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傳來付玉簪的尖叫,林風條件反射沖入山洞。
「怎麼了?」沖入洞中,林風急問。此時付玉簪拿著外袍漫天瞎轉,還跟得了多動癥一樣一跳一跳。相處了一個月,林風也沒發現付玉簪有什麼病癥,這突然發瘋著實嚇了林風一跳。
此刻,付玉簪覺得林風如九天玄女降世,來保她平安。付玉簪如炮彈撲入林風懷里,大叫︰「老鼠!老鼠啊!」
林風覺得付玉簪是故意的,撲入他懷里那一肘子頂的林風干咳兩聲。而付玉簪喊得撕心裂肺,淒慘的讓林風寒毛直豎可听到付玉簪叫的喊話,卻差點吐血身亡。實話說,林風想破腦袋都想不到,殺人不眨眼的付玉簪,竟會怕一只老鼠,林風大腦短路思路不通。
「你沒事吧?」林風無奈。
「沒事!」林風肯定,付玉簪這話不是對他說的。即使山洞只有兩個人,可是付玉簪那像賊的小心翼翼,瞅著山洞拐角弱弱的聲音,像自言像自語。
「那還不放開。」說完付玉簪如踫了什麼不好的東西,松開林風速度之快,頭低低的不敢看林風。付玉簪的表情,把林風逗樂了。以前林風從不知道一個人的情緒可以如此豐富,如此飽滿鮮活。可付玉簪的下一句話,卻讓林風憋回去的血又往頭上涌。「你可不可以幫我去捉老鼠?」
而林風更想不通的是,從不服軟的付玉簪竟會對老鼠,妥協。
「林風,你就幫幫忙!」付玉簪撒嬌,夸張的還搖林風胳膊。
「這深山老林有老鼠很正常,捉不完的。」看付玉簪小女兒的模樣,林風雖喜歡,可仍沒答應付玉簪捕鼠的事。
「那今晚怎麼睡?」前一刻還像小女孩,這一刻便是霸氣十足女漢子,對林風吼的氣勢足足能嚇死幾十只老鼠。
「睡地上。」林風指著地上,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可是有老鼠啊!」提到老鼠,付玉簪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哪又怎樣,老鼠能吃了你?」林風不解,區區老鼠,付玉簪為何會如此。
「你不覺得老鼠很惡心嗎?而且老鼠的牙齒有毒。」普通的字眼,普通的形容詞,何況老鼠並不是一種神秘物種的存在,所以林風沒有惡心感,同樣也沒有恐懼感。「那又怎樣?」
「睡著了難保老鼠不會出來咬你!」林風真的很佩服付玉簪的腦細胞的強大,若老鼠這膽小生物能出來咬人那是經歷過多少年的風雨,變異成何種物種。何況他若釋放龍壓,一般的凶獸都會抵擋不住,不來招惹,區區老鼠那就更不在話下,不過這點付玉簪似乎忘記了。「放心!老鼠沒那膽。」
模了模有些潮濕的衣袍,沒給付玉簪開口,便道︰「你出去!」
「干嘛?哦,是不是要替我捉老鼠?」
想的挺美,林風指了指身上潮濕的衣袍,付玉簪朝洞外走去。在洞內,林風還听道付玉簪足以嚇走老鼠的吼聲︰「順便捉一下老鼠。」
……
「好了沒?」付玉簪催促,月黑風高,凶獸嚎聲此起彼伏,甚是人,她一個人待在外面有些撐不住了。
「哦。」林風坐在火堆旁吃烤魚,听見付玉簪叫,咬了口烤魚含糊應了聲。
「你一個大男人換件衣服怎麼這麼慢。」付玉簪埋怨,看林風吃烤魚就更不爽了。「對了,這麼久你是不是也逮老鼠了。」付玉簪笑嘻嘻的問,順勢坐在篝火旁。比起老鼠,林風吃烤魚也沒啥。
「沒有。」林風專心祭自己的五髒廟,對付玉簪捉老鼠的計劃真不感興趣。
「為什麼?幫一下我,這麼難啊?」付玉簪失落,實話說她真的怕老鼠,也真希望林風能保護她。
她話音剛落,林風釋放龍壓,一股大力朝付玉簪涌去。只用了半成,就看見付玉簪臉漲的通紅,林風便收回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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