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澡,又將頭發吹干了走出衛生間的時候,以為早己離開的賀文稀己穿帶整齊,依在客廳的沙發上玩著我的手機。
看著他衣冠楚楚,斯文儒雅的外表,任誰也很難想像得出他在床上的時候是怎樣的狂猛。
依以往的慣例,他這個大忙人應該下了床就會回到辦公桌前才對的,以目前的狀態,下了床我倆就基本上算是陌生人。
如果不是想要欺負我,他平時根本連一個電話都不會打給我的,不過他每次要出差之前,倒是會讓秘書打個電話過來放我的假。
我很意外的問︰「怎麼還沒走。」
他從手機上抬起頭看了我︰「到點吃晚飯了,等你一起。」他說的輕松自在,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這些日子跟他唯一的交集也只保持在床上這一項運動上而己,別說吃飯,就連兩人促膝喝一懷水都不曾有過。
陪吃陪喝陪玩這些項目他還是另找別人吧。
不想跟他有過多的交集,而且我倆這種關系還見不得光,心底不由的抗拒,便一口回絕了他的邀請︰「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吃。」
對我的拒絕他略顯不滿,暗眸從頭到腳的凝了我幾秒,隨後嘴角卻扯起一個淺淺的弧度,「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瘦的像塊排骨似的,手感不太好。」
我笑的像朵花似的靠近他,湊到他的面前︰「竟然這般不待見我,那你倒是找個胸夠豐滿腰夠累**夠大的,別那麼為難自己,也多謝你放過了我。」
他坐直了身子,雙臂環抱前,︰「我就真的這樣讓你瞧不上眼?想讓我放過你沒那麼簡單,就算痛苦你也得留在我的身邊痛苦。」他譏笑的面孔,冷哼從他的鼻子里擠了出來,只有此刻他對我這副冷漠涼薄的面孔才是真正的賀文稀,人前他那溫文爾雅的外表只是一他披著的羊皮迷惑別人而己。
他說痛苦也要這麼相互折磨著,如些狠心的待我,我的痛苦就是他開心的源泉。
我說「至少我比你年輕,只要你耗起,隨便你嘍。」搶過他手里我的手機,徑直進了屋。
再不听他的話搬家,他一定會變著法子折磨我讓我低頭認輸的。
每次都這般趁藍一不在的時候跑過來,做那偷雞模狗的事,我遲早要嚇出心髒病來。
剛回國不久,要帶走的零碎東西卻也不少。
賀文稀跟了進來的時候,我正坐在床邊對著地上那個空空的行李箱發呆。
他依在門口,習慣性的伸手扶了一把他鼻梁上的鏡框,我長這麼大還從未發現有男人戴眼鏡,可以戴的像他這般俊逸迷人。
他說︰「這麼听話就對了,我喜歡听話的女人。」听話或反抗在他的手段里結局都是一樣,我又何必那麼費神去故意招惹他呢,一般時候我總體還是很听話的。
我無言的白了他一眼,從衣櫃里隨便收拾了幾件常穿的衣服扔進箱子,又挑了幾件當季常用的日用品,環視房間,東西甚本沒有大動,搬家的痕跡也不太明顯,這樣藍一問起來也好隨便扯個謊來搪塞她。
「看你樣子還真沒打算到我那里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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