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老板,求你了,文希受傷很嚴重!」看到文希疼痛難忍的模樣姜小莫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抱住了項銘宇的胳膊死死地拽住
「滾!」項銘宇力氣很大一把將姜小莫甩了出去。
「咚咚咚」門響了,外面傳來王管家的聲音︰「銘宇,盧雲生先生來了。」
項銘宇重重地穿了口粗氣從文希身上下來,差一點文希就要暈過去了。他整理好凌亂的衣服穩了穩氣息,像平常一樣說︰「進來吧。」
姜小莫不顧擦傷的疼痛爬到文希身邊哭著喊︰「文希,你沒事吧?」
文希趴在床上像木偶一樣一動不動。
盧雲生進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文希。他眉毛微皺嘴角有些抽搐,顯然受到了刺激。盧雲生忍住了反而很若無其事地說︰「項老板,能不能讓我和她單獨談談,她是我帶出來的,我想教訓一下她。」
听到盧雲生的聲音,文希腦子突然清醒了。她立刻睜開了雙眼放出了明利的光。
項銘宇還沒從剛才的憤怒中完全恢復過來,他甩了甩衣袖說︰「留給你們十分鐘。」
姜小莫連忙把酒呈上來,放到床櫃上便默默地跪在了一邊。
文希硬撐著坐起來,她頭凌亂不堪,衣服被撕得稀巴爛,露出的皮膚血肉模糊。這還是之前精明強干的血色玫瑰嗎?怎麼會被折磨成了這副樣子!
「雲生……」文希努力喊出他的名字,眼淚瞬間流下。
盧雲生,和文希一樣也是臥底,已經做了四年了,和文希先後打入龍會,他是龍會和警界的中堅力量。
盧雲生愣了幾秒,接著便輕輕抱住了她的肩膀,因為他不確定這里有沒有安裝竊听器。他埋在文希的耳邊低語道︰「文希,忍住,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在這期間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雲生,快把項銘宇揭出來,他是wm集團的幕後總裁。」文希聲如游絲,語氣卻很堅決。
「不要打草驚蛇,你先暗中觀察收集證據,項銘宇黑白兩道通吃,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將他繩之于法。」雲生的手抱得更緊了,因為文希冷得抖,他想給予文希自己的溫暖。
「這是上次酒會的名單,記住了,查爾斯,麥坤,項銘宇,賀翔……」文希把頭腦里的名字一一告訴了盧雲生。
「雲生,你要保重自己啊。」文希哽咽了,盧雲生是他的師兄,在臥底生涯中給了文希無限的關懷,他也曾暗示過對文希的愛,畢竟身兼重任只能將心思埋藏在心底。
雲生心疼地閉上了眼楮鄭重地點了點頭。
「文希,你千萬要好好的……」盧雲生深知文希的處境,落入了項銘宇的手里是凶多吉少。
「謝謝。」文希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雲生的存在對文希來說就如同黑暗中的陽光,不管她訓練時還是剛進龍會時,雲生都會像大哥哥一樣給予他的關懷,有時會讓文希感覺陽光溫柔的項銘宇又回來了。
項銘宇在書房里抽著悶煙,他正在看監視器。臥室他的確安裝了竊听器和監視器,此時他看到盧雲生和文希相擁的畫面頓覺心中空蕩不安,他怕有人把文希從自己身邊奪走。
接著,項銘宇又把畫面調到之前的十分鐘。畫面上顯示他狠狠撕咬文希,不顧文希的哭嚎,只是一味地泄自己的憤怒。
「為什麼我會這樣,我明明愛你啊,文希。」項銘宇痛苦地抱住了頭,喃喃自語。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變得狂躁不安起來,嘴里不停地念著文希的名字,慌亂中他從抽屜里拿出一瓶藥來,隨便地吃了兩粒。接著便安靜下來。
這是莫醫生給他開的定神的藥,長時間的壓力和痛苦讓項銘宇有時會輕微的精神分裂。
雲生走了,又只留下文希呆呆地坐在床上,她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像個鬼一樣不忍直視。
呵,自己變成了這副德行了,文希模了模自己滿是傷痕的臉淚水再次滑落。
在回去的路上,雲生總是會想起文希悲慘的模樣,他攥緊了雙拳瞪著血紅的眼楮在心里暗暗誓︰我盧雲生一定要把傷害文希的家伙繩之于法!
他的異常舉動連司機都害怕起來,一向深藏不露的盧雲生怎麼會這麼激動?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項銘宇突然走了進來,這次他比之前平靜了許多。
「你出去!」項銘宇指的是姜小莫。
姜小莫看了一眼文希默默地跪出了臥室。
文希此時正躺在被子里,她知道項銘宇來了閉上眼楮裝作睡了,她的手緊張地抓住了床單。雖然表面上說她不會屈服項銘宇也不會再痛了,她還是對項銘宇有些懼怕,怕他再折磨自己。
「別裝睡了,你睡覺是不皺眉頭。快起來洗澡換身衣服。」項銘宇一眼就看穿了文希。
文希見不管用這才睜開眼楮,不過她沒有起來只是冷冷地說︰「這麼晚了你還不放過我嗎?」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項銘宇拉了起來,只覺一個懸空之後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干什麼?」文希抬起頭來瞪著項銘宇,白天剛被他咬過連傷口還沒愈合,難道現在又要被他折磨?!
項銘宇卻沒有回答她只是面無表情地往浴室走。
他們來到了浴室里,文希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塞進了浴缸里。
汩汩溫水沖在了文希身上讓她倍感舒服。
「把衣服月兌了。」項銘宇冷冷地命令道。他居高臨下地俯視文希,如古代帝王般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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