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和老鬼召集了大批的小弟,一百多人在短短十分鐘內就趕赴了總部。胖子無能為力,出了小五小六之外,稀稀疏疏拉了十多個小弟。
「胖子,你的人呢?」山雞焦急的問道。
「擦,職校放假了,老子拉不到人了。」胖子一臉無奈。
撲哧……
山雞頓時笑噴了。沒想到胖子也有如此無奈的時候,他腆著一抹笑容,道︰「胖子,沒想到你小子也有這個時候啊。哈哈……老子就喜歡看你慫逼的樣子。」
「操,有本事等開學啊,看老子不弄兩百人來。」胖子怒了,尼瑪啊,趁著放假了開始奚落老子。士可殺不可辱。這是胖子的至理名言,誰他娘的敢侮辱老子,看老子不跟他拼了才怪。
山雞干咳了一聲,道︰「行了,不鬧了。老鬼,讓們把後八輪弄出來吧。」
「為啥?」老鬼一愣,道︰「後八輪不都進車庫了嗎?你也知道,後八輪跑一公里得好多錢呢。」
「操,這麼多人,不用後八輪裝,咱怎麼?」山雞大怒。
老鬼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急忙讓小弟把車子開了出來。三兩後八輪、一輛破舊的金杯面包車,裝載著兩百多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山口組的基地而去。這兩百多人其中只有一百多人是天獄幫的核心弟子,其余的一百多人都是老鬼請來鎮場子的,說白了就是一人一百塊錢,完事之後一人送兩包煙。也算是人多勢眾,這樣的好處就是沒開始干架,就已經把對方喝退了。
胖子開著金杯面包車,後面三輛重型後八輪發出一陣陣轟鳴聲,發動機的聲音幾乎讓人震耳欲聾。一幫人坐在後八輪干淨的後車斗里面。一開始的時候,大伙听說要去打鬼子,一個個熱血沸騰,甚至連那些來鎮場子的人都叫囂著要給老鬼打個對折,畢竟咱是中國人,見了鬼子就得殺。
誰知道,這幫人一上車就啞火了。上車之後,寒風習習,一道道冷風就好像冰刀子一樣割在他們的臉上,撕裂著他們的皮膚,讓這幫家伙幾乎都不敢做聲了,只能苦****的躺在後八輪里面,腦袋都鑽進了棉襖里。
余秋一個人先開著保時捷朝著山口組直奔而去。
「****,竟然帶著人去山口組送死。」余秋一路上狂罵不止,憤怒的罵聲也不足以填平內心的憤怒。余秋並不討厭東哥,相反,他很欣賞他。畢竟東哥是一個講義氣的人。在道上混的人,義字當頭。這一點很重要。當小貝給余秋打電話的時候,余秋第一反應就是一定要救這個人。
車子速度飆升到了兩百碼,好在路上車子和行人不多。這麼寒冷的夜晚,誰沒事出來遛彎?不都在家抱,打孩子嗎?
十分鐘不足,保時捷已經抵達了城鄉結合部,並且從城鄉結合部穿越了,飛快的沖上了大片的農田地。山口組的藥廠很快就出現在余秋的面前了。最重要的是,余秋已經听到了不遠處傳來的打打殺殺的聲音,還有大幫人淒慘的叫聲。余秋皺著眉頭,車子在一百米開外停了下來。然後飛快的狂奔而去。
余秋手中握著一把方向盤鎖,銅制的方向盤鎖,足足有三四斤重。拎著一把方向盤鎖,余秋瘋狂的朝著藥廠直奔而去。
此時,東哥的小弟已經沒有了招架之力,他們終于意識到山口組的人馬簡直就如同虎狼之師。可不是他們一般人可以隨便撕裂的。小貝為了護著東哥,身上挨了幾十棍子,渾身上下一片浮腫。而且肌肉都已經僵硬了,連腿腳都快沒知覺了。他拖著胳膊和大腿,一邊護著東哥,一邊大喊道︰「們,頂著啊,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了。」
余秋听到了小貝的聲音,他掄著方向盤鎖,從敵人的後方突擊,一鎖頭下去,直接砸在了對方脆弱的後頸之處。當場就把一個家伙給砸暈了。余秋行動迅猛,力量空前強大。手中的鎖狠狠的朝對方的後頸一陣猛砸。
砰砰……
連續幾個小弟倒下。宮崎駿終于了余秋的存在,他怒道︰「余秋,竟然是你?」
「嘿嘿,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宮崎駿閣下啊。」余秋冷笑道︰「老同學,你可還好。還記的當初手下敗將的事情嗎?」。
「混賬。」宮崎駿勃然大怒,那一次的失敗是他畢生的恥辱,任何人提起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更何況是余秋這個家伙站在自己面前提起這件事情呢?宮崎駿拎著棍子猛然撲了。余秋勾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嘴角微微一揚,手中的銅鎖掄了。
