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身體不舒服。」文希禮貌地拒絕了男人,走向另一邊。
只要文希走過的地方,男人們的眼楮都會聚集在她身上,有的甚至看得連舞也不跳了。
也不怪他們盯著文希,在這種場合中,女人們為了凸現自己的美紛紛畫著艷麗的濃妝穿著**性*感的禮服。而文希則是頂著一張素面朝天的臉來的,而且穿了不適合這種場合的旗袍。
其他女人都恨不得把能露的地方全部顯現出來,而文希則含而不露,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地產生好奇與欣賞。
文希本來就比較虛弱在昏暗繞眼的燈光下更是顯得嬌羞懵懂。此時的她像一個瓷女圭女圭誤入了虎穴龍潭。
不少男人漸漸向文希牢攏,她被夾在中間無處逃。
「小姐,跟我跳支舞吧!」
「妹妹,我給你一百萬跟我一夜!」
「來,讓大爺抱抱。」
越來越骯髒下流的話開始從這群男人嘴里吐出。他們將文希擠到一個小角落里不停地動手動腳,爭相獻殷勤。
「你們走開!再過來我不客氣啊!」文希意識到逐漸逼來的危險。這些男人面露色相,像狼一般隨時都能撲來。
「哼,那女人裝什麼純呀!」
「就是,不也是被男人上了多少次的爛貨嘛!」
被男人諒在一邊女伴們開始把矛頭對準文希對她一頓狂轟濫炸,她們插著腰不停地翻著白眼。
正當文希不知怎麼月兌身的時候,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干什麼?」
是項銘宇,他來了!
那些人轉頭看到臉色陰沉的項銘宇便立刻明白眼前女人的身份,他們馬上各自逃竄,誰也不能保證項銘宇下一步會做什麼。
待人都離開,項銘宇大步走到文希面前攥住了她的手腕狠狠地說道︰「你就這麼寂寞非得勾搭男人是嗎?是不是看到男人為你狂你很快!」
他本以為文希身體不適想看看她卻現文希正被一群惡心的男人包圍住,頓時一股怒火竄上心頭,讓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對文希一陣怒罵。
「項銘宇,你他媽的滾蛋!是我想勾搭他們的嗎?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嗎?!」文希惱羞成怒地大叫,項銘宇把她當成什麼女人了,她本身就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要被他侮辱。
「歐陽文希,你別得寸進尺!我隨時都會把你再送進那個牢籠里!」項銘宇更加用力地捏她,文希感覺骨頭快被捏要碎了。
「有本事你就再把我吊起來打,打死我我跟父母去天堂團圓!」文希還沒從剛才的痛苦中恢復過來,她用頭往項銘宇身上撞,邊撞邊哭。
「銘宇,怎麼回事?」項丘恆听到動靜往這邊走來。
「叔叔,沒事,鬧別扭而已。」項銘宇抱住了亂動的文希恭敬地笑道。
文希被他夾得死死的無法動彈,她只好用手在項銘宇的腰上亂掐。項銘宇雖然很痛但也只能強忍著保持形象。
「這是你女朋友嗎?」項丘恆看了看文希,由于本來光線暗再加上文希的頭被項銘宇按著所以他並沒有看清文希的容貌。
「不是,只是女伴而已。」
「嗯,不過你也該從陰影里走出來找個女朋友了。」項丘恆作出了一副父母的樣子催促項銘宇的婚姻大事。
「多謝叔叔。」項銘宇低頭受教沒有多說什麼,兩人的關系好像師生沒有親密只有互相的尊敬。
項丘恆點點頭便離開了,不過他走了幾步後又回頭看了文希一眼,好像有些不確定和疑惑。
叔叔一走,項銘宇就把文希松開了。
「跟我去跳舞。」項銘宇拉起了文希的手命令道。
「不會跳!」文希沒好氣地說,想要逃離。
項銘宇卻以一個優雅的動作將文希圈進了懷里。
「親愛的,跳、舞!別忘了你是以什麼身份來這里的!」項銘宇附在文希耳邊輕輕說道。
文希被他的口氣弄得頭皮麻,還沒來的及說什麼便被他強行旋轉起來。
整個會場有好幾個舞池,他們所在的舞池節奏很緩慢適合情*人邊跳邊培養感情。
「項銘宇,我真不明白你怎麼想的,為什麼你當初不殺了我,現在卻又來報復我。」文希扭動著身體配合項銘宇的舞步。
「殺你?我早已告訴過你我想要的是你生不如死,我也要讓你嘗嘗被愛人背叛的滋味。」
「你為什麼這麼多變呢,有時候我會想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文希眼神迷離,伸手想去撫模他。這種夢中不是眼前人的感覺讓文希很難受。
項銘宇沒有回答她,他不會告訴她自己有輕微的精神分裂癥,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變換成另一種狀態。他不想承認自己因為她得了病!
兩人在霧騰漫漫的舞池里優雅自如地舞動,每一下都那麼默契那麼美。
俊男美女的組合讓遠處暗暗觀察的項丘恆有了新的想法。他一揮手旁邊的人立刻會意地附身側耳傾听,項丘恆在那人耳邊低語了幾聲後那人便走了。項丘恆眉頭緊皺,面色凝重。在紅酒的映襯下他蒼老的臉上凸現出著一道道深褐色的傷疤。
「你的舞步還是那麼碎。」項銘宇輕松笑著,從一開始和文希跳舞她就一直是這樣,步子很小很碎。雖然他教過文希無數次了文希依然如此。
「你的手還是貼得那麼緊。」文希也回敬他。當初他們跳舞的時候項銘宇總是把手搭到她的**上並且用力摟著,文希一度取笑他趁機揩油。
突然音大變,由原來的舒緩輕松變成了激情澎湃的火熱。項銘宇也隨著音變換了舞姿,逐漸加快了速度加大了難度。
對于這種舞蹈文希只是冷靜一笑,她也調整好步伐跟著項銘宇一起瘋狂。
不管是勾腰還是貼胸,文希都極力配合,用曼妙柔軟的身體跳出了絕美的熱舞。項銘宇完全被如此不一樣的文希吸引住,這麼機靈鬼怪又這麼主動**的文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兩人相擁而舞上演了一段又一段自內心的戲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