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了不起的?」薛仁貴不屑的看著對方,冷笑道︰「還真以為扛著一桿破槍就能把天給捅一個窟窿了?那老子扛一把劍豈不是可以**整個世界了?」
「你!」白袍男子怒視著薛仁貴,眼看著兩人就要繼續激戰了。此時,徐若蘭立刻呵斥道︰「都給我住手!」
迫于掌門的威壓,他們不得不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並且相互怒視著對方。余秋也急匆匆的趕到了現場,見薛仁貴這小子竟然惹麻煩了,余秋急忙湊了,問道︰「你小子怎麼回事啊?」
「是他!」薛仁貴回了一句︰「這小子竟然挑釁我。」
「他怎麼挑釁你?」余秋急忙問道。
「說我實力不如他……」薛仁貴冷笑道︰「我看他實力也不過如此。」
「你們兩個可惹事了!」余秋嘆息了一口氣,道︰「這徐若蘭.+du.剛掌權,剛建立了賞罰分明制度。這賞得正帶勁呢,你們兩個撞都了懲罰的槍頭上,這一次她肯定要殺雞儆猴的。」
「我不怕!」薛仁貴冷笑道︰「大不了離開封魔殿!」
「哪有這麼簡單!」余秋回道︰「這世事如果有這麼簡單,那就好咯。」
「不說這些了!」薛仁貴笑了笑,道︰「事情都發生了,那還能怎麼辦呢?」
此時,徐若蘭站在兩人面前,冷冷的看著兩人,道︰「你們難道忘記了封魔殿的門規了嗎?你們難道忘記了我定下的規矩嗎?如今,你們忤逆了門規,犯下了錯事,該當何罪?」
「任憑處罰!」薛仁貴立刻說道。
「任憑處罰!」白袍男子也同樣的回道。
「處罰的事情先放一邊!」徐若蘭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嗎?過兩天就是十五了,馬上就要到這個月的挑戰季了,這一次,我要讓你們兩個上台,而且,我要讓你們簽下生死狀。生死不負責!」
……
眾人頓時深吸了一口氣,生死狀?!這一旦簽下了這個,那可就麻煩了,意味著生死由命了。尤其是在挑戰的擂台上,誰也不知道最終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如果是平時的挑戰,都是點到為止的。可是,這一次竟然是要簽下生死狀,這不是顯然要讓一個人去死嗎?眾人都忍不住唏噓了!
「我願意!」薛仁貴咬牙道。
「我也願意!」白袍男子點頭,道︰「若打不過他,死又如何?」
一旦實力到了一定的境界,基本上都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如果連自己挑釁的人都打不過,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即便是活著回來,肯定也是被人戳脊梁骨的。所以,李珩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殺死薛仁貴。只是,薛仁貴內心也下定了決心要殺了李珩。雙方似乎已經把怨氣升級到殺氣了。
「既然如此,那就相互簽下生死狀吧!」徐若蘭揮手道。
隨後,空氣中一道光芒閃過,一張生死狀漂浮而來,它是有一到能量形成的生死狀,而且,整個生死狀顯得十分的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薛仁貴一咬牙,毫不客氣的跳了起來,接著,他飛快的在半空之中按下了手印。李珩也毫不客氣,飛快的按下了手印。此時,徐若蘭立刻把漂浮的生死狀收入了體內。
「你們已經簽下了生死狀。」徐若蘭看著眾人,道︰「所以,挑戰的時候如果死了,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說完,徐若蘭轉身就走。
這一次,兩人不敢繼續再打下去了,剛剛的一場激戰已經把掌門引來了。此時,他們也只能相互怒視著對方。余秋把薛仁貴拽走了,譚冰這小子屁顛屁顛的跑來了︰「薛仁貴,听說你小子剛剛竟然和人家干了一仗?!」
「是啊!」薛仁貴點頭,道︰「還簽下了生死狀,過幾天就要和那小子好好干一仗了。」
「是不是啊?」譚冰一听,嚇傻了︰「你怎麼會簽生死狀呢?這種事情竟然也簽生死狀?掌門知道嗎?你們是不是玩瘋了!」
「這是掌門讓他們簽的!」余秋回了一句。
「不會吧!」譚冰愣住了,他一臉錯愕的看著薛仁貴,傻眼了。譚冰不當今這個女掌門竟然會讓弟子簽下生死狀,他怎麼都不敢,但是,這是余秋說出來的,又不得不讓他。
「是真的!」薛仁貴回了一句,道︰「也許,這是對我們的懲罰吧!」
……………………………………………………………………………………
余秋把薛仁貴送回了房間,稍稍聊了片刻之後,便返回了主殿。他很想找徐若蘭問個明白,為什麼要讓薛仁貴和李珩簽下生死狀,這兩個人可是封魔殿的好手啊,兩個人損失任何一個人都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此時,徐若蘭正在主殿內坐著。突然看到余秋進來了,她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而且,你也知道我來找你所為何事吧?」余秋笑道。
