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和平啊••••••」
草?護堂坐在教室里的課桌上悠閑的打在哈欠,然後把臉轉向窗外,看著天空中那朵朵白雲。
此時,已經是新學期的開始了,距離上一次的家庭談話也過去了一周左右的樣子。
「最近好像特別的倒霉呢。」
草?護堂嘆息著,不由開始想起不久前的事情。
「餒,護堂,靜花,你們過來下,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
說著話的正是雙手呈交叉狀,神情平和的中年男子——草?一郎。
「好的,爺爺,有什麼事情嗎?」
草?護堂說道,然後和身邊的妹妹一起正襟危坐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爺爺。
「其實呢•••原本這件事是打算等你們在長大一點在告訴你們的,不過既然你們已經•••咳咳了•••那麼現在告訴你們也沒關系,畢竟你們也長大了。」草?一郎喝了一口手里捧著的茶,慢吞吞的說著,讓對面的草?護堂和靜花是十分的糾結。
「其實吧•••你們的父母•••早就離婚了,只不過當時看你們年紀還太小,所以沒有說出來而已。」
草?一郎用十分快捷的語速說著,然後微微的閉上了眼楮。
「哦,父母已經離婚了。」x2
草?護堂和草?靜花十分淡定的說著,然後有一種‘你繼續說下去’的目光看著草?一郎。
「誒?難道你們不介意嗎?」草?一郎也有些疑惑了,怎麼自己的兩個孫子孫女就這麼平靜呢,原本就連自己在听見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說要離婚的時候,自己和妻子也是有著擔憂的啊。
「嘛,因為啊其實呢在以前就多多少少的察覺到了一些,然後在加上這些年父親母親也經常是不在家的狀態,所以能就此造成了對于父母離婚這方面沒有多大的感觸吧。」
草?護堂模著自己的頭道,對于自己的父母常年不在家的狀態,離婚和不離婚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反正不離婚的前也要因為其它千奇百怪的原因經常幾個月看不到人影,長的話更是以持續一年的時間。
「是啊,爺爺,對于父親和母親離婚這一點我沒有任何的介意,而且啊我對于父親是怎麼追到母親的這一點才感到好奇。」
草?靜花歪著脖子問著,而靜花的話也使得草?護堂十分的感興趣。
靜花和護堂的母親——草?真世,是一個完全以用魔性之女這個稱呼來著稱的人,無與倫比的的美貌,十分強勢的個性所帶來的如同天生的女王陛下一樣的氣質,不過並不會給人厭惡或者敬畏已經高不攀的感覺,如果在游戲里完全以用天職來說吧。
母親從小時候起就特別的受到別人的歡迎,無論是女性還是男性,恩雖然非常的絕大部分的都是男性,哪怕是結婚了還是擋不住其他人的窺視,每當過年過節的都會有許許多多的贈品從世界各地送到家里來,導致家里就特別建造了一個倉庫專門來收藏這些個贈品。
而且母親還特別喜歡參加舞會啊之類各種交際的活動,所以個人的交際能力和爺爺完全以說不相上下,同時母親本人還有著怎麼吃喝也不會胖的體質,這種體質還遺傳給了靜花。
最後就是母親的特長了,母親擅長化妝,完全是達到了‘神’的級別,只有周圍有著以用的工具,那麼就以化妝成為不久前剛剛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的面孔,無論它是男女老少。
而作為父親的草?弦藏則是一個,額,應該怎麼說呢?
