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于知道了,這男人一逮著機會就不放過我,原來是因為身邊一直沒女人被逼,渴成這樣的。
看著大家都過分肆意的大笑,我卻不得不極力的忍著。
「這個問題你們誰說了都不算,得問她。」賀文稀一把拉著我的手,雙眼勾勾的看我的毛骨悚然。
所有的目光像一枚枚炸彈扔來,我頓時沒了笑意,連哭的心都有了,他這是明目張膽的想要召告天下,我倆這見不得光的關系嗎?
「這玩笑可不能亂開,你是不是處跟我真的沒半點關系,別扯上我呀。」我連忙為自己開月兌,力挽自身清白。
他一用力,我己倒進他的懷里,「就算我倆什麼關系都沒有,可這點關系你是撇不開的。」說完,溫熱的唇帶帶淡淡的酒香襲來,大庭廣眾數目圍觀之下,一個深深的舌吻,任我千嘴也難辯了。
心如小鹿亂撞,臉如火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的後勁起了作用,頭也開始有些渾混混沌沌。
何凱說︰「這消失太勁暴了,拿來做明天晨報的娛樂頭條肯定大賣。」
秦清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還被賀文稀扣在他懷里不能動彈的我,留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吃。」然後拎了包就往外走。
何凱推了一把方杰,方杰意會馬上追了上去,然後他把目標對準了我們。
「枉我當你是好兄弟,上了多少個妞我都跟你匯報,你到好,竟然早就不是處了也不跟我支一聲,還讓我在這麼多人面前丟面子,阿文你也太會裝了,老實交待,你倆什麼時候開始勾達上的。」
賀文稀偏頭看我,略有所思,他對我吐出兩個字︰「你說。」
我一臉難色,我怎麼說呀?
「這麼重要的日子難道你都不記的了嗎?」
我說「一個月前。」
他握在我腰上的手使勁一用力,痛疼暗暗襲來,難道我說錯了嗎?
他一臉不滿︰「難道三年前的那一晚不算嗎?」
他一定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提起那不堪的屈辱嗎?
被大家追著調。戲了一翻,當然做炮灰的那人只能是我。
眾人散盡,這才想起來,一翻三十個未接電話,有爸爸的藍一的和袁依明的。
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調了靜音,出來這麼久想必他們著急了,連忙撥了電話回去。
賀文稀卻一把搶過了我的手機按了免提。
藍一一接電話就叫開了︰「我說你生日蛋糕都沒吃完就跑去呢了,都等著呢。」
「我……」
一看我正處在賀文稀的座駕上,才發現我被他強拉著出了灑店上了他的車,想回去己經不太可能了,那男人正拿著我的手機,根本沒有一點想要放我回去的樣子。
「我剛才去洗手間發現姨媽突然來了,所以就偷偷的跑出去買衛生巾了,你們就別等我了,吃完就先回去吧,你跟我爸說一聲我沒事的。」
「你不早說,我口袋里就有,還用得著跑那麼遠嗎?」
「對不起啊。」低聲下氣,溫柔無奈,對藍一這招是最受用的。
「算了,我把蛋糕帶回去,你一會兒回來吃啊,別在外面亂吃生冷的東西。」她關心的話可真讓人窩心。
「知道了,整天跟個老媽子似的,難怪你嫁不出去。」我笑話她,可她從來不會跟我記較。
掛了電話,賀文稀把手機扔回來給我,說︰「才發現你說謊的時候心都不跳面也不紅。」
我睨他一眼「心不跳的那是死人,臉紅她又看不到,所以沒必要。」
窩在椅墊里,頭有些暈,這才想起問︰「剛才那是什麼酒啊,我的頭現在發暈。」
「那是酒店秘制的果酒,入口香淳卻後勁實足,看你剛才喝的那樣,還真以為你有多能喝呢,現在後悔了吧。」那男人一副興幸災樂禍。
「後悔個p啊,只要有錢,再來一輪那都不是事。」反正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忌憚的,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願因。說話也不由的膽大了。
「你明明一副害怕我的樣子,可為什麼處處跟我作對。」
我閉目養神,懶懶的應他「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想讓我爸過的好一點,不要再為我的事整天擔心。」
「你恨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