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秋點頭,道︰「我就是余秋,我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父親的朋友。這一次你被人綁架,我特地到美國來救你,在救你的過程中,你腦袋受了傷,所以才導致你會失憶。」
「是嗎?」。穆曉月似乎很坦然的接受了這一點。
余秋早已經順著穆曉月的記憶編好了一條理由。他必須先發制人,否則,一旦讓穆曉月回憶起了那些事情,那麼,以後痛苦的只會是她自己。所以,余秋必須先把自己的套路按入穆曉月的腦瓜子里,如此一來,穆曉月就會牢牢的記住這一條,人類的大腦是十分你復雜的,它會選擇性適應環境。
余秋的這一句話很快就被穆曉月的大腦所接受了,並且很自然的就成為了穆曉月的回憶。如此一來,不管穆曉月多麼的努力去回憶當天晚上的事情,她也絕對不可能回憶起來。這樣的方式在心理學上有一個專業術~語,稱之為心理暗示。
「是的!」余秋點頭,道︰「你認真想一想,當天晚上我救你的時候,你突然摔倒,並且撞在了一塊鋼板上。後來,你就昏迷了,你認真想一想,是不是這樣的?」
「我……」穆曉月有些著迷了一樣,她點了點頭,道︰「是的,是這樣的。」
一旁的劉彩霞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沒想到余秋這家伙竟然會用心理學的方式來控制穆曉月,難道他就不怕穆曉月事後出現反彈嗎?一旦用心理暗示的方法來壓制穆曉月的記憶,那麼,就必須長期服藥,而且要長期接受心理輔導。可是,余秋一走,穆曉月怎麼辦?難道余秋打算長期守著穆曉月嗎?
「好了,吃早餐吧!」余秋笑了笑。
「嗯,吃早餐,我還真有些餓了。」穆曉月索性也不去多想了,她立刻就開始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劉彩霞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余秋。余秋懶得搭理她。他在穆曉月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曉月啊,我今天可能要回國了。你一個人在美國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別每天不吃不喝,你看你都瘦了很多。」
「好的。」穆曉月點頭。似乎對余秋的離開沒有絲毫的挽留。
見穆曉月答應都如此的爽快,余秋這才放下心來。只要穆曉月能夠放心的讓自己走,那一切都好辦了。余秋也開始放下心來出早餐,此時,一旁的劉彩霞沖著余秋豎起了大拇指,似乎對余秋的手段表示敬佩。
九點,劉彩霞驅車送余秋前往洛杉磯機場。機票早已經提前購買了。到了機場。劉彩霞笑道︰「你小子厲害了,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把她的記憶都抹除了?」
「這是一些不為人知的辦法。」余秋笑道︰「如果讓你知道了,那豈不是危險了,萬一你把我的記憶抹除了,那我找誰說苦去?」
「哈哈……」劉彩霞哈哈笑道︰「我倒是很想把你的記憶抹除啊,而且,我非常想在你的記憶里安插一段關于我的記憶,你覺得如何?」
「算了。」余秋搖頭,道︰「我們之間還是保持一定的關系比較好,否則,以後就牽扯不清了。」
「你以為你跟我牽扯得清嗎?」。劉彩霞撅著紅唇,道︰「難道你忘記了,你和我也曾經有過一段魚水之歡!」
余秋看著劉彩霞,道︰「怎麼?你難道還打算讓我負責不成?」
「不……不敢!」劉彩霞急忙搖頭。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該走了。」余秋轉身朝著機場走去。劉彩霞急忙追了,大喊道︰「余秋,我不是怕你殺我,而是怕你把我的記憶抹除。如果你突然之間打算把關于那個晚上的記憶抹除了,我一定會後悔的。」
「為什麼?」余秋突然覺得有些麻煩了,如果劉彩霞也選擇不肯忘記這件事情,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多了一個穆曉月。
「因為你是我見識過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男人。」劉彩霞臉色通紅的說道︰「那天晚上你竟然連續不停的干了兩個小時。真的讓人難以想象。我想,這也許和你的修真體質有關系。」
「什麼意思!」余秋愣住了。
「你放心吧,那只是我的回憶而已。」劉彩霞拍了拍余秋的肩膀,道︰「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我只是再想,什麼時候能夠找到一個能夠像你一樣強壯的男人,我就嫁給他了。」
