沒有了,現在就這樣虎頭蛇尾的逃跑的話,我會很困擾的啊——獅子的魔劍啊,你,舍棄劍身變成縛鎖吧!」
艾麗卡雖然口中說著懶散的話,但是行動卻是一點都不慢,變成鐵鏈的魔劍,一下子就把逃跑的大衛•比安奇捆綁住,然後艾麗卡在用那對于普通人來說遙不及的怪力,把遠處的大衛•比安奇拽了過來。
「哇•••咳咳•••」
被艾麗卡拽過來的時候,大衛•比安奇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來了一個經典的狗吃翔動作,把地上的泥土吃進去好大一坨,差點沒被活活嗆死。
這貨其實是來表演花樣作死的吧。
陳逍遙三人很有默契的想著,而對于這個逗比,艾麗卡也不想放過機會,學著露庫拉齊亞狠狠的朝著他的兩腿之間的部位踢著。
「好了,艾麗卡,泄夠了的話,我們就回去吧。」陳逍遙憐憫的感謝著地上口吐白沫的大衛•比安奇,感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
作為感激的代價,我就讓你當這個世界的太監吧,放心你不會孤單的,還有另外的兩個魔術師會一起陪著你。
當就在陳逍遙把空間恢復的時候,陳逍遙立馬就感覺到有一個導彈像自己飛過來,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朝著露庫拉齊亞的房屋。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竟然還有導彈飛來,而且導彈上面還站著一個人,看樣子又是一個找麻煩的逗比。」
陳逍遙自己都疑惑了,難道自己的幸運變e了,不然今天怎麼接二連三的有逗比來作死呢。
而說到導彈,就不得不提一下科技和魔術之間的關系了,雖然這個世界的科技也很達,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魔術絕對是親生的,而且還是上面有好幾個姐姐的那種,而科技什麼的完全是連後娘養的都不如啊。
一把狙•擊•槍,在十米內甚至打不穿一張留有魔力的普普通通的紙條,除非有魔術師在槍械上附帶自己的魔力才行,不然沒有附帶魔力的核彈,它的威力也就只能夠弄傷一些個中低級的魔術師連弄死也做不到,還不如一把普通菜刀更有威力一些。
雖然科技的威力被不斷的削弱,但是也不會有魔術師會想站在導彈上的,那純粹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干的人才會做出的逗比事件。
「給我,回去。」陳逍遙稍微的動了點力量,在天空上的導彈就立馬轉頭。
「喂,等等,等等!這東西是怎麼回事啊!」
導彈上站著的男性青年怪聲的大叫著,不過導彈不听他的話,筆直的往回飛著。
「切,真是麻煩,不過目的地應該就是這里吧。」
青年從導彈上跳了下來,重重的落在地上,地面立刻如蜘蛛網一樣龜裂起來。
「喲,你們好••••••」露庫拉齊亞的房門因為被破壞的原因,青年直接就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不過在看見陳逍遙的時候,呆住了。
而青年的言語和動作自然吸引了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的側目,而她們視線所致,是一個和陳逍遙一樣有著金的美男子,不過和陳逍遙那宛如金絲一樣的長不同,青年的金更顯得鋒利和異樣,高高的身材和電線桿一樣緊湊的體型,穿著亮紅色的襯衫,襯衫的領口處大大的敞開著露出里面健壯的白色肌肉,下面則是白色的棉布褲子。而且,有著拉丁的隨情輕率氛圍,現在他臉上還是帶著如夏天照耀地中海的太陽般的微笑,而一直呆滯的神情和這個微笑,給人一種‘他是傻子還是從精神病院里逃出來的’。
「等等,你是••••••」
還不等艾麗卡說出青年的名字,青年就瞬間轉身離開露庫拉齊亞的房子,不過稍微一會後,就立馬又進來。
身上敞開的領口被重新扣好,原本有些凌亂的金也被梳理了一下,嘴巴上也叼著一朵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紅玫瑰,然後用著探戈的步伐跳動著來到陳逍遙的面前。
「美麗的女士,請問我是否有榮幸以請你跳一支舞呢?」青年用探戈的求舞姿勢邀請著陳逍遙。不過,最讓陳逍遙感興趣莫過于青年嘴巴上叼著的紅玫瑰枝干上的刺還沒有拔掉。
你這樣不疼嗎?而且你叼著花是怎麼說話的?
陳逍遙很想這樣問問這個青年。
「薩爾瓦托雷卿,在你面前的是第七位王,而且王是男的。」艾麗卡走到青年和陳逍遙之間,將陳逍遙護在身後,而一旁的露庫拉齊亞也是如此,和艾麗卡並肩站立並且微笑著。
「啊,是第七王啊,而且還是男的,我知•••道了••••••等等你剛才說什麼?!」薩爾瓦托雷那充滿了男性磁性的聲音,這一刻也有些變調,整個人甚至如同彈簧一樣,瞬間就彈跳起來,連嘴巴上的玫瑰花掉了也不知道。
「你剛才求跳舞的那位正是吾王,也正是不久前剛剛弒神成功的第七位王者,同時吾王還是男性!百分百的男性!貨真價實的男性!所以,還請薩爾瓦托雷卿,多!多!克!制!」艾麗卡滿臉微笑的說著,不過這微笑的背後有多少陰暗我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親愛的魅力太大了,男女通吃什麼的完全是輕而易舉啊,男性什麼的都該死啊!絕對要防止親愛的走向那個世界!
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眼神交匯著,她們在這一刻是打定主意,陳逍遙身邊任何的男性都是她們的敵人,絕對要給予毀滅性的打擊。
「恩,沒錯,在下陳逍遙,第七位弒神者,性別男,愛好女,請多多指教。」陳逍遙略微的點了點頭,不過對于薩爾瓦托雷還是遠離了一點。
「不,不•••能啊!不管怎麼看都是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美少女啊。」薩爾瓦托雷走到一旁用一只手指著陳逍遙,然後面朝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喊道。
「吾王確實是男的!」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滿臉微笑的回答。
「這聲音這動作看起來完全是女人!不,應該說比女人還女人!」
「吾王確實是男的!」
「身高是比普通的歐洲女性要高一些,但體型很縴細,皮膚也非常的光滑!」
「吾王確實是男的!」
「身上的西裝服也很合身。」
「吾王確實是男的!」
「你們真是吵死人了!難道就不能換一句話嗎?」
「吾王確實是男的!」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陳逍遙被眼前極其‘逗比’的一幕弄的有些無語了。
陳逍遙知道自己長的是偽娘了一些,不過也不必這麼扯傷疤好不好,不知道紫媽的年齡是17歲+個月嗎,不知道紅白的賽錢箱是不能砸的嗎,不知道大小姐的威嚴從來都是滿滿的嗎。
「嗚嗚嗚,安德烈,托托我失戀了!」
在陳逍遙一眾人的目光中,薩爾瓦托雷竟然淚奔了。
「辛苦了,作為這位王的手下的那個叫安德烈的人。」陳逍遙的言論讓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一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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