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危險!危險!
身體不斷的傳來這樣的‘恐懼’感,布蘭德都來不及多想幾乎是下意識的疾速往後暴退著,不顧一切的暴退著。
布蘭德他那從生死之間磨礪出的感覺告訴他,趕緊的逃離,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布蘭德的速度很快,但是,查爾斯的速度更快,在加上武器還是唐刀。
唐刀,本就是集合了刀和劍這兩種兵器的特點,既能當劍使,又能當刀用。
我們都知道,刀法注重劈和砍,講究勢大力沉,勇猛有力,對敵之時一刀下去,生死立判,是何其的干脆利索。故此,刀被稱為百兵之王,亦是百兵之膽。
而劍卻不同,相較于刀的大劈大砍,硬擋硬架。
劍講究的卻是靈巧二字,由于劍本身的輕、短、細、薄,這四個特點,讓其難以對付粗重兵器,難以&}.{}硬擋硬架硬格,但是,真因為如此,劍者用劍只可逢堅避刃,遇隙削剛,以招法變換取勝。
劍者用劍如同舞者起舞,劍走龍蛇,招法多變。姿態瀟灑飄逸,美不勝收。
而集合兩家之長的唐刀更是如此,既有刀的威武勇猛,凶狠潑辣,又有劍的輕靈瀟灑。演練起來之時,因唐刀的刀身比劍身加寬,並且延長了刀柄,使唐刀可以雙手持握,無論是單、雙手交換使用時,都便于發揮腰背的整體力量。
躲不過去!
布蘭德清楚的知道自己躲不過去。
那不斷鄰近的危機感,那必死的危機感,這一切的一切都清楚的告訴布蘭德,他躲不過去的下場必然就是死路一條。
生死間有大恐怖,而生死間亦有大機緣。
當真正面臨生死之際,布蘭德反而徹底的靜下心來。
‘雖然查爾斯師傅看似是分身出了三個人,但是,真正的只有一個,致命的也只有一劍。既然,我的眼楮看不見的話,那麼就不看,用自己的感覺,用跨越了生死的感覺。’
布蘭德閉上了眼楮,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仿佛凝滯住了。
風停了,呼吸消失了,聲音也不見了。
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
世界仿佛只剩下無窮無盡的黑暗。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亮光出現了。
「就是這個!」
布蘭德睜開雙眼,口中發出怒吼,手中那名為紅背伯勞的霸王槍,隨之一挑,那紅色的巨大槍尖和唐刀的刀刃踫撞了!
「鏗~!!!!」
刺耳的鏗鏘之聲響徹了寺廟的里里外外,而且一股無形的氣浪更是從槍尖和刀刃出並發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四周圍擴散著,而當這股氣浪來到布蘭德和查爾斯身前的時候,那巨大的沖擊力迫使兩人不得不往後撤退著。
「居然硬生生的擋下了我的必殺之技,果然成長了呢。」
「嗯啊,畢竟我可是有一個潛力無窮的後輩啊,所以不成長的話不行啊。」
隱藏在鎧甲之中的布蘭德露出了一個愜意的笑容,剛才的那一下真的是太過于驚險了。
「哈哈哈,是嗎?不過,這樣才有趣啊,要是太弱的話,殺起來才會讓我感覺到郁悶啊!」
查爾斯立步向前,唐刀橫側于身,以靈巧的步伐沖向布蘭德。
而這一次,已經拉開距離的布蘭德自然不會讓查爾斯在一次近距離的壓制自己,當即後退幾步,舞動起長槍來。
槍出如游龍,這句話用在此刻卻是在合適不過了。
布蘭德揮舞的長槍,這一桿長槍在布蘭德的手中就如同真正的擁有了生命一樣,猶如一條蜿蜒前進的巨龍,如同攜帶著風暴般的氣勢磅礡,每一招一式都仿佛擁有著足以翻江倒海的力量。
