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佑里目瞪口呆的愛樣子,陳逍遙嘴角的弧度往上偏移著。
「剛才•••是在•••開玩笑?!」
佑里還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只不過在陳逍遙看來是十分的呆萌呆萌的。
「是啊,開玩笑,剛才嚇到了你,現在向你道歉。」
陳逍遙十分自然的說著,並沒有什麼死要面子,因為對于陳逍遙來說錯了就是錯了,對了就是對了,竟然自己錯了,那就承認,這並沒有什麼丟臉的事情。
「•••王,王您真的•••真的十分欠缺考慮,您•••您••••••」
佑里十分的憤怒的說著,而後眼角里慢慢的流出晶瑩的淚水。
「誒誒,你別哭啊!」
陳逍遙看著佑里那滿是淚水臉上,不由的十分苦惱起來,畢竟佑里也是因為自己的玩笑給弄哭的,心里上就說不過去啊,現在自己又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屁孩,能夠弄哭女孩子之後就一走了之,甚至還回過頭來嘲笑哭泣的女孩子。
雖然陳逍遙也不明白只不過是一個小玩笑而已,佑里怎麼就哭的這麼傷心了,如果說驚嚇過度也說不過去啊,畢竟佑里她剛才是自己說為了平息陳逍遙憤怒以以死謝罪的,而陳逍遙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佑里去死什麼的。
所以陳逍遙對此十分的不解,但是現在在怎麼不解也沒用,還是先把佑里這個愛的萌妹子的眼淚停下來在說吧。
「好了,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考慮狀況,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在我,不要哭了好不好,在哭就不好看了。」
陳逍遙急忙安慰佑里,像哄熊孩子一樣哄佑里,畢竟生氣的女孩子就是一個熊孩子。
雖然陳逍遙也想過用一個惡人的姿態向佑里大吼著‘如果你在哭,我就怎樣怎樣’,但是這樣一想陳逍遙又狠不下心腸來。
「我,我才沒哭•••」
佑里把自己的身子轉過去,背對著陳逍遙,完全就是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是是是,你沒有哭,只不過風太大,有沙子進了你的眼楮里,來,現在先把臉上的淚水擦擦干淨,不然整個人都像是一個小花貓似的,一點都不漂亮了。」
陳逍遙一邊哄著佑里,同時還在不斷的給佑里找理由,好讓她有台階下,另一邊則是把手里的紙巾遞給佑里。
「王,剛才的一切是佑里失禮了。」
佑里接過陳逍遙的紙巾把自己臉上的淚水給弄了個干干淨淨,神情也恢復成剛見陳逍遙的樣子,如果不是臉上那紅暈和眼角那細微的紅色痕跡,恐怕都會認為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生過一樣。
「嘛,沒事,沒事。」
對于佑里恭恭敬敬的鞠躬,陳逍遙也得接受,至少把剛才的事情揭過去了。
「那麼王,您對于剛才••••••」
陳逍遙手一揮打斷了佑里接下來的話,因為陳逍遙大概猜到了佑里接下來的話。
「我知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道理,也十分清楚我把戈爾貢之石帶到日本來會對日本造成多大的傷亡和損失。」
「那麼王•••您還為什麼?」
「因為我在承擔我的責任啊,弒神的責任,不是嗎?」
陳逍遙挑眉十分的平靜的說道,而佑里則露出不置信的神情。
「王•••竟然您在履行您的責任,那麼您為什麼要把地點選擇在日本,這件事本來就很日本沒有任何的關系。」
佑里接受不了陳逍遙這個解釋,其實佑里自己也知道陳逍遙的話是對的,但是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
「哈啊!那麼照你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是歐洲的魔術師搞出來的,那麼就應該由歐洲的魔術師負責是不是這樣子。」
陳逍遙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佑里。
「是的,王。」
佑里也以十分堅定的目光和陳逍遙直視著,語氣也沒有剛才的那麼恭敬,大概是因為知道陳逍遙不是一個暴君吧,所以才能夠像現在一樣‘理直氣壯地’。
「嘛這樣說也對!自己的做的事情自己負責和欠債還錢一樣,天經地義。」
陳逍遙點了點頭,也贊同佑里的觀點。
「那•••••」
佑里露出喜悅的神色。
「額,高興的太早了,我先問你,日本的人是人對吧?」
「是的,王。」
「歐洲那邊的人也是人,沒錯吧?」
「是的,王。」
對于陳逍遙的提問,佑里以嚴謹的態度回答著,佑里自己也不明白陳逍遙為什麼問這些個問題。
「那麼你知道嗎?你剛才的話是沒有把歐洲人當人看啊,哦,也不能夠這麼說,或許應該說,你把日本人的生命和財產損失看到比歐洲人的生命和財產損失要重要,對于你來說只要日本的人民不受傷害,其它國家的人的死活也就不放在心上!我說的對不對!」
「•••不•••不是•••不是的•••不是的•••」
佑里急速的搖頭著,口中那驚恐的話不斷的重復著。
雖然佑里一直大聲重復和手舞足蹈著,但是佑里知道她是無言以對,因為陳逍遙確實說中了她的內心的心思,在剛知道戈爾貢之石被帶到日本的時候,佑里也確實在心里埋怨過為什麼要把歐洲的災難轉移到日本的頭上,並且在剛才也確實想過,‘只要受傷的不是日本人就好,其他地方的人怎麼樣都無所謂’這樣自私的想法。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佑里一邊說著,一邊用恐懼和害怕的眼神看著陳逍遙,身子也不斷的在後退著。
佑里並不是恐懼和害怕陳逍遙說中了她的心思,而是害怕和恐懼陳逍遙會厭惡這樣自私的自己。
「呀~~」
因為一直在後退,所以也沒有留意自己已經踫到身後腳下的台階,在腳下的木屐和台階觸踫的時候,佑里不避免的被弄的整個人後仰而去。
「小心!」
因為一直盯著佑里,所以陳逍遙能夠在第一時間就沖過去,把即將摔倒在地的佑里給攔腰抱起。
「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陳逍遙關心的怪罪著,而被陳逍遙抱住的佑里則也在同一時間抱住了陳逍遙的身子。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這樣的•••」
佑里一直這樣低聲的重復著,眼淚再一次的流出來。
唉,沒想到這個萬里谷佑里的心里承受能力這麼差,只不過稍微的刺激一下就承受不了了,而且眼淚也是嘩啦啦的就流出來,無窮無盡的樣子,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連我懷里的衣服都濕了一大半了,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古人不誠欺我啊!
