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個•••保羅總帥,你覺得雙方的誰贏得幾率會大一點。」一位游戲年老的魔術師帶著疑問詢問著保羅。
因為以老魔術師的魔力和目力根本就看不見陳逍遙和薩爾瓦托雷之間那遠超凡人的戰斗,也就是像保羅這些個身經百戰的老大騎士,勉強以憑借那種直覺稍微和王僵持一下。
「不知道。」
「誒?」
保羅搖了搖頭,嘆息著道︰「對方是王啊,以凡人之身殺死神明之人的弒神之王,一個不折不扣的披著人•皮的怪物,怎麼能用我們人類的常理來推斷,也許上一秒是有著大好的優勢,下一秒就佔據絕對的劣勢。」
而現在在戰斗中心的陳逍遙和薩爾瓦托雷。
「你的劍道,完全以和韋勒斯拉納相媲美了呢,不,或者說如果只是單純的劍之一道來說,你或許要比他走的要更加的遠。」陳逍遙佩佩而談著,身形則完全躲過了薩爾瓦托雷的攻擊。
「哈哈哈,那位東方的軍神嗎,真的是不錯的贊揚呢,我還以為你會和那些個大叔一樣說什麼‘持續練劍三十年’之類的話。」
薩爾瓦托雷自豪的感慨著,而他也確實有著這個自豪的資格。
也正如薩爾瓦托雷所說的,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魔術才能,無論是成為弒神者之前還是之後都沒有任何的改變,不過神是公平的,他在關閉你一扇窗戶的時候就必然會打開你的另外一扇窗戶。
薩爾瓦托雷沒有任何的魔術才能,但是在劍術的才能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優勢。不僅用幾年的時間就走完了比爾幾十年才能走完的劍之一途,而後更是憑借著純粹的劍術擊敗了神明,從而成為弒神者。
「當~當~當~當~」
劍與劍出清脆的交接之聲。
此刻,陳逍遙手里再一次的出現霜之哀傷和薩爾瓦托雷的劍交叉在一起︰「我的劍術和你的劍道是完全不一樣,你的劍術是正統的劍道,而我的僅僅只是歪門邪道罷了。」
「哈啊?你在開玩笑嗎?如果這樣的劍術都是歪門邪道的話,那麼其他人的劍術是什麼?毫無一用的垃圾!廢物!」
薩爾瓦托雷明顯的不信著,因為僅僅只是和陳逍遙的劍術像踫撞了一會,他就感受到了陳逍遙劍術里面帶著的那濃烈的殺意,這不是那些小孩子過家家的表演劍術,而是純粹為了殺人而誕生的劍術。
而陳逍遙听了薩爾瓦托雷的話,就知道他明顯的誤會了自己話里的意思,還是略微的搖了搖頭道︰「所有劍的招式都是由劈,斬,截,撩,挑,鉤,刺,穿,抹,掃,點,崩,掛,雲!這十四個招式組合而成的。就好像你,你現在的劍道完全是走上化繁為簡的路子,所有的死四個招式都被你融入到了‘斬’這個招式里面,剛才你的攻擊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證明。」
是的,這就是薩爾瓦托雷的劍道,將一切都融入斬里面,任何的攻擊都是斬,任何敢于阻擋在前的敵人——斬!任何妨礙之人——斬!哪怕是斬不斷的東西,還是只有——斬!
斬!斬斬!斬斬斬!
劍是百兵之君,劍道是君子之道,同時也是殺戮之道。
其中,極剛易折和寧折不彎,就是其中劍和君子最好的體現,這也就是我們華夏經常會說的劍客——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你知道嗎,在我們華夏關于劍道有著這樣的五個境界!」陳逍遙的話瞬間就吸引住了薩爾瓦托雷和在場的那些個大騎士們。
「第一種「手中有劍,心中無劍」。這是不會用劍的。第二種「手中有劍,心中有劍」。這是用劍的最低層,以說初步的踏入劍道。第三種「手中無劍,心中有劍,但不誠于劍」。這是會活用劍術並且達到了劍道中劍法的層次,而到了這個層次像舉重若輕什麼也是不在話下。第四種、「手中無劍,心中有劍,並且誠于劍」。這種境界幾乎已到達劍術中的巔峰,幾乎已沒有人能超越,同時這中境界也是劍道最高的分割點。第五種「手中無劍,心中無劍,物我兩忘!」這是天地之劍,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劍之一道——無。而後還有就是最後的一種「劍即是我,我即是劍!」混沌本無,而天地便是從無中生出來的,劍也是一樣的,達到無劍無我之時,物極必反,反而無劍會生出有我有劍,不過此時的劍卻能超越天地,成為那天地至強的劍道,也便是那第六種!」
陳逍遙的話語震撼了在此的所有人,因為他們還是第一次听說過這樣的劍之道。
「劍之極致!哈哈哈,有我有劍之境界!哈哈哈!」
薩爾瓦托雷放聲大笑著,而在此的只有大騎士才能了解他的心情。
「你有著一顆赤子之心,在加上你的天賦所以你能夠在現在這個年齡就踏入第三種的境界。」
陳逍遙的霜之哀傷一個突刺和放聲大笑的薩爾瓦托雷的斬擊像觸踫,瞬間就把空間略微的劃破開那麼微不見的一絲絲。
「而我雖然因為某種原因知道這些境界,但是我的劍術也僅僅只是在第一種罷了,我的劍術是在每天的十萬次拔劍,每天都做十萬次基本的十四個基本劍術招式,整整堅持了十年的時間而練成的,因為劍對于我來說只是為了殺人,就是這麼簡單。」
這才是陳逍遙的劍術,為了殺人而練的劍術,所以劍術上才滿是殺意,所以陳逍遙才說自己只是第一種境界。
陳逍遙的話再一次的震驚了所有人,同時所有人也都為陳逍遙感到憐惜,因為此刻他們完全能夠感受到陳逍遙身上那壓著的無形重擔,如果沒有任何的原因的話,沒人會堅持這中地獄式的練習,除非他是變•態或者神經不正常了,是陳逍遙看樣子就不是這樣的人,那麼究竟陳逍遙是為了什麼而堅持呢,他身上究竟壓著什麼樣的重擔呢?這才是眾人憐惜的理由。
沒想到親愛的之前是那麼刻苦的生活過來的啊,而且看親愛的年齡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那麼小的年齡就這樣辛苦,往後的日子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親愛的,同時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好分擔親愛的身上的重擔!