查爾斯也同樣的不甘示弱,手中飛舞著的唐刀,好似變化成了一頭猛虎,一招一式都有著說不出的凶狠潑辣,頗有一種同歸于盡的感覺,可偏偏卻又有著如蜻蜓點水,彩蝶穿花般的靈巧。
這兩種如此相駁的風格,在查爾斯的手上卻是那樣的行雲流水,是那樣的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好、好強!」
一直圍觀著的塔茲米死死的看著相互攻擊著的兩人,尤其是查爾斯,深怕漏下哪怕一秒的精彩瞬間。
塔茲米捫心自問,如果把自己代入查爾斯,塔茲米自認做不到在不借用帝具的情況下,和布蘭德進行如此激烈的攻防。
「真是厲害的老頭子,好想和他打一場啊。」
雷歐奈摩擦著雙手,十分的躍躍欲試。
而其她人在相比之下到是十分的淡定,畢竟彼此之間的風格不同,像赤瞳和黑瞳,她倆雖然用劍,但卻不是劍士,而是殺手,對于她們來說,僅僅只是單純的用劍殺人,僅此而已。
拉娜和瑪茵,她們兩個的帝具更是決定了她們兩個的戰斗風格不可能像冷兵器一樣的近身肉搏。
至于希爾嗎?
這完全就是天然呆一個,不用理她。
「哈哈哈哈哈•••••不夠啊!不夠啊!不夠啊!」
舞動著手中的唐刀,整個人如果噬人的餓虎一樣的查爾斯,不滿的大吼著。
「遠遠不夠啊!布蘭德,你的槍實在是太輕了,根本不夠重啊!你不是要拯救這個國家嗎?那麼為什麼這麼輕啊!!!」
隨著查爾斯的話語,布蘭德頓時感覺到一股股巨力從槍身上不斷的傳遞到自己的手中。
‘這股異樣怪力,到底••••••’
還不等布蘭德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見查爾斯身上的青筋暴起,原本就快如閃電的速度,更是繼續暴增,甚至快到了連肉眼都快看不到的地步。
「所以說,完全不行啊!你的覺悟就只有這樣嗎?還說說你的這些同伴們的覺悟也都是只有區區的這種程度?那還真是如同****一樣。」
查爾斯突然整個人刷的一下就消失了,而當在度出現的時候,他的唐刀赫然已經直•插•進了布蘭德的右胸膛中,而因為這招的速度極快,導致被唐刀的刀身貫穿的傷口連鮮血都沒有流出哪怕一滴,唐刀的刀身依舊是那潔白的模樣。
「又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嗎?不過,還是我技高一籌啊。」
查爾斯露出一個遺憾的笑容,原本他的這蓄力一擊應該是直•插•入布蘭德的心髒才對。
「啊啊啊啊啊!」
布蘭德嘴角溢出鮮血,疼痛和死亡的危險迫使他還擊著。
而面對著布蘭德的還擊,查爾斯不得不抽出唐刀,以一個後空翻的姿勢往後撤退。
「嗚哇~~~咳咳咳咳咳•••••」
雖然查爾斯撤退了,當隨著唐刀抽出時候造成的二次傷害,也讓布蘭德噴涌出大片的鮮血。
「大哥!」
「布蘭德!」
赤瞳她們紛紛驚呼著,並且幾乎都第一時間的拿出自己的武器對著查爾斯。
「住手••••咳咳咳••••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咳咳咳•••••你們在一旁看著就行••••咳咳咳•••••」
布蘭德一邊咳嗽著,一邊嚴肅的阻止了赤瞳她們。
「大哥!在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啊!」塔茲米焦急的大喊著。
這一次布蘭德可是被刺穿了右胸膛啊,原本人的胸膛中遍布了各種包括了靜脈和動脈之類的各大血管,在加上肺是人體呼吸的重要組成部分,缺少或損壞一個肺,對于普通人來說並非什麼致命的事情,頂多就是會容易引起胸悶、呼吸困難、缺氧等癥狀,或者在有稍微劇烈活動時出現氣促的情況。