不過也不得不說,這丫頭也太純潔了吧,這麼明顯的歪理也信。陳逍遙這樣感慨著,對于這麼純潔的小丫頭,陳逍遙還真不打算在接著憑借歪理給說下去,同時陳逍遙也十分的慶幸,剛才沒有說的太重。
如果剛才就把什麼你只不過是一個偽善的人啊,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你偽善的面具等等話說出來,恐怕自己懷里的小丫頭現在應該要用頭撞牆了吧。
像這樣純潔的小丫頭就應該一直被關在房間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樣子,然後哪怕是等嫁了人也要安安靜靜的待著家里藏好,不然出去絕對會被人給賣了。
是的,沒錯,陳逍遙剛才的話都是歪理,佑里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大家自己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啊,如果你有一天一件毫不相干的禍事突然落在你的頭上,你會不會抱怨自己的不幸,你會不會在心里想這件不幸的事為什麼生在我的頭上,要是生在別人頭上那該多好啊。
想必大家都會這麼抱怨,而現在也是一樣,憑什麼別人做錯事情,現在卻要我來背黑鍋啊,會抱怨和會這麼想的人才是正常的。
如果有不會抱怨和不會這麼想的人那你站出來給我瞧瞧,我保證不把你給賣了。
「好了,好了,現在听我說,听!我!說!」
對于佑里一直在‘不是的•••’這樣說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導致根本連陳逍遙的話也听不見,為此,陳逍遙只能大聲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佑里的耳朵喊著。
「呀~~~」
佑里驚聲尖叫起來,畢竟陳逍遙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了,就好像一面銅鑼在佑里的耳邊重重的敲擊著。
「現在听我說,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告訴你,如果有人跟我說我一個親人的命和一個國家的人民的命比起來,誰更重要?我會告訴他,哪怕是我親人的一根頭絲也比整個世界的人命要重要無數倍!其實你知道嗎,剛才你回答讓我很開心。」
面對著陳逍遙那莫名的話語,佑里十分的疑惑不解。
為什麼?明明自己的回答應該是十分自私的回答,為什麼反而要高興呢?是因為自己是一個自私到無極限的人嗎?
而望著佑里那探知的目光,陳逍遙把手指放在了佑里的櫻唇上,而後臉上掛起神秘的笑容︰「佛曰︰不說,不說。」
「唔~~~」
佑里嘟起包子臉,憤恨的看著陳逍遙,溝起了人家的八卦心,結果竟然也把事情告訴人家,弄得人家現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最討厭了。
「噗哈哈。」
陳逍遙再一次的被佑里呆萌的表情給抖笑了。
「哼!」
面對著陳逍遙的笑容,佑里也被這個笑容給深深的吸引了,而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馬上賭氣的扭過頭去,而其實就連佑里也十分的吃驚,原本‘嚴謹’的自己竟然在陳逍遙的面前又哭又鬧的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好了,現在沒事了吧,那麼我放手了,自己站好。」
而听了陳逍遙的話佑里瞬間臉就變的非常紅,因為現在的自己竟然和陳逍遙十分親密的擁抱著,姿勢也十分的曖•昧,這對于佑里這個平時連和男孩子說都沒有說一句話的人來說是非常刺激的。
也不用陳逍遙在招呼,佑里就急忙從陳逍遙的懷里逃出來,而後在出來的一剎那,就感覺自己的心里十分的不舍。
而後還不等佑里感受心里的不舍之情,佑里就感覺自己的左腳腳腕部位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由的出痛苦的呻•吟聲。
「怎麼了?」
看著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的佑里,陳逍遙急忙再一次的把佑里給抱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是公主抱的姿勢,而這個姿勢也導致了佑里整個人都和陳逍遙的胸膛像親密接觸著。
聞著懷里散出的處•子的幽香,感受著懷里佑里那柔若無骨的身子,感受著哪怕是有著衣服的隔閡也能夠感受到的豐•滿•胸•部,翹臀也是非常圓滑成弧,那細膩的手•感簡直讓人流連忘返。
你問陳逍遙為什麼知道?
額,剛才抱起佑里的時候,陳逍遙一不小心模了一下,咳咳真的只是一不小心,想歪的人去牆角蹲著。
「腳,左腳,好疼。」
佑里紅著臉斷斷續續的說著,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陳逍遙的姿•勢的關系,亦或者兩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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