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怎麼辦?」小弟們急忙問道。
「操,給我殺了他。」壯漢勃然大怒,道︰「殺了這小子,回頭有重獎。」
小弟們依然不敢動彈,雖然有重賞,但是,有錢也得有命來花才行啊。有命而沒有錢,那有什麼關系呢?小弟們慌慌張張的不敢動彈,只能夠小心翼翼的盯著余秋。一個個連連吞下了幾口唾沫。
余秋冷冷的看著對方,道︰「下一次出手,我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我勸你們還是老實點。」
幾個小弟更是慌了神,幾人連連後退了兩步。
「混賬東西。」領頭的壯漢勃然大怒,道︰「有什麼好怕的?趕緊給我沖上去,我們人多勢眾。小七,你帶著你的人一起沖。」
「是,大哥。」叫小七的男子立刻領著另外的十多人涌了上來。人多力量大。在多數人都沖上來的<時候,那些被嚇怕的家伙終于鼓足了勇氣,一並跟著沖了上去。所有人一股腦的撲上去。
余秋勾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冷冷的說道︰「好,很好嘛。今天我就一並收拾了你們。」
這一次,余秋並不打算用鋼針對方對方,而是打算用實力征服對方。用法術顯然不切實際。作為一個修真者,若是用靈力來對方這些普通人,顯然是違背了一個修真者的原則。修真者只有在面對修真者的時候才可以使用法術。而對付普通人的時候是絕對不允許使用體內靈力。
面對著對方十多號人的蜂擁,余秋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人迅速朝著對方沖了上去。余秋手中沒有任何的武器,他憑借著自己超凡的速度,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對方的面門上。
當余秋沖入了人群之中後,很快,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陣慘叫聲。那一道道的慘叫聲傳來,驚擾了不少的人。以至于隊伍中的人群都快人心大亂了。尖叫聲連連。
「啊……我的眼楮。」
「我的鼻子。」
「我的牙齒……」
當慘叫聲不斷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尖叫著。無辜的聲音從人群中蔓延出來,慘叫聲就好像那地獄之中的哀嚎,通過地縫,通過岩壁不斷的延伸出來。余秋的速度是他們所不能及的,余秋的力量是他們所無法抵抗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斷的回蕩,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斷的延伸。
恐懼在人群中蔓延,害怕在人群中延伸。
「快跑啊。」終于,人群中爆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喊聲。
「快跑啊,魔鬼來了。」沒有人能夠捕捉到余秋的身影,當眼前的一切超出了自己的預期的時候,一切就成為了人類所不能期盼的範圍,當一切超出了人類的認知,那麼,一切自然就害怕,恐懼了。
什麼是害怕?什麼是恐懼?是什麼惶恐?
一群人慌慌張張的朝著門外狂奔的時候,一切都出來了,人類的本性得以彰顯,人類的無知也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了。此時,領頭的壯漢急忙大喊道︰「不許跑,不許跑,都給我停下來!」
只是,逃命的本能讓他們不會停止逃跑,他們不斷的從門檻上跨,然後飛快的沖出去。任憑領頭的壯漢如何叫囂,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停止下來。壯漢無奈的看著那些家伙從逃出去,十分無奈的說道︰「一群混蛋,媽了個逼的,氣死老子了。」
「大哥,們都怕了。」小七急忙說道︰「我們……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走什麼走?」壯漢怒吼道︰「我他娘的就不信這個邪了。」
說完,壯漢擼起袖子朝著余秋走了。手中握著一把鋼刀。余秋抬眼看了對方一眼,笑道︰「怎麼樣?你這是打算親自上陣送死嗎?」。
「送你妹。」壯漢勃然大怒,手中的鋼刀瞬間砍了下去。這一把刀子當場就朝余秋的腦門上劈了。沒有半分的留情,也沒有半毫的留心。
余秋腦袋一偏,鋼刀從自己的耳朵旁落了下去,刀子險些就劈中了余秋的腦袋。壯漢以為自己只是差了一丁點兒,所以,他更加賣力的對付余秋。手中的鋼刀瘋狂的劈了。他毫不留情,更似毫不猶豫。手中的鋼刀瘋狂的劈砍。
余秋只是不停的躲閃,沒有還擊。對方以為余秋不是自己的對手,便加快了手中的力度。可是,不管自己多麼的努力,不管自己多麼的瘋狂,卻始終沒有辦法對付對方。余秋就好像一條泥鰍一樣,每一次都能夠輕松的從自己的手中溜走,每一次都輕松的從自己的眼前鑽走。