可是,現在不同,布蘭德身上那被查爾斯貫穿的右肺,正源源不斷的流淌出鮮血,可想而知,受傷必然不輕。
在加之現在這種需要進行高強度運動的生死搏殺,無法正常呼吸,卻依舊維持著高強度的戰斗的話,布蘭德大概會被自己的傷勢活生生的拖死。
「•••••相信我•••••」
「什麼?」
「塔茲米,還有大家,咳咳••••請務必相信我。」
布蘭德微轉過腦袋,明明是被鎧甲覆蓋著臉,但是大家莫名的感覺到在那鎧甲後面,布蘭德正對著大家伙露出一個熟悉的微笑。
「我會把對方斬殺的。」
「••••••大哥。」
塔茲米有些不解的喃喃自語著,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都到了這個地步,布蘭德還是要逞強。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塔茲米啊,男子漢啊,即•••••即使••••••遇到會殺死自己的強敵•••••也••••••咳咳••••••也絕對不能倒下。哪怕對方是••••••死也贏不了的敵人也一樣•••••••男人啊••••••有時候是絕對不能逃避戰斗的••••••咳咳咳•••••••哪怕是因此被認為像傻子一樣的逞強死去••••咳咳咳••••••••畢竟啊••••••剛剛可是伙伴們的夢想•••••••在被人嘲笑啊!!!」
布蘭德此刻的聲音是那樣的急促和沙啞,如同破鑼嗓子一樣,而且幾乎每說一段話,都會劇烈的咳嗽,隨著咳嗽,胸膛和嘴角處都會大量的噴涌出鮮血,對于現在的布蘭德來說,每一次說話都是一種折磨,都是一種對生命的自我損耗。
可即便如此,布蘭德依舊是掙扎地把話說完。
聲音透露著虛弱的感覺,但是,更多的卻是掩蓋不住的憤怒。
「你們的夢想著創造出一個和平的世界,但是啊,這又能夠如何。縱觀帝國千年之前的歷史,混亂,戰爭,和平,在混亂,在戰爭,在和平•••••••世界就是如此不斷循環著。哪怕是千年帝國的開國皇帝也只不過是開創了一個相對的和平,而你們辛辛苦苦創造出的和平又能夠維持多少年?」
查爾斯並沒有乘勝追擊著,反而第一次的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寺廟門口處的塔茲米等人身上。
「我曾經也潛伏到你們革•命•軍•的隊伍中,所以也知道你們革•命•軍和那些異民族們簽訂的所謂共•和•國•制度和所謂的無•產•階•級思想,但這些又能夠怎麼樣?只不過是給現在帝國的貴族制度披上了一層‘虛偽’的皮罷了,歸根結底依舊是強者統治弱者,毫無變化。」
(PS︰希望各位無•產•階•級•同志們不要打在下,劇情需要。)
查爾斯譏諷的嘲笑著,他清楚的明白,只要是人,那麼或多或少都是有自私的。
而在革•命•軍中流傳的所謂的無•產•階•級內容中的為反帝、反封建、反壓迫、反剝削、反侵略、共同和平、共同發展,這七個思想,在廣大人民看來是非常不錯的想法。
可實際上,當隨著個人資產的發展,如做生意的人,生意越做越紅火。當官的人,官越做越大,這些人也都必然演變成了有別于廣大的無•產•階•級的‘資本主義•階•級’。(PS︰刪刪減減了許多,畢竟和諧嗎。)
最典型的例子也莫過于現在革•命•軍的一個普通小兵和革•命•軍的一個將軍,這兩個人在同一時間受到致命的攻擊,而只能拯救一人的情況下,往往獲救的是將軍,而不是小兵。
是人就有,而有就會滋生貪婪,貪染滋生野心,野心滋生著黑暗!