難以理解,莫名其妙,不明覺厲。
大概就是這三種吧。
每一次寄信給家里,地點都完全不同的,而且時間大概也是至少間隔了一個星期,然後在信里也不會寫什麼關心的話題,反而寫的都是‘不管在哪里都迷惑、彷徨’,‘我思故我在’,‘朋友啊。’
如果硬要說的話,相貌中等性格的話有些惡劣,按照護堂的話語就是一個中年不良大叔。
而且呢在對自己和靜花之間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如果說有好吃的,那麼弦藏絕對會把所有的好吃的都給靜花,留給護堂的只有那‘竹筍炒肉’,是一個標準的女兒控呢。
所以在個個方面完全是一敗涂地的父親是如果力壓眾多的追求者娶到天之驕女的母親之一點護堂和靜花是非常疑惑的。
然後••••••
沒有任何的然後了,草?一郎在看見護堂和靜花沒有任何的傷心之類的情緒的時候就結束了交談,也不理護堂和靜花那求知若渴的火辣目光,大大落落的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而後只不過過了一天的時間,草?護堂就又被初中時期的舊友給拉過去,打了一天的棒球,而後因為知道了草?護堂的肩膀已經好了之後又是一陣的‘瘋癲’。
什麼以這麼優秀的人才,怎麼能夠放棄他到那個學校去。這樣的借口,舊友們來到草?護堂的家里跟草?一郎如此的爭辯著,希望能夠把護堂因為在初中時期肩膀受傷而退出棒球隊,以及因此遠離棒球同伴而特地轉校的選項能夠轉變過來。
為此舊友還特地跪在了草?護堂的家門口,讓來來往往的人們議論紛紛。
之後這件事情還被捅到了一些個沒事找事閑的蛋•疼的新聞播報處給報了出來,為此這幾天那些人看草?護堂的那莫名的眼神,讓草?護堂很是無奈。
甚至還在前天被青梅竹馬的幼•馴•染——得永明日香,給狠狠的調侃了一番,為此草?護堂更是郁悶的一整天。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草?護堂新的學校引的。
私立城楠學院在個個高年級的學校中也是較為突出的學校,同時校風也十分的松散,校規也不嚴厲,崇尚自由和平等為主題。
擺此所賜像什麼玩命學習之類的事情自從建校以來就從來沒有生過,社團活動上也有和大學部交流的機會,被那邊的「前輩」或好或壞地帶著玩的事情也是常有的,鼓勵運動之類的事情反而倒沒有了。
完全的依靠學生自主性的這份自由,不如說是更接近于大學也說不定。
所以呢,也造成了社團活動相較于運動系,文化系更加廣泛一些。
听學校里的前輩們說,去年啦啦隊參加全國大會的時候,被贈與運動部跨別十年的進軍全國!這樣的祝福,所以城楠的棒球隊也想而知了。
哪怕是和一直在這個學校呆了兩年的靜花交談了一下關于運動之類的話題,也被靜花以‘參加運動還不如萬年回家部來的實在’這樣的話徹底的打擊掉了信心。
「喲,草?•••護堂是這個名字沒錯吧!我是和你同班的名波,他們兩個是高木和反町。」一個略帶著輕浮的聲音的男子對著草?護堂說著。
要說的話,三個人也沒有其他的特色基本上就是屬于丟到人群中就找不到的類型,唯一特殊的大概就是高木那185左右的身高。
「哦,我是,很高興認識你們。」
草?護堂很快就合理的回答著,雖然欠缺華麗,但是也還算是過了合格線。
「草?君為什麼要唉聲嘆氣呢,要知道現在是剛開學的第一天啊,唉聲嘆氣是很容易就把幸福的青鳥吹走的哦。」在三人中呈明顯領頭的名波自來熟的說著,馬上就和草?護堂勾肩搭背在一起,遠遠看去ijou好像親密的朋友一樣。
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大咧咧的人物呢,大概是因為剛才那苦惱的樣子被他看見了所以才特地過來搭•訕的吧。草?護堂這樣的想著。
然後還不等草?護堂回話,名波就這樣說道︰「還是說其實是因為草?君其實是在想著自己的女朋友不再自己的身邊而苦惱著的吧,哈哈哈,開玩笑的,草?君一看就是和吾等一樣不受歡迎之人,怎麼能有女朋友啊哈哈哈。」
對不起,請允許我收回剛才的話。
草?護堂現在滿腦袋的黑線,他實在是對于這個名波的腦子思維感到奇怪,竟然會對還不認識的人就突然蹦出這樣失禮的話來。
「??~??~??~??~」
學校熟悉的上課鈴聲正好在草?護堂打算開口的時候響起,把草?護堂打算說出口的話給掐住了,讓草?護堂更是感覺十分的郁悶。
「啊,我們下課在聊,草?君。」
名波他們三個人也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好。
