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輕快的音樂響起,我像一顆發芽的種子復舒,展開舞姿面帶笑意扭動著身姿轉身,音樂起伏,彩燈閃爍,隨著音節我像翩翩舞動在初夏的蝴蝶,像在藍天白雪雲下自由翱翔的小鳥,……
跳舞的時候我總能忘卻自己沉/溺于其中,這時的我是快樂無憂無慮的,我就是蝴蝶就是小鳥,我就是台下所以觀眾快樂的源泉。
一曲舞畢,燈光亮起,台下掌聲響起,我彎腰致謝,當我抬頭時,眼光正對上第一排正中那雙迷人微笑的眼眸。
消失了兩個星期的賀文稀,竟然出現在我的表演台下,看著那張漸漸漾開的笑臉,我有那麼一刻走神,當主持人都走上來時,我才倉惶而逃的下了台。
又沒做什麼壞事,心竟莫名的緊張,還害的我在全園師生家長的面前倉惶而逃。
跑回更衣室,剛開了門,身後追上來的男人己先我一步走了進去。
這里是女生的更衣室,隨時都有其它人會進來的,他這麼個大男人出現在這里讓別人看到了一定會讓人想入非非的。
「你怎麼在這里?」
卻答非所問說「跳舞的時候你好美。」他低頭在我唇上輕輕的落下一吻,然後瀟灑的轉身,在更衣室轉悠了一圈。
我跟了上去壓低聲音問他「我說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不是放假了嗎?我來接你回家。」他說的理直氣壯,就連理由是相當的充分。
至上次跟他吵完後生病到現在,我就賴在藍一那里,好吃好喝的還有人伺候,賀文稀也一直沒打電話給我,我就當他消失了,一直沒有回他的住處。
「那你先去幼兒園外面等我,我換好衣服就下去。」
他看我一眼懶懶的說「不想等。」
說完,他上前很無賴的拎起我裝衣服的袋子,霸道的一手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怎麼掙也掙不開,剛一開門就迎上剛下舞台準備進來換衣服的老師和孩子們。
迎著眾多怪異的眸光,他總能視若無睹,還能一副坦然自若還溫文爾雅的沖那老師點頭
我超級尷尬沖那位相熟的老師苦著臉笑了一下,就被他扯著飛速的消失在了走道里。
直到上了他的車,他幫我扣好安全帶,他這才算放開了我的手繞到另外一邊開車。
又沒長翅膀,難道還會飛走不成。
見我都沒有想要理他的意思,他轉眼看我︰「我來幼兒園,你不高興啊?」
我切了一聲應他。「幼兒園又不是我家的,你愛來就來,關我什麼事啊。」
他卻笑著說「那好,下學期我天天接送你上下班。」
「我可不敢勞你大駕,你沒見到剛剛那些女老師看你的眼神,就像唐三藏掉進了女兒國那樣。」
他輕輕笑問我︰「你是想說我比較有男性魅力嗎?」
我鄙視的掃他一眼︰「給你三分顏色,你還真開起染房了?」
車行駛在夜幕里,街燈很美,微風拂動的柳樹很美,戲嬉玩樂的孩子很美,相攜散步的爺爺女乃女乃也很美……
待我老時,誰會陪我一起看潮起潮歸,日出夕落?
別人說年紀大了總愛感傷,可我才二十二歲,還正值妙齡不是嗎?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轉過頭看他︰「何凱結婚,你不會是伴郎吧?」就他倆那那睡個多少個女人都要相互匯報的關系,伴郎這差事保不準他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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