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所經過的每一寸肌膚,都似被灼傷過似的。
當我喉間不由的呤出那充滿欲/望的呻/吟時,看到他一副勝利滿意的笑臉時,我知道,我又敗在他的手下了。
想在床上找個洞來鑽,我怎麼就遇上了他。
身下突然一空,緊接著更加大的佔有一涌而入,將我滿身滿心的全部佔據。
他不停的在我身上馳騁,身上的傷勢根本沒有影響半分他的主場發揮。
他就像一個揮汗如雨的耕地者,把我翻來揉去的當饅頭搓,那樣就成了他口中美味的晚餐。
沉溺于他的懷中,感受著他帶給我最真切的踫觸,早己忘了記今日是何日,明日還開工。
經賀文稀這麼一折騰,整個晚上基本沒有睡成,他從我身上一退下,我就急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太累,太困,天都己泛白,再不爭分奪秒的補補睡眠,那就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
火熱發疼的身下突然涼涼的,隱約中好像他有拿濕巾幫我清理了,他留在我體內而滑出來污穢,然後幫我蓋好了被子。
好在一向有設鬧鐘的習慣,手機響第三遍的時候,我不得不掙扎著發酸發痛的身體下床,站在大大的洗浴鏡前,我luo/露在空氣里的肌膚,處處都是他留下來的草莓印,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真是丟臉死了。
上妝的時候,我拿出遮瑕膏和粉餅細細的蓋著脖子上明顯的部位。
又找了件有領的襯衣換上,這才放心的下了樓。
剛到一樓的客廳,賀文稀捧著電腦坐在沙發上,看到我下樓就叫住了我︰「我幫你熱了牛女乃,喝了再走吧。」
「就快來不及了,你全喝了吧。」我沒精打彩的看了他一眼,匆匆忙忙的跑到門口換鞋,他卻放下電腦追了上來。
「你不用這麼趕,我今天早上沒事,一會送你。」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用。」我急忙打住了他的話茬兒,「我可不想讓學校的同事看到了,還以為我傍了什麼大款。你就大發慈悲,留一方干將的天空給我呼吸吧。」我雙手合拾,一臉楚楚動人的求他。
我的拒絕讓他明顯的不爽了,他低了眉沉了臉,一臉的不快,聲音淡漠如冰︰「難道傍上我賀文稀也會讓你覺的很丟人嗎?」
在這一大早的跟他吵架我實在沒什麼興趣,好,我認輸又不是第一次兩次了,我舉雙手投降,「是我高攀不起行了吧。我先走了,拜拜。」
迎著他就快暴發的怒氣,我奪門而出。
謝天謝地,他沒有追出來與我繼續糾纏。
擠著地鐵,打著瞌睡,不知不覺就到站了。
想著藍一的病也不知道好了些沒有,隨即模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她,听著她有精神的聲音,我稍稍放心了些。
末了,我打趣的取笑她︰「昨晚是不是留何凱過夜了?」
電話那頭的藍一輕嘆了一聲,好一會兒才幽幽的說︰「其實何凱也挺好的,事事細心,關懷備致,他的親近卻又疏離,能感覺的到他的心底住著一個很特別的人,我們倆都是一樣的人,所以我們倆注定產生不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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