砰……
太空鋁的棒球棍和余秋手中沉重的銅鎖撞在了一起。宮崎駿連連後退,宮崎駿內心震驚,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有如此強悍的實力。這一擊之下,讓自己的胳膊有些隱隱作痛。宮崎駿深吸了一口氣,大怒道︰「諸位,這個家伙是我們山口組的大敵,請協同我一起對付這個家伙。」
人群中,十多人調轉了方向,立刻把矛頭對準了余秋。重新組成了一個新的包圍圈。
余秋的出現給東哥他們分解了一部分的壓力,但是,以東哥他們現在的力量,就算是余秋出現了,恐怕也難以幫他們逃出包圍圈。余秋不是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依然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血和肉組成的普通凡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幫這麼多人從山口組的包圍中逃月兌出來。
「余秋,既然你今天自動送上門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宮崎駿冷冷一笑,勾著一抹邪惡的笑容。
「是嗎?」。余秋嘴角微微揚起,道︰「那可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嘿嘿……」宮崎駿對自己目前的處境十分滿意。他了解余秋的實力,當初在擂台之上,他和余秋有切磋的記憶。他知道余秋是一個什麼樣的水平。余秋雖然比自己厲害,但是,他的實力和大阪之間似乎相當,不過,即便是以大阪先生的實力恐怕也沒有辦法從這一個包圍圈中逃月兌。所以,宮崎駿堅信,余秋今天一定會葬送再次。他絕對相信山口組的實力。宮崎駿一咬牙,怒道︰「殺!」
嘩啦啦……
十多根無比堅硬的棍子瘋狂的朝余秋揮了。余秋掄著銅鎖抵抗,手中的銅鎖驟然一揮,和對方的棍子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一陣陣火花四濺。好幾個人的手中的棍子竟然被余秋的銅鎖震飛了。余秋順勢沖了,一腳踹飛了一個山口組成員,他一只手突然抓著一個家伙,右手猛然掄起銅鎖,狠狠的朝對方的腦殼上猛砸。對方雖然帶著一個安全頭盔,但是,這一個安全頭盔依然沒有保住他的性命。
砰砰砰……
十多斤重的銅鎖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盔上,頭盔很快就爆裂了。接著,銅鎖狠狠的撞擊他的腦殼,鮮血橫流。銅鎖的銳角直接在他的腦殼上掏出了一個血坑,余秋依然沒有放棄攻擊。鮮血橫流,腦漿齊飛。最終,那小子在慘叫聲中死去。
周邊山口組的成員都被這殘忍的一幕嚇呆了。如此凶殘,如此恐怖,如此瘋狂……
這還是一個人嗎?
宮崎駿看著這恐怖的一幕,他艱難的避開了眼楮,吞下了一口唾沫,然後怒道︰「殺了他。」
不遠處,大阪眯著眼神,手中的槍再度握緊,保險栓重新被扣下,自信的檢查了一下槍膛,重新把子彈上膛。他雙手緩緩的端了起來,透過手槍上自帶的瞄準器,他用眼楮再次鎖定了余秋。
「余秋,小心……」東哥知道大阪會在背後使詐,所以他一直盯著大阪這個家伙,沒想到這家伙竟然在一次舉起了手槍,他連忙呼喊了起來。
余秋一驚,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大阪握著的手槍,他急忙從衣角處捏了一根鋼針,手中的鋼針瞬間朝大阪飛刺了。大阪剛要開槍,突然感覺到手背一陣刺痛。手中的槍竟然被就甩在了地面上,他慘叫了一聲。那一枚明晃晃的鋼針竟然刺穿了自己的手背,半截鋼針從自己的巴掌中間鑽了出來。
……
大阪頓時驚呼,驚呼的不是對方有多麼的牛逼,而是驚呼他手掌中的這一枚鋼針。他甚至來不及處理手中的傷口,左手哆哆嗦嗦的從口袋里模出了另外一枚鋼針,這一枚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