「混帳東西。」壯漢勃然大怒,他揚起手中的鋼刀,怒吼一聲︰「去死吧。」
原本以為這刁鑽的一刀能夠輕易的解決余秋的性命,沒想到,這一次依然讓余秋輕松的逃走了。壯漢有些惱羞成怒,他氣惱的說道︰「混蛋,這樣你都能夠逃走。氣死我也。」
余秋冷笑道︰「你都打了我這麼多次了,也該輪到我還擊一次了。」
「來吧。」壯漢咬牙切齒,自己的攻擊似乎對對方沒有絲毫的效果,看來只能夠讓對方主動攻擊自己,也許自己能夠從對方的攻擊之中找到一丁點兒的弱點,然後一次性把對方解決了。壯漢靜待余秋的攻擊。
余秋冷冷的看著對方,笑呵呵的說道︰「你以為可以從我的攻擊之中找到弱點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是嗎?」。壯漢眼神一驚,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盡管表面上並不吃驚,但是,他的心中依然表現出了萬分的震驚。他驚愕,他驚悚,內心更是無法平息,他沒想到,余秋竟然看穿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他怎麼都沒想到,余秋到底有什麼能力看穿自己內心的想法。
不過,壯漢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估計余秋不過是瞎蒙的而已。根本不可能看穿自己內心的想法。
余秋十分的淡定,他站在距離壯漢足足有兩米遠的地方,嘴角微微揚起,眼楮里也流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不過,余秋很快就邁開了自己的腳步。他的左腳朝前走了一步。不過,這一步跨出了很遠。
壯漢眼楮也瞪大了。他清晰的看到余秋的身形在自己的眼楮里不斷的放大,余秋僅此一步,人已經邁出了兩米之遠。余秋的手輕松的捏住了壯漢的脖子,並且把他直接拎了起來。在余秋的眼中,這個家伙簡直就跟一只雞一樣輕松的應付。余秋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拎著從地面離開,然後笑道︰「怎麼樣?你是不是服了?」
「我……我……」壯漢臉色通紅,整個人無法掙扎,他感覺到自己的四肢仿佛被什麼東西囚禁了一樣。他很想用手中的刀把余秋給砍了,但是,他自己的手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別說自己的手了,就連自己的腿都沒辦法晃一下。壯漢只能求饒︰「我……我服了,服了……」
砰……
余秋狠狠的把對方甩了出去,不偏不倚,壯漢穩當當的落在了洪爺的身邊。該跑的人都跑了,剩下的都是沒辦法跑的。這幫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里離開。只能夠躺在地面上哀求的看著余秋。
「洪爺……」余秋不急不緩的說道︰「找你賠償十萬塊那是我仁義。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找人來對付我。哼哼。」
「不,不……這和我沒關系。」洪爺急忙說道︰「我……我是真的讓他們賠您十萬塊啊,誰知道這幫鬼小子竟然來找您麻煩。這……這和我可沒關系啊。」
「那錢呢?」余秋冷聲問道。
「在……在車上。」壯漢急忙說道︰「我們真把錢帶來了,在車上,我……我去給您取來。」
「不必了。」余秋冷笑一聲,道︰「把車鑰匙給我就行了。」
壯漢顫顫巍巍的把車鑰匙遞給了余秋,然後緊張的說道︰「我……錢在副駕駛。您……您拿好。」
壯漢哪里知道余秋不僅要錢,他連車都要開走了。
余秋拿著鑰匙,手拉著阿依古麗朝著門外離開。門外,余秋跳上車,雖然是右舵車,但是,余秋開起來依然十分的嫻熟,輕松的就把這車子直接開走了。阿依古麗坐在副駕駛,一臉惶恐的看著余秋,道︰「余秋,前面好多車,你小心點。」
「放心吧。」余秋笑道。
阿依古麗頭一回見到這麼多車,自然有些慌張,不過,余秋可不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多車了,他輕車熟路,驅車直接朝著羅湖口岸直奔而去。
這車子掛了內地牌,車子可以直接從港口過關。甚至連基本的盤查都沒有了。余秋一路驅車直接從口岸過了海關。輕松的就把車子開回了內地。余秋倒也詫異,洪爺那一幫家伙竟然沒有報警,到口岸的時候,余秋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生怕對方報警,搞不好自己還會招惹一些麻煩,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有報警。反而讓自己輕松的過關。
一路上,阿依古麗對周邊的環境十分的好奇,內心有些緊張的她,因為有余秋的存在,倒也讓她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