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龍的決定雖不驚世駭俗卻也打破常規,陳玉龍庇護的百姓雖沒意見,可四大家和特意比武而來的人卻是各懷心思。
而這一切的發生,陳琦卻如釘在座椅上的木偶,紋絲不動。臉上沒有對未來夫婿的期盼,反而滿臉的失望悲戚。
「多謝陳老爺,各位英雄,那位賜教?」得償所願,付玉簪臉上卻無欣喜暢快。話語豪氣,更多的卻是吼出自己心中的憋悶。正如她陰沉的表情,她需要發泄。
「姑娘有禮了,我秋雨領教姑娘高招。」一白面書生,付玉簪話音剛落便站在台上。
「請!」付玉簪抱拳行禮,以示尊重。
「請!」尊重卻是必須的。
看那名叫秋雨的白面書生,林風大嘆,倍感失望。憑林風的實力,秋雨的實力林風一眼便能看穿。想讓秋雨打敗付玉簪,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連個泡影都看不見。和林風比,付玉簪自是很弱。可在同齡中,付玉簪卻算佼佼者,何況森林里兩個月的廝殺修煉,現在的她快邁入結丹中期。這人區區結丹初期,想打敗付玉簪,就兩字,做夢。
秋雨雖讓林風失望,可林風沒想到,這場比武卻能看到付玉簪的白綢之舞,別說付玉簪性格大大咧咧,可這舞卻跳挺像那麼一回事。
付玉簪主動進攻,空手朝秋雨沖去,秋雨並沒有閃躲,畢竟女流,何況付玉簪沒用武器,秋雨自是君子也不用手中長劍,以單拳相迎。秋雨不會想到,助跑動作只是白綢之舞的開始,沖到半途,付玉簪騰空而起,一個劈叉單腿迎上秋雨單拳,白綢之舞漂亮的開場。付玉簪腿與秋雨拳想踫,力的作用雙方自是後退,付玉簪一個後空翻,華麗落地且袖中白綢如所命的白綾,纏住秋雨不穩的身形朝付玉簪身邊拉去。此時秋雨重心不穩,付玉簪一擊正踢,踹到秋雨心口,力道十足。
林風本以為秋雨受傷輕微,應該沒有大礙。可眼前的景象,又普及了林風不足的常識。秋雨倒地不起,口中不停噴出血劍。林風沒想到,幾個階層之差,盡有如此差距。林風以為,還能繼續欣賞付玉簪的白綢之舞,可沒想到秋雨竟如此,不堪一擊。連劍都沒拔,就慘敗,那見識付玉簪的劍法就更別提了。
輸給女人,讓比武的男人臉面無存。有憑一時氣憤,而挑戰付玉簪的。可是,他們錯了,即使付玉簪只是個女人,但在軒龍年輕一輩中,絕對可以排進前二十,林風自然不算其中。擊敗五位男子,付玉簪笑嘻嘻的看著林風。付玉簪心里雖不暢快,可是能證明自己的實力卻也是件讓人高興的事。
付玉簪的旗開得勝,林風雖氣,可他知道那幾位應該要上台了。
「我來領教姑娘高招。」話音剛落,一襲水藍袍子的公子哥落在台上,這人一上台林風便沒了看戲的心情。台上公子,器宇軒昂,一雙劍眉,稜角分明的臉龐,自是引人注目。
「請。」沒感情的看了一眼,付玉簪沒感情的道。
「等等,我叫李振成。」水藍袍公子哥急忙阻止。
「哦,公子請。」付玉簪仍無感情,漫不經心。
「沒必要這麼急,姑娘可要好好記住在下的名字。」水藍袍公子盯著付玉簪一字一句道。
「為什麼?」付玉簪不解,這話到引起了付玉簪的注意。
「因為姑娘的名字,已刻在在下心里。」李振成言語真摯,眼神熱切。
「呃……」這種類似表白的話,讓付玉簪無語,一面之緣卻能說出此話,此人絕非善類,不是什麼好東西。
「但姑娘小心,即使如此,在下也不手下留情。」
听了這話林風心里很不爽,如此光明正大向他的女人示愛,林風想沖上去。但不管林風入懷憤怒,他也不會沖上去揍李振成一頓。因為林風上台,那就意味林風要娶陳琦,而這自信林風還是有的,畢竟那李振成也只是結丹中期。
但是,林風不上台,並不代表林風不計較。公然示愛,作為男人,該憑自己的實力,讓李振成知難而退。讓他李振成知道付玉簪是他林風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許指染,即使是言語。對于某些東西,林風霸道的佔有欲,而女人便是其一。而這份霸道,是繼承林昊。
在林風思緒亂飛時,台上已打得如火如荼。付玉簪已取出劍,卻依然處于下風。看到這一幕,林風並無意外,李振成的實力在付玉簪之上。現在不是付玉簪能不能勝的問題,而是付玉簪能堅持多久的問題。
付玉簪劍劈,卻被其擋住,一個側身,付玉簪的肩頭被李振成的劍刺中,且順勢一腳踢向付玉簪月復部。付玉簪倒地,但李振成還沒結束,竟然在次拿劍,朝付玉簪刺去,從劍鋒的角度,林風看的出李振成想取付玉簪性命。
晃的刺眼的劍鋒朝付玉簪刺來,付玉簪也不閃躲,也不認輸。即使是現在,只要付玉簪開口認輸,陳家絕對有能力阻止。可是付玉簪沒有認輸的意思,她在等,等林風,等林風上台。
千鈞一發,林風拋開一切,上了台,護住付玉簪。且一腳踢向李振成,此腳林風用了八成的力。李振成真的惹到了林風,這一次林風也動了真怒。每個人都有逆鱗,不得觸踫,踫者,死。
林風面無表情,可靈雪卻能感受到了林風憤怒。血紅的雙眸盯著李振成,下一刻朝李振成沖去,它想替付玉簪報仇,想替林風出氣。可這次,在靈雪還沒踫到李振成,林風就抓住了靈雪的腰,把靈雪丟到付玉簪懷里,示意保護付玉簪。
而李振成,林風要親手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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