革•命•軍也是由人組成的,是人就會有死亡的那天,而當千百年過去後,曾經為了廣大人民而誕生的革•命•軍,必然會腐朽,那麼腐朽的革•命•軍,也必然被新的革•命•軍推翻。
歷史從來就是如此,永遠不曾改變,亦如同強者統治弱者。
強者不求回報的幫助了弱者,可就算不求回報的幫助了,也只是短暫的,遲早會驅使著強者去統治弱者。
弱者也是一樣,當自身受到巨大的危險時,弱者本能的就會去祈求強者的庇護。
「咳咳••••已有之事,後必再有!已行之事,後必再行!這個世界再怎麼廣闊,也掩飾不了它狹隘的一面。我們能夠做到的,只不過是盡自己的一點力而已。這句話是逍遙大人曾經和我們說過的。」
布蘭德重重的咳出幾聲後,強硬的將自己的傷勢壓下。
「我不知道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是否正確,可能在千百年後的歷史記錄中,我們只不過是一群被咒罵的滿手血腥的劊子手,亦或者是一群被歌頌的草莽英雄。我們能夠看見的只是眼前而已啊!我們能夠做到的只是拼上自己的力量,去救助能夠救助的人啊!」
這才是布蘭德真正的夢想!這才是Night•Raid(夜襲)所有人的夢想和信念!
並非是以救世主的英雄的姿態,來拯救這個腐朽的世界。
他們只不過是以活在當下,救助眼前能夠救助的人。
比起為無能為力的事而後悔,還不如去做力所能及的事!
所以,布蘭德不是英雄,Night•Raid的所有人同樣不是英雄。他們只不過是一群稍微強大的,有良知的,並且願意用自己那對于世界來說微不足道的力量來改善生活的人罷了。
只不過是比平常人多一份良知,多一份責任,多一份勇氣,僅此而已。
既不渺小,也不偉大!
既渺小,卻偉大!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聚集在一起的殺手們,或許剛開始的時候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和,但是,在陳逍遙的指導下,在和其他人共同的生活下,所有人都被漸漸的引導,最終演變成了現在的Night•Raid。
「哈哈哈哈哈••••••布蘭德啊,你終究還是太過天真了,活在當下,痛痛快快的活在當下,無所謂好壞,什麼正義與邪惡,什麼責任,統統都是****,一切都無所謂,想做什麼就去做,想要什麼東西,用盡手段不惜一切代價的都要拿到手,盡情的自私下去。」
查爾斯哈哈大笑著,話語中毫不掩飾的透露著一股嘲諷的味道,只不過,卻不知道這嘲諷的味道,有多少是諷刺自己的呢。
「那還真辦不到呢,畢竟••••••」
布蘭德看了看塔茲米他們,鎧甲下的面容出現一個燦爛的微笑。
‘畢竟,在我的身邊有著一群‘同伴’家人呢。’
「想說的話現在就說完好了,接下來,我會徹底的殺死你。」
「你才是,接下來我會斬殺你!」
查爾斯和布蘭德同一時間的那種各自的武器指著對方,所有人都知道,勝負的關鍵也許就在下一秒。
夜襲的所有人都加強了戒備,對于他們來說,勝負可不是關鍵,布蘭德的生命才是關鍵,要是真威脅到了布蘭德的生命的情況下,他們必然會出手,夜襲的人才不理會布蘭德的倔強呢。
布蘭德也清楚這一點,畢竟現在的局面對自己很不利,拖延下去的話只有失敗,想要反敗為勝的方法則是選擇硬踫硬。
‘老搭檔,這一次又要靠你了,在借給我更加強大的力量吧。’
布蘭德在心中暗想著,帝具惡鬼纏身是以凶暴的龍形危險種「泰蘭德」為素材制作的鎧之帝具,呼喚後堅固的鎧甲就會自動飛出來,增強穿著之人的能力,並且還是以鐵壁般的防御力自夸的帝具,配備有附屬武器「紅背伯勞」。
