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會沒了哪個男人就要生要死的活不下去,不專一的男人,我會一腳把他踢到長江里去。
狼心狗肺的花心男,有多遠我就會讓他滾多遠,當然,藍一的男人我也是得幫忙看著點的。
何凱卻反問我「阿文住院了,難道你都沒有去看看他嗎?」
听到他住院了我也很吃驚,像他這般如健碩的體魄都經不起這雨季的催殘,藍一的生病就太情有可原了。
「他生病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想也不缺我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去看他吧,別到時我倆一句話對不上,針尖對麥芒的又干上架,反倒刺激了他影響病情。」
說完我拎著粥轉身就往門診點滴室的方向走去。
何凱卻說難怪有人說你是木瓜腦袋,我看你簡直就是顆洋蔥。」
「洋蔥怎麼了,總比你這棵花心大白菜好,好吃美味還抗病毒呢。」
有一天經過經貿大廈的時候,正看到他挽著一個漂亮的女生有說有笑的,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出來,兩人勾肩搭背親呢的樣子,一看關系就不簡單。
為這事,我都糾結了好久,不知道要不要跟一一說,正想著旁敲側擊的試探一下藍一跟他現在的關系如何了,藍一卻又生病了。
何凱追了上兩步,把我手里的粥奪了過去,「你先走吧,一一我會照顧的。」
「那天我在經易大廈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購物,不會是你想左右逢源,那邊有女朋友,這邊又對一一示好吧?」我跑上去擋住了他,跟賀文稀有關的男人個個都是高個挺拔的,我不得不抬頭仰視他。
何凱沖我笑了一下,繞過我走了,留下一句︰「你想知道答案,住院部九樓去問阿文,他知道。」
問就問,就算為了藍一,上刀山下油鍋姐都在所不惜。
去就去,不去還以為我真怕了他。
在護士站問賀文稀的病房,那姑娘指了指走道的盡頭說︰「最里面那間就是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什麼病啊?嚴重嗎?」
「原來,你還知道關心我?」沒等護士回答,身後響起了賀文稀熟悉的聲音,看到正關緊的電梯門,很不巧的他一下電梯正好听到了我說的話。
我抬眸看他,精神抖擻一身完好。
哪有人生病了比不生病時還更不正常的,難道是腦子壞了。
「這是經神科住院部嗎?」我問護/士小姑娘。
「不是,這是外科。」
賀文稀不是腦子有問題?哪有人住院住的像他現在這般,滿面容光神彩飛揚的,要不就是醫院的護士粗心發錯藥了。
我問賀文稀「看來醫院伙食不錯,還有這麼多漂亮養眼的醫生護士相伴,是不是住的都不想走了。」
「你不是來接我出院的嗎?我出院手續都辦好了,你還不快去幫我拿東西。」
那晚的怒氣讓他一住院就全住沒了,他上前極其自然的握著我手,低頭瞧我輕輕沖我笑,傻氣的像撿到糖果的孩子。
一身藍白相間的病服隨意的穿在他身上,也那麼風十流十倜儻,就像在自家的客廳里一樣隨意閑適。
我說「你就打算穿著這身衣服出院嗎?」
他邪肆一笑「如果你覺的好看我就帶回去,天天當睡衣穿給你看。」
還能貧,看來沒啥大事。
一旁的護士把我倆的斗嘴當成了耍花槍,說︰「你還不早點來把你的男朋友領回去,我們這里好多小女生都計劃著實施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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