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洛凌煙從密室的仙境回到房間,在夢憶緣睡了一晚,躺在草坪上看了半夜的星星。聞著花香,最終在微風中睡去,只是睡的晚了,次日的臉色亦是不好,有些蒼白,眼下有些黑眼圈。
洛凌煙住的這個房間算得上除了安夜殤的房間之外最好的一間了。洛凌煙在窗台上坐著。大地剛從**的沉寂中蘇醒過來,偶爾吹過的清風還有些涼意,洛凌煙終于換下了那件白衣,穿上了一件淺紫色的紗裙。依舊是坐著在窗台上看著清晨的美景,吹了一段《飛雪玉花》。
「小妹好興致,一大早上的起來吹.簫。」安夜殤走到洛凌煙窗前,看著洛凌煙,內心強烈的感到不安,她不開心,非常不開心。不開心到吹的曲子里都彌漫著一股憂傷的氣息。不開心到讓他可以听著曲子就像是心里被一個人抓著一樣。很難受很難受。
「嗯?哥,早啊!」看到安夜殤的到來洛凌煙停下了吹奏,笑嘻嘻的同安夜殤打起了招呼。
「早。」安夜殤淡淡的回答了,但是仍舊是皺著眉看著洛凌煙。
「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洛凌煙訕訕的問著,她這一大早可是洗了臉才回到這的啊,臉上不應該有什麼東西的啊!
「沒,煙兒,哥哥我心情不好,陪我出去走走吧!」安夜殤看了洛凌煙一眼,轉身就走,不再看洛凌煙,是因為他看到的洛凌煙不是開心的,傷心的她,他看了會心痛。不再看洛凌煙,,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煙兒一定會跟上來。
安夜殤似乎被洛凌煙影響到了,身上一直籠罩這一股強烈的「生人勿近」的氣息。洛凌煙從窗台上跳下來,緊緊的跟在安夜殤的身後。安夜殤走的很快,洛凌煙有些跟不上了。
「喂,你怎麼了嗎?」洛凌煙的臉上有著運動後的紅暈,額上也有些薄薄的細汗。安夜殤听到叫聲,回頭看著洛凌煙,這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大。
「額,不怎麼,看看煙兒的體力如何,」安夜殤輕輕的說著
最後安夜殤領著洛凌煙來到了一個小鎮上,小鎮上的人都洋溢這歡樂,瓦房是清的,土灰色的牆一片又片整齊有序的瓦片在木頭架子井井有序的排列著,既不單調又不乏味。一種簡單明了的感覺涌上心頭。這種美︰是一種特色美,木梁橫七豎八地擺列著,接頭處的一個個惟妙惟俏的龍頭,寓意一個人像龍一樣飛翔。木架上,刻上了精美的圖案,令人賞心悅目。什麼龍飛鳳舞、山清水秀……听著名字都使人舒心。
一條小溪靜靜的流著,在陽光下,似一條銀鏈。水很清,河床上的大卵石清晰可見。大的,小的,許多孩子都在水中嬉戲打鬧。水花四濺,在空中成了一條珍珠項鏈,清新剔透。濺起水珠落下,泛起小小的漣漪,晶瑩而多彩。
洛凌煙看到橋下的船,不禁玩心大起,「哥,我們劃船去吧?」
「好。」看著洛凌煙恢復了原先的情緒,自己的心情也正常了許多。
兩人上了船之後,船夫輕輕的搖著漿,洛凌煙褪去鞋襪,坐在船頭用腳輕輕挑起水花。「哥。」洛凌煙喚了安夜殤一聲,緊接著,就听到安夜殤低聲咒罵的聲音「該死的,煙兒,你可把哥哥的衣服弄濕了。」
隨後兩人就歡快的玩起水來。直到莫如塵的到來,將兩個人和諧的局面打破。
「凌姑娘?」莫如塵站在橋上看著橋下的人。
「莫如塵?」洛凌煙坐在船上看著橋上的人。
「還我夜明珠!」洛凌煙不顧穿鞋襪直接在水上使用輕功飛上了橋,輕輕坐在橋的欄桿上,伸出手來。
「嗯?」莫如塵戲謔的看著她。
洛凌煙看著他那欠扁的表情,從欄桿上跳下來,抬頭,尼瑪,我原來這麼低,比較了一高後,某煙自卑了。
「夜明珠還我。」洛凌煙重新回到欄桿上,看著莫如塵,盯著莫如塵估計有個幾分鐘莫如塵再次邪氣的問「一直看著少爺我,不是看上我了吧?」
「額,你想多了、」洛凌煙皺眉,這年代,怎麼一個比一個自戀?
「嗯?是嗎?」莫如塵淡淡的回他一句。
「莫如塵,你怕癢嗎?」洛凌煙突然問了一句。
「額,還好。」莫如塵覺得洛凌煙大庭廣眾之下應該不會搔自己癢,就也回了一句。
「那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洛凌煙手里拿著一個好看的瓷器瓶。「這是笑笑粉。只要你接觸一點,就會笑個不停。」
「嗯?」莫如塵有些嚇到。
「還不把夜明珠給我?」洛凌煙淡淡的一邊問著,一邊把玩著瓷瓶,似乎想要把瓷瓶打開。
「額,我們無冤無仇的,不就一個夜明珠嘛?給你好了。」莫如塵故作大氣的把夜明珠扔給了洛凌煙。便逃之夭夭了。
「嗯?笑笑粉?這不是昨天給你的擦傷藥嗎?」看了半天戲的安夜殤好奇的問著。
「是啊,就是騙他一下。把夜明珠拿回來而已。」洛凌煙回到船上,一邊穿鞋一邊回答著安夜殤的問題。