因為對裝備者負擔極大,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穿上就會死。
但是,這些並不是真正的重點,其實惡鬼纏身真正的力量在于被制作成鎧甲的素材‘泰蘭德’。
泰蘭德是一種擁有不可思議的生命力和特性的龍形態危險種。
這種危險種胃口極大,往往所到之處的生物都被它吞噬殆盡,因此被視為災厄的化身。而正因為如此,‘泰蘭德’必須四處游蕩來尋找獵物,同時為了更好的狩獵獵物,‘泰蘭德’會選擇進化。
在炎熱的沙漠,‘泰蘭德’會進化出岩石般的厚甲。
在冰冷刺骨的冰川雪地里,‘泰蘭德’會進化出抵抗嚴寒的毛皮。
在大海,在沼澤中,在山川大河中•••••••‘泰蘭德’都會不斷的進化。
而作為惡鬼纏身的素材的‘泰蘭德’,在被帝國的始皇帝派軍討伐的過程中,還進化出了隱身潛行的能力。這也是如今惡鬼纏身的隱藏能力,只要激發素材所實用的生物特性,就可以短時間透明化,只要使用者熟練,也可以做到隱藏自己的氣息並且和周圍的物體進行擬態。
時至今日,作為素材的‘泰蘭德’依舊還‘活著’,並且為了不斷的打倒敵人而進化著。
擁有不斷進化的能力,這才是惡鬼纏身真正的力量。
隨著布蘭德在心中熱烈的信念,布蘭德身上的鎧甲開始傳遞出一股股低吟的咆哮聲。
力量,開始不斷的涌上來了。
舍棄笨重的姿態,進化出更強的力量,更快的速度,更加適合攻擊的姿態。
「嗷嗷嗷嗷嗷嗷!!!」
「啊啊啊啊啊啊!!!」
布蘭德的咆哮,惡鬼纏身的咆哮,分不清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產生的聲音。
布蘭德的身後,那之前出現過的一只巨大的裝備著鎧甲的恐龍的虛影,此刻再一次的出現,只不過這一次出現的虛影,比之前顯得更大,也更加殘暴和靈動。
鼓動!
鼓動!!
鼓動!!!
如同心髒在跳動一樣的,富有生命力的鎧甲,在呼吸著。
「吼吼吼吼!!!」
在這一刻,寺廟的空間內,存在的只有咆哮。
「休想在進化下去,受死吧!」
深感不妙的查爾斯一個跨步來到了布蘭德的面前,將手中的唐刀收納到腰間,擺出一個正宗的拔刀斬的樣子。
毫無保留的,真正毫無保留的,結合了自身全部的精,氣,神,這一擊的力量,充分的融入到了唐刀中。
這是絕無僅有的一擊,看不見,听不見,甚至讓人懷疑,是否真的存在這一劍。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布蘭德舞動著長槍,一招刺出。
「鏗~」
「 嚓~」
「啪 ~」
「•••••••」
刀劍被折斷的聲音,鎧甲和地板破碎的聲音,人體的骨頭被斬斷的聲音••••••
這些聲音,在此刻一同出現著。
滴答~
鮮紅的血液滴落在滿是蜘蛛網般凹陷的地板上。
「噗哇~~~」
布蘭德單膝跪地,口中再一次的噴涌出鮮血,原本身上那有些顯得厚重的鎧甲,此刻也大變樣,全身上下更加的收縮,也更加的分明,讓鎧甲顯得更加流暢和富有質感,並且個個部位都出現冰冷的獠牙形態的尖銳物質。
「••••••是我贏了。」
模著鎧甲胸口處那一道細細的劍痕,布蘭德掙扎回轉過身子的站起來,看著查爾斯的背影。
「恩,是我輸了呢。」
看著手中只剩下劍柄的唐刀,查爾斯的低聲喃語著。而從他的口中,猩紅的血液不斷的流出,滴落在地上那零零散散的唐刀碎片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