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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
塔茲米疑惑的問著莎悠,莎悠則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
說完,莎悠叫來了服務生,把錢結算了一下,就帶著塔茲米一伙人跟著][].[].[]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而後不久,達到目的塔茲米和伊耶亞斯,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他們的瞳孔不由的一縮,面上也表現出驚訝的有些目瞪口呆的樣子,隨後,一陣怒火涌上他們的心頭。
「這如此殘忍的事情怎麼會」
發生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個被綁在巨大的木質十字架上面,宛如受罪的基督一樣,不過卻是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簡直不能稱之為人的‘物體’。
有的缺胳膊斷腿,有的缺少了半個身體,有的甚至就連整個內髒都被‘展現’在了外面。那淒慘的樣子。就宛如在無聲的訴說著。他們是剛剛從地獄里撈出來的。
他們不用說,都已經是死的不能夠在死的人了,並且,從他們那已經死亡的臉上彰顯出來的,那滿臉的怨恨,和紛紛終于死亡時候的一絲解月兌的快樂來看。
可想而知,他們在臨死之時,遭受了多大的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痛苦。以至于致死都在怨恨,以至于致死才感覺到快樂。
在太陽的暴曬下,這些尸體發出的巨大惡臭,使得前來觀看的人,紛紛遮掩住自己的口鼻,臉色發白,更甚有嚴重者,已經當場嘔吐起來。
「能夠像這樣‘心情平和’以及毫不遮掩的做這些事情的,就是現在控制著年幼的皇帝,並且權傾朝野的奧內斯特大臣呵呵。什麼公開處刑,這根本就是這個渣碎用來愉悅的玩具!」
莎悠和瑪因都陰沉著臉訴說著。她們的拳頭已經被捏的緊緊的,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知道,這些個‘尸體’的真身已經在老早之前就被陳逍遙掉包的話,她們真的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的用自己手中的帝具,對著皇宮的方向來上一發。
「塔茲米,伊耶亞斯,我們走,把收集到的情報交給逍遙大人,不然,帝都就要有一個正直的官員被殺害了。」
「啊恩。」
眾人隨後,不著痕跡的就從人群中走出來,然後往夜襲的方向離去。
然而,離去的她們並不知道,在距離她們僅僅只有一百米左右的一個房間的閣樓上,有一個懷中抱著一團毛茸茸的樣子十分可愛的小狗狗,並且有著一頭栗子色的單馬尾,容貌姣好,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英氣,並且穿著一身機務段隊長服裝的女孩子,正帶著一臉笑容的看著離去的她們。
「還真警覺呢,要不是之前是依靠小可的鼻子,說不定一早就被發現了。不過小比,是這股味道,沒錯吧?」
「楸!」
女子懷中那一團毛茸茸的小狗肯定的點點頭,樣子說不出的可愛。
而得到這只小狗的肯定的女孩子,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沒想到,逍遙大人竟然和夜襲的人在一塊了,而且,看樣子帝國暗殺部隊的那群人也肯定是老早就和逍遙大人有過接觸的,要不是這一次意外的發現,我都還一直不知道呢。暗殺部隊還有夜襲呵,算了,這一次就先放你們一馬,等在過一段時間,大姐頭回來了,在一網打盡吧。」
女子如此的低聲說著,語氣中那包含著的自信感,是個人都可以听出來。
此刻,在行走著的瑪因和莎悠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心中燃起一股無明業火,而後,在帝都和其它城市的執行任務的暗殺部隊的人,尤其是銀和納塔拉這兩個此時此刻已經是暗殺部隊的正副首領的人,皆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寒意,就好像突然有一把看不見的刀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面。
「怎麼了,銀,從剛才起你就突然神色不安的,是發生了什麼嗎?」。
在距離帝都千里之外的某一個繁華的城鎮上面,一個溫泉池里,幾個曼妙的身影正在悠閑的洗浴著。而後,其中的一個人,也就是科爾奈莉亞關心的問著在自己面前的銀。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只是突然感覺我好想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了,不是殺人的哪種。」
銀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哦?既然不是有人要殺你,那麼哼哼,就一定是有人看上你了唄,然後一直在念叨你,來,快說說看,究竟是誰這麼瘋狂的愛戀著你啊,有沒有對你當場求婚啊。」
「對啊,對啊,快說說是誰?」
一旁的切爾茜,那叼著棒棒糖的小嘴巴掛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什麼啊!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有啊!」
銀當場堅決的搖了搖頭。
「怎麼不可能,我們的銀也是一個大美人啊,而且胸部還這麼大,模起來也好舒服哦。」
說著,切爾茜就一把抱住銀,雙手肆無忌憚的模著銀那豐滿的胸部。臉上更是出現享受似的表情。
「呀!切爾茜。你個痴女!」
「哇!好疼!銀。我只是開個玩笑,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看招!」