「沒錯!」徐若蘭點頭,道︰「你肯定是為了生死狀而來的吧?」
「嗯!」余秋點頭,他緩步走到了徐若蘭面前,然後坐了下去,問道︰「說吧,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能夠讓你做出這樣的決定。我一直都很好奇呢!」
「獎罰制度剛出來,所以,必須做的讓人信服!」徐若蘭冷笑道︰「這兩個家伙非得在這個時候鬧事,我當然要懲罰他們!」
「我看你不是在懲罰他們吧?」余秋笑道︰「別人以為你是在懲罰,但是我可不認為!」
「那你認為是什麼?」徐若蘭笑問道。
「你是故意在嚇唬他們!」余秋笑道︰「或者說,你是在故意鍛煉他們。畢竟,這兩個人都是封魔殿內天賦不錯的弟子,薛仁貴實力強悍,而李珩也屬于天賦弟子,你當然舍不得殺他們。所以,你故意嚇唬他們。」
「你說的沒錯!」徐若蘭臉色微紅,道︰「沒想到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啊。」
「所以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余秋笑道︰「我也贊成這樣做,否則,他們還不得無法無天了。」
徐若蘭笑道︰「我以為你是來勸我的。」
「怎麼會?」余秋笑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把他們丟進惡魔森林去,讓他們自討苦吃。」
「那不行,那里太危險了!」徐若蘭急忙搖頭,道︰「如果他們出事了,那怎麼辦?」
「就他們那實力,你還怕他們出事?」余秋笑道︰「不過,我倒是很期待他們的擂台賽啊。希望他們能夠打得精彩一點!」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徐若蘭笑道︰「你就不怕他們一方出事?」
「不怕!」余秋搖頭,道︰「你也沒想過他們一方會出事,你之所以讓他們簽下生死狀,無非是想要好好的探一探他們的實力而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徐若蘭驚訝的看著余秋。
「我是誰?」余秋笑眯眯的湊了,笑道︰「我可是你的呢!」
「啊……」徐若蘭臉色頓時紅了,她咬著牙齒,道︰「你別胡說了,那只是口頭上喊一喊而已的,你別當真了!」
「嘿嘿,我可不管這麼多!」余秋咧嘴笑道︰「等改天我心情好了,我可是要行使一下我作為丈夫的權利。你懂得什麼是丈夫的權利和義務嗎?」。
「我……我不知道!」徐若蘭急忙搖頭,臉色更是通紅。
「很簡單!」余秋笑道︰「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樣……」
「別說了!」徐若蘭急忙阻止。
余秋這家伙勾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咧嘴笑道︰「為什麼別說了?我可告訴你了,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自然是要跟我同床共枕,怎麼?難道你打算跟我分居兩地不成?」
「我……我才不要!」徐若蘭立刻搖頭︰「我不是你的妻子!」
「你在胡說什麼?」余秋看著徐若蘭,道︰「難道你是在逼迫我今天晚上就要行使丈夫的權利嗎?」。
說完,余秋一個箭步走了,然後一把抱住了徐若蘭,徐若蘭嚇得渾身發抖,她急忙說道︰「別……余秋……不要!這里……這里是大殿啊,隨時可能會有弟子進來!」
「我又不怕!」余秋勾著一抹邪惡的笑容,然後說道︰「這里雖然是大殿,但是,這里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進來的地方。另外,這個地方好像只有護法才能夠隨意進出吧?」
「那……那如果踫到了其他護法也不好啊!」徐若蘭急忙說道。
「沒事,那我們就回房間去!」余秋勾著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突然抱起了徐若蘭,大步就往外走去。徐若蘭急忙掙扎,道︰「別……不要……會被人看到的!」
「想要我放手也可以!」余秋笑眯眯的說道︰「你得主動的親我一下!」
「我……我……我親還不行嗎?」。徐若蘭急忙說道。
「好吧,開始!」余秋笑看著徐若蘭。徐若蘭紅著臉,她飛快的在余秋的臉頰上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不過,余秋可不樂意了,他搖頭,道︰「我可不是讓你親我的臉,而是讓你親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