而草?護堂郁悶加劇。
「啪。」
急匆匆的推開門的一個戴著眼鏡的中老年男子,拿著倒過來的教科書進來了,而後在教科書往講座上一放。
「咳咳,同學們,今天有突然轉學進來的兩位新同學和一位新的代課老師,讓我們在此歡迎她們。」
中年老教師用十分急促的語調說著,而後馬上對著門外探頭探腦起來,樣子十分的滑稽。
而後••••••隨著腳步在房間里響起,一個人影先走了進來,而後教室里瞬間就不斷的出現男性細微的歡呼的聲音和女性不屑、嫉妒、羨慕的聲音。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來的代課老師,意大利人,露庫拉齊亞•佐拉,負責教導你們外語和歷史方面的課程,你們以叫我佐拉老師,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已經有愛人,大家還是不要想打我的主意。」
露庫拉齊亞那充滿了少•婦般的天然魅惑聲音,自然讓那些個沒有見過多少市面的純情小處男們心動不已,個個面紅耳赤著,同時也讓那些個小女生也個個暗呸不以,同時也慶幸著幸好已經有愛人了。
而在下面的草?護堂完全已經是一副驚訝的面孔了。
「我是艾麗卡•布朗特里,意大利人,因為某些原因所以特地跟隨著愛人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家,還請大家能夠和我多多的互動。」
听上去好像很具體很詳細,但是其實除了自己的名字和國籍以及有了一個愛人之外就沒有任何的說明,一如既往的艾麗卡的風格言。
那耀眼的如同燃燒著的皇冠的金,充滿了對自己的自信到了‘霸’氣這一等級,無挑剔的禮儀和平易近人但是卻感覺到十分古老和高貴的氣質,絕美妖異的小臉蛋,凹凸有致讓人一看就垂涎不已的傲人身材,如果不是因為穿著學校的制服,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是一個游走人間的精靈。
而現在的草?護堂臉上滿是震驚的神色,嘴巴也張開的大大的,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的有些怪異起來。
最後慢慢走進了的是身穿學校男性制服的一個讓人無法做出評價的美人。
明明不要耀眼,但是看起來卻比任何的東西都要耀眼的金色如絲線般的長肆意的披散著,達到了臀•部的位置。
因為找不到形容詞而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的那完美的臉蛋,露出的皮膚哪怕僅僅只是看著就好像以感受到其的光滑和白皙,雙眼有著高貴的紫色,猶如兩顆閃爍著光芒的紫水晶,而在眼楮里面則是包含著讓人一看就深深沉迷進去的柔和、智慧、平等、安詳、慈愛••••••等等一系列正面的情感。
身材也是十分的修長著,完全不會有任何的沖突感,反而有著如同黃金比例的一樣。
「陳逍遙,華夏國籍人,多國混血,性別男♂,愛好女,另外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就是我的愛人,謝謝。」
那天籟般的嗓音更是讓教室里的人听的是如痴如醉著,一個個完全都不打算在清醒過來。
一直到,教室里生「 當!」這樣的‘巨響’的時候,教室里的人才從那痴迷的境界中清醒過來,不過他們反而直接把視線轉向聲音的源地,用看殺父仇人般的眼神。
而造成這個聲音的人自然就是現在站起身子來,嘴巴開的大大的,一副怎麼也合不攏的臉上表情十分扭曲的草?護堂。
「唷,護堂,好久不見,最近過的還好嗎。」
陳逍遙微笑著問著草?護堂。
頓時,所有教室里的人看草?護堂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從殺父仇人到千刀萬剮都不足以泄憤。
雜碎,你和我們的神大人是什麼關系!
還有,你們兩個也是!
原本還痴迷艾麗卡和露庫拉齊亞的人瞬間就倒台到陳逍遙的西裝褲下,現在在教室的學生和年老的老師眼里,艾麗卡、露庫拉齊亞和草?護堂已經轉變成為了西方邪惡的巨龍,而他們自己則一個個完全化身成為保護神大人的聖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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