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的眼里,我這小白兔就是小白兔,永遠變不成大灰狼,他不動聲色縱容著我在他懷里胡鬧。
我好像真沒用什麼大勁,卻還是在他的臂上留下兩排整齊發紅的牙印。
放開他,我還不忘憤憤不屑的說︰「這最多只能算的上是雞肋,食之無肉,棄之又浪費。」
打開床頭的燈,看了我咬過他的地方,卻也沒生氣,他神情一緩,身子倒回忱頭上,一副無力的樣子︰「其實我也很餓。」
其實晚餐他也吃的不多,但他卻很會裝。
「那你不早說。」我撐著他的胸膛,掙著從他的臂彎里逃月兌出來尋找自由的空氣。
「我不是一直在等著你求我要吃的嗎?我就想看看你倒底能忍到什麼時候。」
還真是習慣了將眾生玩弄于股掌間,睥睨天下,接受萬眾敬仰的主。
「可你這里那一塵不染發光發亮的廚房,根本就不像有吃的東西。」
剛才去找水喝的時候硬是連個杯子都沒有找到。對他這個像他一樣生冷冰涼的地方,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只盼著能有塊充饑的餅干就感恩了,他就應該在門上貼一張‘來者自備干糧’的溫馨提示。
跟著他出一趟門才發現,對于吃的東西,賀文稀將有錢公子哥的挑剔發揮到了極致。
難怪他不能理解我在街邊小鋪里,吃肥腸粉的那種暢快淋灕。
拉著我在午夜游蕩了幾條街,他卻沒有挑中一家想要吃的東西。
不是這家看起來不衛生,就是那家看起來味道一般,像他這般挑剔的人就應該請個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的保姆伺候著。
又困又累,想著明天還要上班,我扯住他還想前進的身體︰「大少爺,就饒了我吧,實在是走不動了,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坐一下。」
賀文稀退了回來,坐在我的身旁,他一身黑黃相間的運動報和跑鞋,一副好像做好要長途跋涉的準備。
人倒霉的,穿人字拖都會打腳,我坐在路邊的花塘邊上把鞋月兌了下來,雪白的腳丫子上一個就快破皮的水泡冒了出來。
見我皺眉難受的樣子,他蹲到我的面前。「做個交易吧。」
我都被他用完了,難道我還有利用再利用的潛質?
我狐疑的盯他,不敢輕舉妄動。
這人一旦在我身上動心思,就一定不懷好意。
「我背你回去,不過以後家里的晚飯就由你來準備。」我正要找理由推托,他卻拉著臉正視我︰「別告訴我說你不會煮飯。」
三年前說不會有人信,在國外三年里哪餐不是我自己打理的,他天天讓人盯著我,就連我不吃海鮮他都一清二楚,想蒙他說不會煮飯,那簡直不可能。
雖然我煮飯的級別以限于能煮熟但是絕對吃不死人。
就這樣把我淪為住家保姆?
腳起了泡又不是斷掉了,我才沒那麼嬌氣,我拎著鞋赤腳站了起來,沖他呤呤一笑︰「不用背,我皮厚實著呢,我能走著回去。」說完我走到了他的前面。
他追上來的時候,在我耳邊沒頭沒腦的一句「三年了,你怎麼一點沒變。」
*****
看到這里的親最是有愛了,別忘了推薦,收藏喲,鴻言會努力更文的。就算這文的成績不佳,可鴻言還是會努力更文的。
歡迎大家提建意發書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