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都不肯吱一聲,難道三個人圍著大眼瞪小眼啊,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向你媽匯報工作啊。我在為你救場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我轉過臉裝怒,不理她。
「女圭女圭,對不起啊,我知道錯了。」她討好的過來扯我的衣袖,我轉過臉看她己是一臉笑意。
我才不會因為兩句話跟他斗氣呢,全在哄她玩,我故意踩著貓步一扭一拐的在她前面逃似的閃了。
「不對,剛才正說你的事呢,怎麼又繞到我身上了。」她在後面後知後覺說。
太了解她了,處于不工作的狀態時,她總會這樣。可一上新聞前線她又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精明,無半點含糊。
我竄的像老鼠一樣快,傻呀,才不接她的話茬惹事上身。
……
快期末了,園里正準備一台文藝演出,算是對本學期的一次圓滿交待。
學校安排了一個獨舞的節目任務給我,白天要幫小朋友們編排舞蹈,只能晚上一個人留在舞蹈室里練習,坐最後一班車回去的時候己是晚上十點過了,可藍一顯然比我更忙,還沒有回來。
剛洗了澡,就听得外面敲門的聲音。
藍一那丫又忘帶鑰匙了,扯了條浴巾把自己齊胸裹了一轉,頭發還滴噠著水就跑去給她開門。
門一開,原本懶懶依在門邊的賀文稀,身子一閃,不請自入,門隨後緊閉。
消失了這麼久,突然深夜來襲,我倒是有些意外。
身影湊近,他的臂膊一勾,我瞬間跌入他的懷抱,他猛的低頭,唇緊緊的壓了下來,帶著一股桀驁霸道的氣勢席卷我溫潤的紅唇,強烈的男性氣息灌進我的嘴里,媚惑人心。
浴巾被他有力的大手一拉,己不堪一擊的滑在地上,帶著最原始的獸性,吻變得更加灼熱急促,肆意而恣狂的落在我的胸口蹂/躪嚙咬,疼痛卻撩人。
安靜的屋里,氤氳著欲,望的味道,連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都變得那樣富有張狂和活力。
近在眼前輕蹙的眉,微閉的眼,挺直的鼻,每一樣都如一件巧奪天工人工藝品。
灼熱的手掌帶著灼熱的溫度滑過我luo/露在空氣里的肌膚;他幾欲發狂似強烈的索吻,帶著淡淡的煙草味,讓人想要沉/淪。
如烈日遇上寒冰,我無力的癱軟,精髓都好似被其吸干,我緊緊扯著他的衣領,如就要沉/溺于他的洪峰急流中。
他把我放在玄關的櫃子上,剛急不可耐的松了皮帶,門口鑰匙相踫輕脆的聲音,藍一回來了。
我心里一驚,急忙跳下來拉著他害竄進了我臥室。
剛把房門掩好,就听的藍一的︰「咦」了一聲。
這才想起我的浴巾還落在門口的地板上。
好一種被捉/奸的感覺,我屏住呼吸,連喘氣都不敢。
不理外間藍一越來越近的鞋步聲,他手臂悠然一勾,兩人己雙雙落入我那張不寬的單人床。
賀文稀身/下頂起高高的帳蓬,一副勢在必行的姿態。
只隔了一層布料的堅硬己死死抵上不著寸縷的我。
藍一就是外面,隨時都有可以推門而入。
我搖頭躲避著他再度襲來的唇,「不要。」我低聲的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