余秋釋然,轉身離開。
穆曉月一直都覺得自己十分的迷糊,從劉彩霞的家里回來之後,就一直感覺自己十分的迷茫,她感覺自己整個人空蕩蕩的,好像失去了生活的目標一樣。整個人成為了一片恍惚。一下子就讓自己跌入了一片黑暗的深淵一般。
「奇怪了,我怎麼好像沒有了生活的動力了?」穆曉月皺著眉頭,道︰「我這是怎麼了?我當初為什麼會從國內來美國呢?我父親的事業怎麼辦?不行,我得馬上回國接管我父親的事業,我要讓穆氏集團重新振作起來,不能繼續這麼消沉下去了。」
穆曉月之後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回國接手穆氏集團,她不能繼續讓穆氏集團一直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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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別墅,大年初四。
幾個在屋子里湊在一起打麻將。這一晃都好幾天了,可是,余秋這家伙竟然還是沒有任何的蹤跡。這讓她們十分的惱火,這幾天的功夫,她們都在打麻將消遣時間。只是,時間一長,她們就覺得沒意思了。
「余秋這個混蛋怎麼還不回來呢?」趙青青把一枚紅中往桌子上一丟,道︰「再不回來,我們就把他關在門外,別讓他進來了。」
「踫。」此時,蘇秦急忙撿起了趙青青丟的紅中,然後說道︰「這個主意好,別讓他進家門,這個混蛋,指不定現在跟穆曉月在干什麼呢。哼,真是想想就來火。」
「姐,我們幾個里面,也就只有你說的話最有威信了。」趙青青無奈的說道︰「你必須出頭教訓余秋,不能一直這麼包容他了。這個混蛋不知好歹,我們越是包容他,他就越是得意。所以,你必須好好的教訓他。」
「唉,我倒是想啊。」蘇秦臉色微紅,道︰「我現在教訓他,回頭這個混蛋又把我狠狠的教訓一頓。」
「你就別讓他得逞啊。」趙青青輕哼道︰「啊,就是經不住男人那一根棍子的教訓。一旦被他得逞了,你就算是有再大的怒氣,恐怕都沒有辦法發泄出來了。」
「哈哈……」眾人頓時哄然大笑。一幫人笑得幾乎都快直不起腰了。
「笑什麼嘛!」趙青青輕哼道︰「我說的是實話嘛。余秋實在太過分了,竟然去救個人,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這都初四了,他也不知道趕緊回來。難道不知道我們這麼一大幫的人在等著他嗎?」。
只是,她們哪里知道,余秋其實早已經回到了國內,只是,此時的余秋正在京城之中。京城里,紅牆中,一座優雅的亭台閣樓,上面已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四周奇花異草,顯得十分的莊重優雅。環境自然是相當的不錯而且。
在這一座亭台閣樓之中,余秋正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對弈。
棋盤中,黑白雙子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斗爭,而這一老一少正面對著棋盤思考著。良久之後,余秋放下了手中的白子,道︰「老爺子,我又輸了。」
「哈哈哈,年輕氣盛,心浮氣躁。」首長哈哈笑道︰「一開始就想直搗黃龍,沒想到被我埋伏了一招吧?這一招又打亂了你後面的部署。哈哈,你還是女敕了點。」
「不是我女敕了點,是你太厲害了。」余秋哈哈笑道︰「你的棋藝實在太厲害了。」
「其實,下圍棋跟社會經驗有很大的關系啊。」首長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然後抖了抖身上厚重的大衣,道︰「一個人的心機和城府都表現在這里面了。」
「這麼說,您老人家的心機很重?城府很深?」余秋咧嘴笑道。適當的開一開玩笑,余秋倒是覺得不傷大雅。而且,老爺子似乎也並不在乎余秋跟自己開玩笑。首長哈哈笑道︰「沒錯,為官這麼多年,我的心機確實很重,我的城府也確實很深。你說的一點兒也不錯。」
「老爺子,你該不會怪我吧?」余秋尷尬的說道。
「我怎麼會怪你?」首長看了余秋一眼,道︰「其實,我是有事要求你啊。」
「哦?」余秋一愣,道︰「是什麼事情能夠讓老爺子親自開口?」
「最近,國內局勢不穩,國外又動蕩不安。」首長嘆息了一口氣,道︰「北邊北極熊虎視眈眈,西邊一些宵小之輩又想裂我疆土,南邊猴子又奪我島嶼,東邊倭人挑釁不斷。我們國家一直都處于被包圍的狀態。余秋,你可有什麼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