「妙子,科爾奈莉亞,救命啊!銀,要殺了我啊!」
切爾茜救命逃竄著躲到妙子和科爾奈莉亞的身後,然後。對著銀做著挑釁的鬼臉,把銀氣了個半死。
「切爾茜,你本事你給我站出來,別躲在後面。」
「我就是不出來,就是不出來。」
切爾茜繼續做著鬼臉。
「你」
「好了,你們兩個就安靜一下吧,等一下還有任務要做呢。」
科爾奈莉亞出來打圓場了,銀只能對著切爾茜狠狠的瞪了一眼,切爾茜則還給銀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
「銀,這一次你們的任務是抹殺掉這個已經秘密反叛帝都。投靠革命軍的太守,然後讓新的太守繼位。是這樣吧。」
「恩,新的太守我已經調查過了,是一個萬惡不赦的人,那麼就按照之前的行動吧,用切爾茜的帝具,把這個新太守殺掉,用他的人頭頂替舊太守的人頭,另外,舊太守的偽裝也靠切爾茜你了。」
「保證完成任務!」
切爾茜對著銀點了點頭。
此情此景,恐怕任何人都想象不到吧,帝都培育的暗殺部隊,竟然和革命軍的暗殺部隊搞在了一起,同時,還用如此瞞天過海,偷梁換柱的方法,很顯然的,還不止是一次兩次。
當世界上有人歡喜的時候,這世界上自然也有人憂愁。
此刻,帝都皇宮的金鑾殿內。
「內政官紹爾,你作為帝國的內政官,理應替朕排憂解難,協助朕更好的治理國家,可是,你現在不僅沒有做到這一點,反而還批判朕所發布的政策,因而延遲了帝國的政務,朕判處你受牛裂之刑。」
說這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二歲左右的綠發及腰的嬌小少女,然後此刻這個少女正坐在這金鑾殿最中央也是最高處的寶座上,而她的身上則穿戴著代表帝國皇帝的服飾和披風,手上也持有象征皇帝至高無上權力的權杖,。
毫無疑問的,這個綠發少女,她正是如今這個已經被奧內斯特大臣搞得烏煙瘴氣的,里里外外都腐朽的帝國的現任皇帝。
而隨著這個小女皇帝的開口,在場的所有人,同時都轉動自己的雙眼,將目光投向此刻在殿中央下方的一個正跪在地面上的中年男人身上。
這個正跪在地面上的,臉上留有兩道小胡子的,方方正正的國字臉看上去就讓人心生好感的男人,他正是內政官紹爾,而他之前就因為再也無法容忍奧內斯特大臣的公開處刑而進行公開的反對。
只不過,就在剛才,小女皇帝便立馬派人將他抓到這兒來進行公開審判。
現在,在听到女皇帝的處決命令,跪在地面上等待發落的內政官紹爾頓時面色一僵,而筆直的站在殿內兩側的官員們也都紛紛面露恐懼之色,還有一部分更是臉上明顯的出現憤怒和不甘之情。
要知道,牛裂之刑可謂是帝國最為殘忍的刑罰之一,有的犯人寧願被砍頭也不願受此可怕刑罰。
而牛裂之刑,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給犯人喂下一種藥物,這種藥物可以在短時間內極大的增強人體的機能,然後用五頭牛分別綁住犯人的四肢和頭部一直拉。
受刑期間,因為藥物的原因,犯人的意識非常高度的集中,讓犯人可以非常清楚的感受到,身體被一點一點的四分五裂的痛苦,最後,甚至等身體的各個部位都月兌離之後,人的大腦還可以存活一段的時間,這也導致了犯人會在最痛苦的情況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慢慢慘死。
所以,內政官紹爾此時滿臉的恐懼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不過,隨意說出這一切的女皇帝在是完這一切後,她就往著自己的座位背後扭頭看去,然後用著柔和的語氣問道︰「我這個樣子,就好了嗎?大臣?」
「呼哈哈哈…做得很好,陛下您真不愧是帝國的千年明君啊!」
伴隨著女皇帝那帶著純真的問話結束,從她的寶座旁邊傳來了這麼一道顯得十分溫和的聲音,接著一個滿頭白發,頭上帶著用寶石打造的頭冠,身上穿著一身貂皮大衣,年齡看上去應該在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一邊大口大口撕咬著手中的肉塊,一邊從後方走到了女皇帝的身旁。
這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身高約一米八五,在加上他那肥胖的體型,使得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座肉山一般。
並且,在這個應該莊重嚴肅的金鑾殿,這個男人卻是一點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依舊在大口大口撕咬著手中的肉,嘴巴咀嚼肉塊的聲音也在這金鑾殿上不斷的響徹著,隱隱有更甚之感。
然後,在他的另外一只手上,還拿著一個放了大量肉塊的托盤,只見他一吃完手中拿著的肉塊,就又立馬從這個托盤上面拿出了新的肉塊繼續撕咬了起來,樣子說不出的粗俗無禮。
不過,即便是如此粗俗無禮的行為舉止,在這個金鑾殿上,卻根本沒有任何人敢出言批判這個男人,甚至包括女皇帝在內的所有人,他們都宛如默認了他這種吃肉的粗俗行為。
因為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便是奧內斯特大臣,掌控著整個帝國政治,將帝國一步一步的推向腐朽深淵的奸佞之臣,同時他也是帝國黑暗腐朽的最主要根源,和他作對反抗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有什麼好下場,就如同這個內政官紹爾,他就是最典型的代表人物。
「又是肉嗎?大臣你還真能吃呢,不過,這麼多肉,你真的能夠吃的完嗎?」。
「嗚哈哈哈陛下,臣就是怕吃不掉會壞掉,所以才趕緊吃啊,畢竟這個肉只有在新鮮的時候才好吃啊,而且如果壞掉了,那只能夠丟棄了,這也太可惜了陛下,你說是不是啊。」
即使是在面對女皇帝的時候,奧內斯特依舊沒有放下手中的肉塊,依舊在那邊用力撕咬咀嚼著,但是,他卻換上了一副宛若和藹可親的老爺爺般的笑容。
這副面孔,如果被不熟識的所看見,那麼或許那個人會把他們兩個誤會成是爺爺和孫女也說不定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