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麼叫我還真是極不習慣的。
我轉頭看他哪根筋又抽上了。
他在認真的開著車,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妥。
別人說認真工作的男人很有魅力,我只想弱弱的說一聲,其實認真開車的男人側臉也很迷人。
「叫一聲文稀來听听。」
听他這麼一說,原來他不但抽了,還真抽的不輕。
我說「你沒發燒吧。」
正值紅燈,他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額上︰「模一下不就知道了。」
雨後天晴,晚風正涼,車窗沒關,看著停在旁邊車上的人正往我這邊瞧,我急忙把手縮了回來「男女授受不親,可不能亂模。」
「沒想到你清純的外表下,骨子里卻是個壞女人。」
「我哪里壞了。」他的這條控訴我可比竇娥還冤。
「你剛才暗示你的好友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還不算壞,那要怎樣才算。」
他邪魅一笑,把我的手扯過去緊緊壓在了他的兩腿間,力氣之大任我無法掙月兌,他說︰「這樣算不算壞。」
如此大膽的強迫我耍流/氓,雖然兩人該做的事一樣沒少做,可我的臉還是蹭一下熱到了耳根,滾燙滾燙的像在正在被燒烤。
可現在這樣是他強迫的。能怪我壞嗎?我可沒有半點想要模他那里的。
在不及一米外那男人目瞪口呆注視下,他一把將我勾進他的懷里,低頭吻就己猛烈的功勢襲擊而來,直到六十秒紅燈,身後的車都不耐煩的按著喇叭時,才不慌不急的放開就快不能呼吸癱軟可憐的我。
他充耳不聞身後震耳欲聾的喇叭聲,低頭對我說「叫我一聲。」
「叫什麼?」
「文稀。以後你就叫我文稀。記住了。」
把悍馬擺在路中間霸道是很不文明的,耽擱身後那麼多人的時間也是不道德的,可這些賀文稀似乎都無所謂的樣子。
在一片嘲雜聲中,他自信又堅持的與我四目對峙。
太過倔強也不是好事,最終我妥協,就算是為了身後那些不耐煩的司機們。
我不溫不慍的叫了他一聲︰「文稀。」
他听後不甚滿意的笑了笑,唇壓了下來輕輕啄了一下我的唇,己然放開我讓我歸位。
他抽身開車,車箱里鼻息間卻是他留下的,淡雅舒心的男士香水味。
棄其它而不顧,就以他本身而言,找個女人戀愛結婚不是難事,卻為何偏偏不願放下以前的恩願糾葛,跟我這樣糾纏不放呢,這樣的糾纏誰都不會快樂誰都得不到幸福。
車停在了一處環境清幽的小區外,寬闊的小區里卻只有極少數的幾幢入雲的高層復式公寓。
對著這處極陌生的地方,我問賀文稀這是什麼地方啊。
他說兔還有三窟呢,這是我新置的一處金屋。
我說,那你是打算效彷漢武帝嗎?
他拉過我的手下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金屋?多麼可愛的用詞,我又不是他的金花,更不可能會有阿嬌那樣的下場結局。
屋里的裝修布置卻都是極其簡單的黑白格調,就倒很像他的性格,極溫潤的外表下,卻有著一顆不為人之冷漠的心一樣。黑與白,那分明,那樣極端。
在他的身上我找不到灰色地帶,他可以上一秒對你很好,卻也可以在下一秒對你狠冽。
一秒天堂,一秒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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