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眼中都是淚光閃閃的,這一刻她們那女性特有的母性光環都大開著。
而陳逍遙看見艾麗卡她們兩個那充滿了母性的眼神,總感覺她們好像誤會了什麼。
「謝謝你,額•••誒?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哦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麼呢?」
薩爾瓦托雷有些月兌線的話語瞬間就打破了因為陳逍遙的話而帶來的嚴肅和沉默的氣氛,場面頓時就變的十分的滑稽。
「•••陳逍遙。」陳逍遙的額頭也不免有些黑線。
「哦,陳•••逍遙,是這個對吧!為了感謝你告訴我之後的劍道之路,那麼我就以我的全力來作為回報吧——于此起誓,我,不允許有我所斬不斷的東西存在!此劍能斬裂切斷地上萬物,乃無敵之刃!」
薩爾瓦托雷大聲的述唱起言靈,濃密到甚至以說是怕的咒力從他的右腕上迸而出,咒力的開始流動甚至轉換成為小型的旋風,而之後他所身穿的半袖襯衫那沒有被遮蓋著的右腕變化成了‘銀色’。
在太陽的光輝下不斷閃耀的白銀,這並不是涂上了顏料,而是真正的純粹的白銀,毋庸置疑的這是薩爾瓦托雷的言靈將自己的手臂轉變成為了白銀之臂。
撕裂的銀之手,這是薩爾瓦托雷從凱爾特的神王努阿達處所篡奪過來的最強的權能,而同時也因為他自己本身的純粹劍道理念,賦予了這個權能如字面上的斬裂一切的能力。
不過•••••••
「哈啊啊啊啊!」
陳逍遙吶喊著,放棄了用劍去格擋,而是把雙手臂靠在一起,正面的硬生生的把薩爾瓦托雷附帶著絕對的斬擊給擋了下來。
「磁~啦~」
陳逍遙的手臂上的衣服瞬間就被風給撕裂了。
「親愛的!」x2
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不由的驚呼,她們整個人的心都被深深的刺痛。
「什麼!這不能!」
薩爾瓦托雷出震驚的呼喊,他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必殺的一擊竟然被人以純粹的身體擋了下來。
「沒有什麼不能的薩爾瓦托雷,現在你給我咬緊牙關,看我有情破顏拳!」
趁著薩爾瓦托雷因為震驚而導致松懈的一剎那,陳逍遙掄起右拳,狠狠的揍在了薩爾瓦托雷的英俊的臉上,瞬間就把薩爾瓦托雷給揍飛出一千多米遠。
陳逍遙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有意的,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嫉妒薩爾瓦托雷長的帥氣的,同時他也絕對不會承認剛才就是因為嫉妒所以才想在薩爾瓦托雷最驕傲的領域徹底的打敗他的。
「•••*,**,**you!」被揍飛的薩爾瓦托雷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衣服也因為剛才在地上‘滑翔’的時候,被地面弄的破破爛爛的,現在薩爾瓦托雷那還有剛才那意氣風,新時代杰出陽光青年的樣子,現在整個人灰頭土臉,渾身破爛髒兮兮的樣子就是一個看樣子就是老江湖的乞丐,而且更加的是他的手上還捧著兩顆帶著血的牙齒,而薩爾瓦托雷口中留著的鮮血,是誰的毋庸置疑了。
「你這個恐怖的怪力是怎麼回事?連我的鋼之身軀都被你打破了。」
薩爾瓦托雷揉了揉自己的臉蛋,結果一踫就感受到劇烈的痛處,臉上頓時就齜牙咧嘴起來。
「你難道就沒有好好的了解過我弒殺的神明嗎!」
陳逍遙表示無語了。
「我知道啊,不就是那個叫什麼韋勒拉納和梅什麼卡嗎,有什麼問題啊!」薩爾瓦托雷叫道,而他的話頓時就讓安德烈直接捂著自己的臉——丟人啊。
「是韋勒斯拉納和梅爾卡!」
陳逍遙嘆了一口氣,看樣子薩爾瓦托雷完全不知道呢。
「算了,和你這個笨蛋介紹什麼都是沒用的,你只有記住我的身體很堅硬,我的力氣非常大就以了。」
陳逍遙直接沖上去和薩爾瓦托雷近身格斗著。
「我去,還來啊!打人不打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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